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软,也想跟他笑回去。谁知他忽然就伸手从背后盖住了她小小的胸,然后动作非常清晰明显地,捏了两下。夏耽仿佛听到胸口被捏出“吧唧吧唧”的声音,脑袋一热,劈头盖脑又是一顿毒打。赛伦斯别看他人不怎么魁梧,肌肉却都是实打实的,边被殴打,边露出愉悦而享受的笑。
夏耽更怒。
让你摸!
让你捏!
脑残了也是色鬼一个!!
……咦?
夏耽总觉得这种内心万马奔腾的感觉非常熟悉,抬头一看,长老正一脸肃穆地盯着自己,“你猜测的没错,所以我认为,正是蜥蜴人的神经,让赛伦斯身上的伤口痊愈,也让他暂时迷失了自我。这种事情我们之前从来没有碰到过,之前我已经和村子里的其他长老讨论过了,我认为……”
“长老,你就不怕他是蜥蜴人派来的奸细吗?!他会杀掉我们所有人的!”一直坐着的奇乐终于忍不下去了,站起身大吼大叫。
“不可能,赛伦斯不可能变成奸细的!”道格立刻反击,激动得满脸通红。
“闭嘴!”长老一拐子敲上奇乐脑袋,“动不动就一惊一乍,怪不得成不了部落里的第一雄性,你丢不丢脸?!”
长老这么一训斥,奇乐还真安静了。屋子里所有人都在等长老的决定,连吞咽口水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这时候,赛伦斯还一门心思地认真考虑夏耽的头发为什么咽不下去,砸吧砸吧他的嘴。
“我认为狩猎季刚刚过去,我们的部落损失惨重,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来自内部的攻击,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不能把他留在时间缝隙里,”奇乐那边的雄性明显松了口气,又听到长老对夏耽说,“但是你,虽然还是一只幼崽,而且是一只猫耳人,但是毕竟是雌性,应该为部落的繁育做出贡献,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新的幼崽兽人诞生了……所以你可以留下来。”
“塞伦斯不能留下?”
不能留下的意思是,要把现在这个什么都不记得,连猫耳人的话都不会说的赛伦斯,直接扔到时间缝隙外的石头城里,任凭他被蜥蜴人和偷猎者斩杀?
而夏耽,为了“部落的”繁殖,可以留下?
“怎么可以这样!”一旁的道格再也忍不住,吼得眼睛都红了,“赛伦斯为了部落做过多少事,现在怎么可以把他扔出去!外面都是流浪的蜥蜴人和偷猎者,他会死的!”
也许比死更惨:被偷猎者捉住,送到黑市,蜥蜴人和偷猎者当中,可是有不少喜欢玩弄兽人的。只要用链条把兽人困住,再不断地撩拨他们,用脚踩着他们,狠狠地进入他们的身体,就算他们再怎么激烈抵抗,最终也只能沦为性(隔)奴的过程,最让这些人陶醉。
“我当然知道!”长老一声吼,吓得道格一下噤声,“但是我们不能冒这个险!如果他袭击自己人,就要受媾刑,与其有这种危险,还不如让他在外面呆着,凭借赛伦斯的身手,他也许可以活到下一次狩猎季!”
这边,长老和道格激烈冲突;那边,奇乐得意,小雨担忧,其余雄性面面相觑。只有夏耽和赛伦斯两个人,从头到尾一直都很安静,跟这些兽人的全情投入截然相反。
长老终于找人把道格给压制到墙角,还用绳子给绑了,这才转头问夏耽,“怎么样,你接受这样的条件吗?”语调和缓轻柔,一脸慈祥。
夏耽摸着下巴想了想,抬头一脸沉重,“其实我知道这种病怎么治,你们不用把赛伦斯踢出去。”
“什么?!”长老一脸虚汗,既惊讶又怀疑怀疑中还带了点小惊喜,整张脸非常扭曲,就连头上那根角,好像也歪掉了。
“撒谎!!”奇乐着急的呀,就跟到嘴边的肉要跑了似的,立刻站起来,浑身竖毛。
“啊——!”小雨一声惊呼,柔若无骨的身子立刻软倒在奇乐怀中,成功阻止奇乐冲向夏耽。
“呜呜——!”角落里的道格感动得涕泗横流。
“我在饲育园长大,看过的事情多了。你们总不会以为,蜥蜴人对自己的神经的作用,会一点也没有研究过吧?既然赛伦斯是部落的第一雄性,我能治好他,下一个狩猎季之前,他又能成为部落最强战力。”夏耽边说,边把头发从赛伦斯的嘴巴里抽出来,后者一脸傻笑地把下巴搁在她头顶,磨啊磨。
“你说的都是真的……?”长老脸上的表情相当挣扎,但不能否认,像赛伦斯这样经验丰富,正当青年的战斗力和天赋,在整个部落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如果他真的可以复原,就是部落的胜利保证。
“你们可以把我和赛伦斯安排在村子中心看管起来嘛,这里这么多雄性,难道还打不过一个发狂的赛伦斯?”
这话一说出口,年轻的雄性们,都燃烧了。
就算被赛伦斯看扁,也决不能在未成熟的雌性面前丢面子,一个个信誓旦旦跟长老保证,只要赛伦斯有一点异动,立刻上报之活捉之囚禁之蹂(隔)躏之扑倒之,绝不怠慢。边说边展示自己鼓掌的二头肌以及尺寸坚(隔)挺的下(隔)体轮廓,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