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句。”
楚良言:“……”
老子几时骂的这般多了?丫丫个呸的,欺负老子……欺负老子不识数吗?!
不管楚良言如何在心里骂娘也不敢当面说出来,皇帝老子若不是畏惧铁家庄在武林的号召力,怕早就将楚瑜全家满门抄斩了,铁家庄的子嗣他楚良言铁定是不敢惹的。
铁荨姗见他发愣,不耐烦的道:“骂了姐姐四十九句,自己抽自己四十九个嘴巴,否则卸你一条腿,我自去舅舅那里请罪。动手吧。”
楚良言依旧不言不动,只是傻愣愣的看着铁荨姗,铁荨姗小眉头一皱,伸手就是一鞭子,鞭稍绕着楚良言的脖子缠了三圈,才啪得一下抽在锁骨上,瞬间便出现了一条三寸的血痕。
疼,真他妈的疼,可也疼醒了楚良言,他知道今日自己算是栽了,心里大骂特骂了铁荨姗兄妹一通,咬着牙坐起身开始一下一下的扇自己嘴巴子。
不轻不重的打了十来下,可怜巴巴的望着铁荨姗,哪成想这小妮子不乐意了,冷哼道:“怎么停了?不想要腿了?还有,刚才不算,太轻了,从来。”
楚良言差点儿爆了粗口,想着如果将这小妮子□□的娇丨喘呻丨吟,心里才好受了些。
“啪、啪、啪……”
声声脆响响彻在安静诡异的客栈里,人们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口,都低头默默数着,每数一下,心里就欢呼一声,嘴角的笑便又扩大一分……
苏蕊没有出屋子,也没心思数楚良言打没打够巴掌,更不会闲的发慌去阻止铁荨姗,她现在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紫雀发愣。
“痛快!”
不知是谁实在是忍不住欢呼出声,瞬间,彼起彼伏的欢笑声、痛骂声就像是瘟疫一般传播开来,气势不可抵挡的直接冲进了街道,人们询问缘由,得知楚良言被自罚扇耳光之后也加入了进去,如此一传十十传百,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竟是闹得半个景隆镇尽人皆知,弹冠相庆的如过节一般。
听着熙熙攘攘的议论和欢呼声,铁荨姗看楚良言的眼神就更冷了,俨然一副看死人的样子,楚良言心里打颤儿,他可是最清楚这个表面无害内里黑暗的小表妹有多可怕,当即抽嘴巴子更卖力了,生怕一个轻了惹得小表妹再出狠招儿。
眼不见为净,铁荨姗懒得再看楚良言一眼,迈步进了房间。楚怀玉倒是乐的做个监督,他在景隆镇也算颇有美誉,而这多半的好名声都是靠着惩治楚良言得来的,没办法,谁叫在景隆镇一提他楚良言的大名就大人惊小儿哭呢。
☆、计划 一
进得门来,铁荨姗看到苏蕊呆立在满地狼藉的屋中眼神温柔的轻抚着手里的一柄紫色长剑,而这把长剑她刚才在楚良言那儿见过。
这个时候的苏蕊铁荨姗从未见过,满脸的柔情蜜意不说,那嘴角还挂着浅淡的微笑,铁荨姗蹙眉,招呼了下一直躲在角落里的田埂。
田埂急忙来到这个传说中的表小姐跟前,恭敬的行礼道:“表小姐,您有何吩咐?”
铁荨姗道:“把经过一五一十的讲一遍,若是遗留了一星半点儿,你就回老家种地吧。”
这句话,可比楚良言的拳打脚踢更令田埂害怕,虽然只是第二次见到铁荨姗,可还是忍不住敬畏。
凡是景隆镇属于楚家的商铺、客栈、酒楼、茶肆,上至掌柜下至打杂的伙计,可没有哪个不知道这个传说中的表小姐的,其敬畏程度只能让楚良言这种渣渣高山仰止。
田埂稍微组织了下语言,便道:“是这样的,这位姑娘曾与姐姐于三年前的仲夏时节入住本店,当时不知何种原因突然离开,随身之物便遗落在了店里,按照东家定的规矩,遗落在店里的财物都存放在府衙的府库之中,就在小的核对无误确定了宝刃的确是这位姑娘所有之物后,小的去了府库……”
田埂的语气虽然并没有多少起伏,铁荨姗依旧从他的言辞之中听出了屈辱和愤怒,当她听到楚良言如何诱骗苏蕊进府实行不轨被苏蕊撞破,而后恼羞成怒的出言侮辱苏蕊,再后来想要强抢苏蕊的时候,铁荨姗的脸已经阴沉的如暴雨前的暗夜了。
在两人逃命的路上,苏蕊对铁荨姗可谓是既容忍又宠溺,她能清楚感觉到苏蕊对她是发自内心的关心,那是只有在两个哥哥和父母身上才感受过的温暖,在她的内心深处已经将苏蕊当了亲姐姐看待。
此时听到有人如何如何的欺凌自己的姐姐,铁荨姗彻底怒了,她现在开始考虑要如何给楚良言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屋外已经扇完巴掌准备离开的的楚良言,后背突然冒出一层白毛儿汗,偷瞧了一眼散发着寒气的小身板儿表妹,心头突突直跳,这可不是什么动了情爱之心的那种心跳,而是实实在在被吓得!
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想都没想,狠劲儿的抽起新一轮的耳光,声音之脆亮可远胜之前,没几下,原本只是发红的脸便肿了,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楚怀玉哈哈一笑,从袖口里拽出折扇,啪的一声打开,打声招呼道:“来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