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只是直直地看向刘寻。
刘寻却俯下身子,按上了她的丰隆之处,却双眼清明,毫无情欲之意,只有一片冰冷:“整张床都是朕让工部用精钢打造,和锁链锁在一起,你会被一直锁在床上,直到……生下朕的孩子。”说完,直视着她惊异的双眸,狠狠掐了一下她的乳、尖。
苏瑾被疼得瑟缩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冷静道:“刘寻……你冷静一下……我们不是不能停留在这里……呜……”她没能继续说下去,刘寻堵上了她的嘴,用他的噬咬一样的热吻,那只手依然狠狠揉捏着她的左胸,左手却一直往下滑,探入了她宽松的亵裤内。
她 倒吸一口气,却没办法夹紧双腿,敞开的幽谷被他火热的大掌按着,毫不怜惜地揉捏,唇舌被纠缠着,呼吸急促,她睁大眼睛,发现自己毫无反抗能力,唇舌被放 开的时候,她面目通红,大口吸着气,刘寻冷冷在她耳边道:“朕不管你们是哪里人,要做什么——朕早该这么做了,这样才是最直接的办法,如今无论你说什么朕 都不想听了,你好好的准备为朕孕育龙嗣吧,早点怀孕,就能早点下地。”
说完他直起身子,看着苏瑾衣襟散乱,胸前起伏激烈,目光有 些涣散,面色通红,肌肤上透着汗,被锁紧拉直的手臂和腿都在微微颤抖着,左腿上被自己射伤的地方想必还在疼痛,不知道她到底是去了哪里,半年了她的伤口仿 佛才受伤一样,而且并没有得到好好的医治,红肿溃烂,她才清醒,身子不胜,虽然在绝望中等待了半年,他终于再次擒获了她,太想立刻狠狠的要她,却到底那一 分心疼占了上风,他掀过被子,将她袒露的肌肤盖住,冷冷道:“朕会让人服侍你,想吃什么喝什么只管吩咐,但是下床解锁,那是不可能的,你别妄想了。”说罢 转身便要走。
苏瑾喘息着忙道:“等等。”
刘寻站住了,苏瑾道:“我想见方临渊。”
刘寻脸上浮起了一丝阴翳,转过脸,向苏瑾展露了一个残忍的笑意:“那要看你侍寝能不能令朕满意了……若是能服侍得朕满意,那朕让他出水牢也不是不可以的。”
苏 瑾仿佛被噎住了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刘寻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房门,那匆匆背影,却显出了一分落荒而逃的仓促。房门外有人把守,很快便有人进来放松锁 链,扶她坐起,替她整理洗脸,又取了饭食来给她吃。服侍的侍女很是面生,一问三不知,问她知道如秀么,她只是摇头。苏瑾呼了口气,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无计可 施。
到了晚间,又有人来替她用热水擦洗身体,梳头后,将锁链绷紧,又替她蒙上双眼,嘴里塞入软绢,放下床幔,才走了出去。
她 被锁在床上,四肢被打开锁紧,眼不能视,嘴不能呼,只能听着自己的呼吸声,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也不知等了多久,才能感觉到床幔似乎被人打开,身上被子被 掀开,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心下居然感觉到了一丝能从眼下境界解脱的欣喜,她动了动头,呜了几声,想让他放松自己眼睛和嘴巴的禁制,却只是换来了 身上一凉,衣服被解开,一个坚硬而火热的身体伏了上来,轻缓而温柔地吻着她,眼睛被蒙住让她的触觉分外灵敏,她绷紧了自己的身体,却发不出声音,她只能无 助的在这直白的姿势中等待刘寻的最后一步。
然而最后一步迟迟没有到来,最后,她感觉到刘寻紧紧抱住了她,将头埋入了她的肩窝,然 后有滚烫的液体落在那里,几乎能灼烧肌肤一样的热度。她想起自己刚从他的登基前夜回来,他也是这样拥抱着自己对自己表白,她心中一软,放松了身体,她想拥 抱他,安慰他,却被牢牢锁着,没有办法。
最后她在长久的等待中渐渐放松然后终于入睡,毕竟她的身体在频繁的时空穿越中十分疲惫不堪,刘寻一直拥抱着她,却再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醒来的时候眼睛和嘴巴都获了自由,却再没见到刘寻。她知道刘寻本来是下了决心,最后却还是做不到最后的一步。
说到底,他还是那一个在深宫里长大,孤苦无依的孩子,所求的不过是那一点温暖而已。她从漫漫时空归来,却无时无刻不记得那些见闻,她没有过去的记忆,她却见证了他生命里那么多的时光。
她被这么锁在床上三天,刘寻一直没有来见她,大概是不知如何面对她。她开始拒绝进食,要求要见刘寻。
刘寻很快便来,看了眼桌上没有动过的饮食,坐在床前,端了碗拿了勺子漫不经心地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道:“姐姐想见朕只管说,何必拿自己身体过不去?”
苏瑾张嘴吃下那勺粥,刘寻看她没有抗拒,嘴角不动声色的抿了抿,又舀了一勺,苏瑾叹了口气,伸手阻止道:“我们谈一谈。”
刘寻放了勺子,眸色暗沉:“我们还有什么谈的?不管怎么样,你都要走,是么?”
苏 瑾哑口无言,刘寻淡淡道:“我的条件就是你必须留下来,做我的皇后,给我生儿育女,和我白头偕老,除此之外,任何条件我都不会接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