诺辛辛苦苦谋划了许久的计划全盘落空。
就在这消息一来二去之间,场下的气氛已然达到最高点:因为擂台上只剩三个人了!场上呈现出三足鼎立的局势!
楚天暗自思索:一个大块头,一个会使巧劲的女人……
到是大块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俺好久没有打得这般痛快过了!
众人心中顿时无语:这大块头……说打了吧……可能就是开始的时候撞下去了几个人,再后来完全是在像清理垃圾一样把一个个不能动的扔下台,说没打吧,人家正喘着呢。不过这直言直语的模样却是能看出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的。想到这,众人不禁默默吧目光移到了不远处的楚天身上,与之相比楚天简直是申办羸弱,招式阴损,手法狠辣,就是长……也长得如小白脸一样清清秀秀的,不会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楚天敏锐的察觉到众人的目光有些微妙的变化,思量之后,便冲了上去向阿绿扔暗器。阿绿看见楚天的双眼不住的在她和大块头中打量便知道他不怀好意,于是在楚天刚抬手扔出暗器的时候便一个飞扑躲到了一边,略显狼狈的模样让楚天心中一乐:你不是擅长近战么?我就偏不近身,看你能躲到几时!
看这不光明磊落的打法,更是招众人鄙视了。
这时大块头从旁边向楚天冲去,楚天一边躲一边喊道:“你这个大块头是什么意思?要两个打一个么?”
大块头边追边说道:“俺才不管什么公平不公平!反正俺只知道打女人就是不对!”
于是场上形成了一个你追我赶的圆,谁也奈何不了谁。
“我看了那么多次武林大会,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场景,居然三个人在场中绕着圈子跑……”一个年轻人说道。
另一个老者抚了抚他下巴上长长的山羊胡说道:“别说你个毛头小伙子了,就是从小到大都在这里生长的老朽都没有见过啊……首先是今年的参赛人数比往年都多,再就是打到最后形成了这样的局势真是奇了怪。”
“是因为最后剩了三个?”年轻人好奇的猜道。
“怎么可能!”那老者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往年若是剩下三人,必当是两个强的联合把最弱的那个先踢下擂台,再两个强者一对一比试。”
“莫非是因为今年有女子参赛?”那男子继续猜道。
“怎么可能!江湖儿女是有英雄气概没错,有儿女情长也没错,但也只听说过点到为止,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跟母鸡护崽似的护着的。”那老者的话语见充满惆怅:现在的年轻人他咋都看不懂了呢?
那年轻人哦~了一声后继续吧目光放在了擂台上,上面,三人还在追逐。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楚天发的暗器已经明显失去了刚开始的准头,他的气息也有些乱了。连台下不会武功的观众看了,都觉得这下楚天肯定会被扔出擂台。
就在这时,一直在前面轻松“领跑”的阿绿瞅准时机突然转过身贴近了正在向前奔走的楚天,楚天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脑子一瞬间便反应过来了,可无奈身体因为惯性还在继续往前,就在他堪堪止住脚步的时候阿绿依然贴身上前,抬手准备就是一掌击他的胸前。楚天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人,迅速双臂交叉护在胸前同时后撤以卸去掌劲。
阿绿见一击不成索性不把掌收回来,而是把手掌略微往下挪了点,以他两手交汇的地方向上退去。正在庆幸自己挡住了阿绿攻击的楚天,下一瞬间便感觉自己护在胸前的手臂被推开,紧接着就看到阿绿的另一掌也正向胸口击来。
然后所有人就看着楚天被一掌击得后退了几步,而后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抬手抹去后说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竟然能伤到我,算你本事。不过,后面可就没那么好运了。”说话间他不断从身上扔下影藏在身体暗处的各种装暗器的小物件,然后忽的向阿绿冲去。扔下重重机关的楚天犹如刚出笼的猛兽,跟之前虚弱他完全不同了,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毒宗是擅长用毒没错,可那并不代表毒宗的人身体素质不行,只是因为经常要带很多暗器在身上所以才看起来比一般江湖人士体力要弱一些。默默观战的沈丰看到这一幕不禁皱了眉:这小子这么快就把底牌给用了,怕是以后江湖人就都会防着了,不过现在的这情况还是先按计划拿到武林盟主再说其他。这两个突入起来的人已经对他的计划产生了严重的影响。想到这沈丰的目光变得阴沉:不说逼得毒宗把秘密公开出来,就单说她们两个把他安插在擂台里的那些用于辅助楚天的人都给撞离了场外这事,就让他下定决定一定要除去这两人!
在沈丰的思索间,擂台上的阿绿和楚天已经交战数个回合了。台上的楚天只觉得他打得十分的憋屈,刚才的几个回合是都与阿绿打的贴身战没错,可不知道这阿绿使的什么武功,竟让他感觉他的拳头永远都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无力。而当他想转而打那个壮汉的时候又被她那软绵绵的掌法缠了上来,让他脱不开身,等他再想回过头打阿绿的时候,那个大块头又时不时的在旁边骚扰他一下。想到沈盟主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