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手扣住了她的咽喉。
周怀柔不过是不入流境颠覆的境界,哪里是楚怀玉凝气境的对手?被制也是必然。
楚怀玉得意一笑,俯首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道:“怎么……被人撞破好事恼羞成怒,这是要杀人灭口?还是说……是你求丨欢的特殊方式?如此饥渴,看来是你的孙青若无法满足你啊,要不要本公子出……手,帮帮周小姐,保卿满意哦~”
语气暧昧不明,但字字无不在讽刺周怀柔用情不专和欲求不满的淫丨荡,周怀柔气得咬牙缺齿,却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
楚怀玉突然推开周怀柔,冷冷的道:“别忘了还有个孙青若在等着你去救!苏小妹可不是你这个仆人能沾染妄想!”
言罢跃出窗子消失在月色里。
周怀柔盯着窗子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喃喃道:“今天的账,我记下了!”
远处的楚怀玉没来由的脊背一凉,暗道,这种感觉又来了。
匆匆落地,将内力提升到最大,灌入五感六识,仔细搜寻了方圆数百丈的范围,毫无所获后摇着头回了府邸。
苏蕊这一觉睡得很死很沉直到第二天的傍晚才捂着头醒过来,踉跄着奔向桌旁,抄起茶壶就往嘴里灌,喝的心满意足了才放下茶壶,吐出了一口浊气。
用手揉了揉肉脑袋,便坐在椅子上发呆,她现在的脑子乱的像一锅粥,无论怎么捋怎么顺,都是乱七八糟的。她只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喝了酒写了字,现在的屋子干干净净连一点墨汁和纸屑都没有,就像昨天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吱~”
房门应声而开,周怀柔端着盛满清水的铜盆和一块洁白的擦脸巾走了进来,笑了笑道:“主人醒了?先洗把脸吧。”
苏蕊愣怔的点了点头,脑海里突然想起自己昨晚好像扑进过崔颖的怀里,慌忙起身,拉住放下铜盆的周怀柔道,颤着手写道:“昨晚崔颖来过?”
周怀柔摇了摇头:“没有,主人昨晚喝醉了就一直睡到现在,什么人也没来过。”
苏蕊似是失望又似是释怀的笑了笑,便去旁边稀疏去了。
就在此时。
“嘿嘿,周小姐,欺骗自己的主人……可不应该哦。”
周怀柔猛地转身,冷冰冰的盯着门口满脸戏谑的楚怀玉,狠狠地道:“真是阴魂不散!”
“哎,那也没办法啊,谁叫本公子的魂~被……周小姐勾去了呢。”
“人无魂则死,都是死人了,还这般的话多,就不怕阎王爷不收你,沦落成孤魂野鬼?”
“啊呀呀,都说打是亲骂是爱的,周小姐也不用这般诅咒自己未来的老相公吧?要是真成了寡妇,那岂不是夜夜如昨晚那般的……那啥不满?”
“你……!”
“无话可说,还是戳出了心事?”
“……”
“沉默,就是默认。哎呀呀,本公子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女儿家,就连周小姐也倾心于我,还真是罪孽深重啊。”
“主人,我……我可以劈了他吗?”
苏蕊点头。楚怀玉当即就垮了脸,同时,周怀柔的剑也已经递到了眉心,凄厉程度可比昨晚强出了好几个档次。
乒乒乓乓的一阵闹腾,又是到了夜幕四合之时,三人简单的吃了饭菜,便各自休息去了,苏蕊许是悲伤过度加之酒气未散,不一时便睡了过去。
自此数天之内,苏蕊的情绪一直不稳定,时好时坏的且夜夜噩梦,她已经将沈秋言的死全归嫁于自己了,她就像是进入了一个怪圈,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这个“害死沈秋言”的事实。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又是半个多月,苏蕊的情绪虽然依旧低落但总算是稳定了下来。
沈秋言的死就像是压倒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以往积攒的各种负面情绪在这一刻爆发开来,终将她内心深处的纯真抹去,只留下若有似无的冷漠和冰冷。
周怀柔看着这样的苏蕊忧心忡忡,虽然这般更容易洞察敌人的先机,在这种刀光剑影满天飞血腥遍地撒的江湖无疑是好的。然而,对苏蕊本人却并非如此了,这是封闭自我冰冻心扉的表现,从今之后,恐怕再难有人走进她的内心了。
周怀柔有些恍惚,难道沈秋言已经在苏蕊的心里占据这般重的地位了?那……她呢,那个为她疯狂的崔颖已经……不重要了吗?
她猜不透这样的苏蕊,同样的,楚怀玉也猜不透,两个人面对苏蕊的点点变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在景隆镇待的时日已经不短,这样不利于藏匿行踪,周怀柔找了一个合适的时间,与苏蕊商量今后的打算。
当然,这档子事儿可少不了楚怀玉的掺和,他打着受铁荨姗委托的名头一贴狗皮膏药贴到底,恨得周怀柔咬牙却也无可奈何,谁叫现在人家的武功比自己高呢?
最终定下了下一站的目的地,苏蕊的家乡赵国都城……临凡。
既然已经商量妥当便没有了再逗留的理由,三人翌日启程前往赵国,楚、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