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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叼着昏迷的夏耽,在树杈间几个跳跃,虽然身形不稳,却终于消失在粗大交错的枝丫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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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迹象,看上去都是野兽做的。混蛋,这些混蛋……!!袭击这里不够,居然还敢带走实验室内唯一的人工繁殖猫耳人!”新来的治疗师疯了一样地喃喃自语,“居然连死者的神经都破坏掉带走,太残忍了,太残忍了……!现在神经只剩下半根,叫死者怎么安息!!”
有些经验的老蜥蜴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那边的班尼,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两个人面前,一身绿色偏蓝鳞片的班尼,呆呆地站在大厅中央。他独独立在已经看不清面目的尸体前,久久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累所以才写出这种苦逼的东西吗……
26、醒过来
“班尼,你这样做是违反自然规律的!”
“……”他不在乎。
“班尼,你哥哥已经死了,你不能这样做!会受到惩罚的!”
“……”他不在乎。
“班尼!!”
“……”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人人都说这一代的执行者班尼,已经疯了。
他不肯接受哥哥已经死亡的现实,违反规定,私自带走了他哥哥剩余的半根神经,不知所踪。
狩猎季已经结束,所有的兽人又重新躲回时间缝隙。
而这次繁殖星球的冬天,来得特别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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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痒痒的,有个软软湿湿的东西,一直往自己的脖子这里凑,拱啊拱的,弄得夏耽很痒。她砸吧着嘴,翻了个身,终于不再像之前蜷缩成虾子的姿势了,改成仰面朝天。头很痛,整个身体像是被人打过一顿,才换了个姿势而已,就痛得她散架一样,意识虽然还挺清楚的,却完全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
索性就这么躺着算了。
夏耽迷迷糊糊地,身体不能动,脑子里,一遍一遍重复的都是那天晚上的情境:破碎的鳞片,血肉模糊的尸体,红色的血液,断裂的神经。
艾尔法死了,连死法都跟开玩笑一样。夸张的悲剧式英雄主义,最后一句对白,还是群众喜闻乐见的“叫你走”。这个无赖……这种退场方式,根本一点也不好笑。
“动了动了!真的动了!……而且好像在哭?”有个扁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上去非常亢奋。随即,潮热的呼吸喷洒到夏耽赤(隔)裸肌肤上,带起一点点薄薄的鸡皮疙瘩。对方对她的身体好像特别有兴趣,不光从头皮一直闻到脚底板,有时候还伸出热烘烘的舌头舔一下,就连咯吱窝也不放过。要是碰到的是她胸前那两个小嫩点,就更加兴奋了,恨不能直接吃下去一样地来回舔弄,搞得跟吃糖果一样。夏耽觉得难受,但是身体酸疼得一点也不听她指挥,既不能骂人,也不能打人,只好乖乖地让人家碰。
刚刚发育的小胸脯,虽然还没有变成丰满的果实,不过那两颗柔嫩的茱(隔)萸却是特别粉嫩,对方连看带舔的,几乎已经不能自控,不断发出兴奋的赞叹,“好软!原来猫耳人是这么带劲的!而且颜色好漂亮,不愧是幼崽!比小雨的还要好看!”
说着说着,好像有个硬邦邦的滚烫东西,就那么顶着她的大腿,上上下下的来回磨蹭,弄得她很不舒服,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立刻又换来浑身酸痛。那硬邦邦的东西倒是更加来劲了,上面好像还渗出了什么粘糊糊的玩意,贴着她大腿根,搞得夏耽浑身鸡皮疙瘩,根根竖起。
“哇啊,连鸡皮疙瘩都是那么漂亮的,你们快来看快来看!”发(隔)情的混蛋看到夏耽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兴奋的不能自已,带粗茧子的手掌,顺便就抚摸上了她的大腿,一点也不客气地下手捏,她柔软的身体上,立刻就出现了红痕。对方立刻赞叹,“才捏了一下就红了!”
我呸,我还踢一脚你的蛋就废了呢!
夏耽的悲愤情怀根本没延续下去,紧紧阖上的眼皮下面,白眼已经翻得不能再翻,她腹诽无数,几乎到了骂爹骂娘的地步,但是身体不能动,你再激动也是白搭啊。夏耽深深地感到苦逼,郁闷,捶胸顿足,直到一位老者的声音,忽然插进来。
“奇乐!住手!”一个威严而苍老的声音,瞬间让围拢在夏耽身边毛手毛脚的年轻人,都散开了。夏耽听到拐杖的声音笃笃笃地接近自己,周围人空出一块空地,所有人都屏息观察着她。
“唔……”有根冰冷的东西,把她一直并拢的双脚挑开了,然后在她□的身体上,跟戳豆腐似地来来回回戳了两下,边戳边嘀咕,“看上去跟兽人很像,但是这构造,确实是猫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