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懒得请!”
“账房先生每个月的月俸好贵的!”
“……”玛雅一扶额,干脆转移话题道:“鸯鸯,说起算账,我们是不是也要算算总账啊……”玛雅眯了眯眼睛,眼神突然变得很危险。
鸯鸯心觉一丝不对,咳嗽两声,身子已经慢慢往外挪了: “嗯……让我想想,对了!你还差我八十箱嫁妆!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先让我把这次的嫁妆给验一下……”
“还是先让我验一下货吧……”玛雅笑着说道,不知何时,她已经站到了鸯鸯的旁边,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书房的床榻上拽去。
“鸯鸯,我是不是该谢谢你,为我守身如玉两年之久……”
“鸯鸯,我想你了……所以……我回来了……”
“鸯鸯……这一次……我要长住……你不许赶我走的那种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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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午,鸯鸯才咬着牙起床,浑身腰酸背痛的她简直是气的要骂娘。
“玛雅你这个……嗯?”鸯鸯往旁边一朴,却扑了个空。不知什么时候,玛雅早已起床了。
“玛雅那家伙,搞什么鬼!”怀着满腔的愤懑,鸯鸯终究是起了床,不过一直到她推开门走出去了,仍旧没有看见玛雅。
倒是苹儿站在门外,傻傻的捧着一堆首饰。
“你做什么?”鸯鸯看得奇怪,不禁问出口来。
苹儿连忙答道:“那个……昨天的那个姑娘说公主你可能会起得很晚,让我不要叫你起床,所以我……”
鸯鸯:“……”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捧着这堆东西做什么!”
“哦,这个是那个姑娘让我给公主的,有一对耳环,一个发簪,一个玉佩……”苹儿很老实的数着怀里的首饰,一点儿也没注意到鸯鸯的脸色已有了几分不耐烦。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这些首饰你就放在我房间里吧,至于那枚玉佩……你帮我还给她。”鸯鸯皱着眉头说道,暗暗想着玛雅为什么不亲自给她。
“啊?”苹儿忍不住愣了一下。
“啊什么?我让你给她便给她!啰嗦什么?”鸯鸯一瞪眼,正要发怒,但在发怒之前,她的脸却有些红了。
苹儿那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无可奈何之下,只有迎着鸯鸯的怒火,扭捏道:“可是……可是那姑娘已经走了啊……”
“走了?去哪儿?!”
“这个苹儿也不知道,她在早晨就启程了,还让我跟你说,她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就会回来的。对了,临走时,她还留下了十箱东西,就放在后院的柴房里。”苹儿连忙说道,生怕鸯鸯的怒火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鸯鸯又皱起了眉头:“十箱?不是十一箱么?”
“公主你是怎么知道的?剩下的那一箱,那姑娘说是土特产,就带走了。”苹儿一脸的疑惑,她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土特产,但是却也不敢开口问鸯鸯。
鸯鸯在这周围左右踱步了好几圈,越想越觉得可疑,又问苹儿:“苹儿,玛雅走时,可是与谁一起走的?”
“我不认识啊……”苹儿下意识地答道,结果就看见自家公主的脸色又变沉下来,不由哭丧着脸道:“是几个男子,对了,还有两个侍女。”
“乖。”鸯鸯笑眯眯地说道,表情很满意。
男子?办事的话,是需要几个手下,不过……两个侍女是几个意思?来云国还需要带侍女的吗?
鸯鸯的笑脸依旧,看得苹儿总觉得心惊肉跳的,她反倒是有些怀念那个永远把怒气摆在脸上,却毫无威胁力的公主了。
“苹儿,去找虚无子过来。”鸯鸯笑道。
“啊?”
“还不快去!要我明天就随便找个人家把你嫁了吗?我记得那晋国公好像不错……”鸯鸯笑起来的表情,简直像个恶魔。
“可是……虚无子先生不是不知去向了吗?连皇上也没能把他找到……”苹儿很无辜地说道。
“钱庄旁边有个低矮的小房子,你去那里找!快去!”鸯鸯有些不耐烦了,她瞧着天边的天色,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她忽然有些不安起来。
“哦!是!”苹儿连忙去找,隐于角落处的龙小弟也恍然大悟,暗道皇上果然料事如神,公主果然知道军师的去向!
念此,他连忙起身,施展轻功,往着钱庄旁边而去!
半盏茶的功夫,苹儿气喘吁吁地回来,没带回虚无子,倒是拿着一纸书信。
“虚无子先生……他,他好像走了……桌上只留下了这个……”苹儿的手还没来得及递,书信就被鸯鸯抢了去。
细看之下,鸯鸯已是满脸怒火,咬牙不已。
“公,公主……怎么了吗?”
“兄弟们,抄家伙!跟着老娘抢亲去!”鸯鸯将纸条一扔,大叫一声,已经是回屋拿刀去了。
苹儿看得奇怪,连忙将那纸条捡起来,却见上面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