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入这片空白的茫晕。一瞬间又是另一幅天地。
望眼皆是梅花开,
梅舞絮飘绕莲君。
恣意横生叹众生,
眼波流转摄人心。
洛,
我的使命……
姐姐……
你我共同的姐姐,
定要好好的,
韵将永远灵迹于你,
真的好不舍,
主体……
我仅是被分离留守的那一方罢了。
格乌雅渐渐陷入沉睡。
营帐的灯火透明,床上的人儿缓缓抬起手,附在胸口,似是明了般,扯出一无力的笑,起身深沉地看向那忽明忽暗的焰火。
下至榻,脚轻轻的在地面上摩擦,似是满意般,轻缓地走出帐篷。
呀!天黑了。
格乌雅抬头仰望星空。
月是满月,星也繁多,唯有一陨惨淡无光。
姐姐……
快了……
格乌雅转身走向对面仍旧亮着的营帐,跨步走近,复又停下脚步,迟迟不肯进入。
望着帐內被灯火拉长的身影,明显的停顿了一下,又再次进入工作状态。
格乌雅不得不赞叹,心灵感应果真强大。
格乌雅深吸一口气,
这也许,会是最后观望姐姐的身影了吧。
那人,从来不是姐姐的良人。
格乌雅几近贪婪地描绘姐姐的轮廓。
月光斜照,
直挺挺地,
那一刻,
时间也变得极为缓慢,
帐內的婕希尔终是沉不住气,停下手中的鹅笔,心内却莫名慌乱。
“乌雅儿,进来暖暖身吧!”
稳定声线,直起身倒了两杯茶水,幸好是热的!
望着冉冉而升的热气,
缓慢的走至桌榻,两手小心翼翼地放在桌面。继而望向营帐的开口处。
格乌雅正嬉皮笑脸的望着她,急切地奔到桌前,捧起一杯热茶就往里灌。
还好……
“姐,你对乌雅儿真好,这茶水都甜到心坎里去了!”
末了,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将空了的杯子放在桌上,猛地抱住婕希尔,如同猫儿般噎足的蹭着,猛劲往婕希尔怀里钻。
婕希尔有些诧异,
妹妹何时有过这般举动。
忽的耳边传来沉闷的声音,带着欢喜,崇拜的语气。
“我就说嘛,这天下早晚都是姐姐的,瞧,今日的战况就是如此,姐姐是最厉害的!”
格乌雅轻缓的抬起头,从怀中起身,双手拉住婕希尔的双手,“姐姐的手依旧如此温暖,很是怀念。”
格乌雅就那么抓得紧紧的,拉着一起坐在榻上,就是不松手。
“乌雅儿,有你真好,姐姐很是荣兴有你如此乖巧的妹妹。 ”
格乌雅听罢突的咧咧嘴,耸耸琼鼻。
“我真的乖巧吗?姐姐莫是在说笑,乌雅儿可是不经夸的,千万不要如此!”姐姐你这样会更让我不舍得……
“你呀,夸你还不喜了。”婕希尔抽出右手刮刮格乌雅那粉嫩可爱的小挺鼻,满眼的戏谑。
格乌雅猛地腾手抓住那作乱的手,拿下,认真地望向婕希尔眼里。
姐姐不乖,她的眼里根本没有一丝喜庆,有的,仅是那无望的东西。但仍是将心里埋藏许久的话问了出来。
“如今天下统一,姐姐作何打算?”
婕希尔猛地起身抽离双手,情绪略有些激动,步伐错乱的走至书案。
那里的光并不透彻,显得有几分阴森凄凉。
“天下统一?不,还没有!现如今说为时尚早,海陆之事必做个了断,要么,卡尔乖乖娶我,要么,孤娶他!”
婕希尔,将手背于后,借以掩饰攒的苍白的手。
可她终是忘了身为双生花的格乌雅。
那是不同的感受,
那是强烈的不甘 ……
姐姐,你还是迷相了……
格乌雅蓦地低下头,眼內是无尽的苍凉,仅是一霎,又稳定心态。
“姐,他并非你的良人哦,为什么?!你明知道,却不肯放过自己呢!”
格乌雅极力压住心中的怒火,手死死的抓着杯子,注意看,一切皆是虚像,如若放手,定化为齑粉,无处可寻。
“嘣”
白皙的额头被豁出一道伤口,弥漫在眉心,煞是美艳,如若忽略被墨汁浸染的半侧脸,那是被台砚击中的痕迹。
格乌雅丝毫不在意地 拂了拂散乱的发丝。
指尖是滑落的雾湮。
有反应就好,只是这并不是好事。
“你没资格探讨他,听见没有!”略微嘶哑地声音,极尽忍耐。
果真,姐,你不累吗,极力压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