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抱在怀里。
“我想了想,既然你想跟我一同上京,那也不是不行,不过,我被你这么耍,如此吃亏,不行,我得找点利息回来!”
鸯鸯如此说着,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动作找什么借口。
“那……你想要的利息……是什么?”虽然诧异于鸯鸯突然之间的改变,但是玛雅还是眨眨眼,饶有兴趣地问道。
不过她愈渐发烫的身子,以及脸上逐渐升起的红团显然是已经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鸯鸯暗自摇摇头,这家伙,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哼!今天她就让玛雅看看!自己可不是能够任由她戏弄的存在!
平日里那个耀武扬威的公主,今日之后,不过是外强中干的存在!
怀着这样的想法,鸯鸯脸上的表情更加轻挑与得意了,“当然是……”
她故意将目光落在玛雅的唇边游走着,抱着玛雅腰上的手正待用力,忽而马车碾过一颗石子,剧烈的震荡中,玛雅禁不住地往后摔倒,连带着抱住了她的鸯鸯,也随着这阵恼人的颠簸往前扑了上去。
幸而这马车车厢中前后都有软垫供人休憩,玛雅和鸯鸯只是摔在了前面的软垫上而已,并没有受伤。
不过因为这次意外,她们之间的动作就变成了鸯鸯扑在了玛雅的身上。
鸯鸯倒不怎么注意这个,她还对刚刚的震动心有余悸呢,忍不住又叫了一声,“是谁赶得马车?!是想谋杀本寨主吗?回去之后,罚酒三坛!”
正坐在马车前赶着马车的龙小弟不禁露出一丝苦笑。他又不是故意去碾石子的……那石子也更不是他扔的……寨主果然还是这么不讲理……三坛酒啊……那得喝多久,不行,得找个替罪羊帮他喝……
鸯鸯正生气着,忽而想起来自己刚才正调戏玛雅呢,不能因为这个就放弃了,她一低头,往着玛雅看去,正看见玛雅探寻的目光。
“吓着了?”鸯鸯轻轻地说着,目光一时之间邪肆又魅惑,充满了不屑与挑逗。在她看来,这玛雅肯定是被“马震”给吓着了。
念头一起,她就忍不住想笑。
不过这满含笑意的问话,落在玛雅耳中,却是另一种含义。
鸯鸯正得意着,突然之间感觉头上传来一股大力的压迫,仓促之间,鸯鸯根本来不及反应,然后她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头被某人强制性地往下按去,唇上传来的触感软软的,甜甜的,香薷又可口,偶尔上唇还会被某人轻轻地咬着,还不肯松口……
鸯鸯在开始时还有些慌乱,但是她一挣扎,意图推开玛雅,玛雅就抱的越紧,直到最后,她也无奈起来,却没有发觉,自己那双抓着玛雅衣袖的手,也越收越紧……
“你……”鸯鸯只觉得自己是在海中溺水了很久,总算是被救了起来,不由大口的喘气,然后看向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舔着上唇,一副意犹未尽的馋猫模样的玛雅。
“你怎么能这样!”鸯鸯恼了,想也不想这句话便脱口而出。
“鸯鸯,你弄错了吧,分明是你先挑逗我的啊……我可是再无辜不过的了!我都还没问你怎么这样呢……”玛雅连忙撇清关系,再咂咂嘴,意犹未尽。
嗯……味道出乎意料的不错呢!要不要再试试呢……
她的目光落在鸯鸯身上,在唇边流连着。幸好鸯鸯没注意到,否则又会是一阵炸毛一样的生气模样。
现在的鸯鸯,忽然很悲催的发现,自己之前,似乎是误会了什么……这玛雅,哪是什么外强中干的小丫头,分明是吃干抹净了还一赖账就赖个准的个中老手啊……
京城距离长安城还是有一定距离的,鸯鸯身处的马车日夜兼程,走了近半个月才总算是到了京城。
不过自从那日鸯鸯和玛雅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之后,她便刻意地躲着玛雅,不与她同乘一辆马车,也不与她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周围的手下都看出了些端倪,但是又不好多问。
毕竟玛雅曾经作为他们的寨主夫人,现在和寨主冷战,小两口的事情,别人怎么说得清。
寨主夫人这件事,虽然大家都知道是玩笑话,但是鸯鸯并没有处罚玛雅,这已经说明了一些事情,至少在鸯鸯心中,玛雅还是有一定重量的。
玛雅倒似乎被蒙在鼓里,偶尔见到鸯鸯还是笑脸盈盈的打招呼,但是已经不会放肆地在半夜钻进鸯鸯的马车里,也不会没大没小的往鸯鸯身上投怀送抱。
鸯鸯躲着她,她也何尝不是在躲着鸯鸯?
鸯鸯有时总觉得气闷,但是又不知道自己是在气什么,她的性子并不是太迟钝,至少她知道自己和玛雅之间,似乎多了一层什么隔阂。
这种隔阂对于两个刚认识不久的人,是本该存在的,但是鸯鸯就是觉得生气,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气自己?还是气玛雅?她也不知道了。
这日,京城已至,几人驾着马车进城,本欲交些银两就进城,结果却被要求检查一下马车。
云虎几人有些莫名其妙,但在虚无子的示意下,几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