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胸前浑|圆立刻就被她的动作压成紧实形状,差点就从领口跳出来,看得人血脉愤张。
“我叫小雨,是蛇族,你叫什么?”
蛇族雌性,那是在兽人里口口相传的极品身体,她这么自报家门,明摆着就是准备霸王硬上弓、跟人做一对野鸳鸯了。对方也很配合,一手顺着揽住她纤腰,稳稳地拖住她屁股,暗示性地往自己身上压,头一低,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却还是那样淡漠嘶哑,如同一个破掉的风箱:
“我叫……莱伯。”
道格感到,一直压着自己脑袋的手,忽然僵硬。他偷偷看过去,却只看到夏耽漂亮的侧脸,小巧鼻尖,饱满唇瓣,眼睑下敛,让睫毛遮住了她的目光。
而那边,叫莱伯的大变态话一说完,就低头在小雨的脖子上吮吻,道格估计他的舌尖上大概是长了倒刺或者带电,明明就是很粗鲁很随便地吻一下,小雨的身体给出的反应,却好像已经正式发|情一样。她敏感又动情,仰着脖子往后躲。脖颈的弧线撩|人,扭动的身体,不断往前面的雄性蹭。
从道格的方向看过去,那个莱伯,已经把自己的下|体,和小雨的紧紧相贴,动作霸道而凶狠;而小雨那一方,却欲罢不能,两手早就勾住了雄性的脖子,鼻尖发出愉悦的哼叫。随着两个人的动作,空气里属于雌性的酸甜味道,很快弥漫开来,道格低头看了看自己早就精神百倍的某个装备,吞口水的声音特别嘹亮。他别过头偷偷地、偷偷地,看了夏耽一眼,“怎……怎么办?”
夏耽像是从梦中被惊醒了,转过头的动作非常慢。真的看着他的时候,却是面无表情,只对他动了嘴型,“躲好。”
太异常了。
道格觉得很奇怪。无论是这个叫来博的人,自己这边再不出去,眼看那头一雌一雄就要水乳交融了,这么干干看着,多么尴尬啊。但是夏耽不动,他也不能动,身体紧张得都快爆炸了,小雨的衣服眼看就要被扒光,他已经开始认真考虑,乘机自己给自己做一次……咳咳,会不会被夏耽看不起?道格又偷偷瞥了夏耽一眼,却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树林深处传来了大动静,几个比寻常蜥蜴人还高高大的身影横冲直撞,直接冲到空地上的两人面前。
刚才还你侬我侬的小雨,顿时花容失色。
——
这几个“人”都长着獠牙背刺,爪子巨大,爪尖锋利,外形别提有多么粗糙,更不要说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还散发着阵阵恶臭。这是在石头城的缝隙里苟延残喘的流浪者,蜥蜴人的其中一种分支。不光兽人把他们当做敌人,蜥蜴人自己也看不起这些同祖宗的分支,也就是所谓的“入侵者”。
小雨立刻就巴着莱伯的手臂,半个身体躲到他背后,高耸的胸,还紧紧贴着他,“讨厌,这些人渣怎么会忽然出现的……”
边说,边抬起她小巧下巴,两只眼睛水灵灵,撅起的唇,像刚摘下的蜜桃。
“哟,小瞎子,一个人在这里啊?”
领头的入侵者特别壮,脸上挂着淫|荡的笑,那双眼睛,露骨地看着莱伯背后的小雨,“嘿,还带了个小妞,怎么,一个人伺候老大,觉得快松了,就再送一个来是吧?”说完这句,好像还不爽快,他又回头对背后的人大声喊,“等老大玩腻了,再把这个小瞎子赏赐给我们玩!”
“哈哈哈……!”
背后的入侵者跟着哄笑,一个个看着莱伯和小雨的眼神,好像在看两个脱光了卖的奴隶,竟然还有几个人,边笑边起哄:
“小瞎子,老大那么粗还满足不了你,你怎么那么淫|荡?”
“我那个时候抓他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妈的,蜥蜴人研究出来的东西,就是那么贱!”
“你这么清楚,他小时候你就玩过?”
“他不就是从小时候就开始叫|床,才把喉咙给叫哑了嘛!”
……
几个人旁若无人地、大声地说着羞辱的话语,而他们的对象莱伯,从头到尾,却好像聋了一样,连脸色都没有改变一点。反而是他身后的小雨,整个人呆呆地,连莱伯的手臂都忘了要抱住,整张脸还定格在妩媚的阶段,忘记掰了:刚才还以为自己发现了个青年才俊,怎么一瞬间,就变成了人人口中的“骚|货”呢?
她实在反应不过来。
羞辱一个没有回应的人,是一件虽然爽快,但同时也很无聊的事情,那几个入侵者说了大半天,都不见莱伯有什么反应,决定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背后的人身上:“喂,小瞎子,你背后那个,也是捉过来伺候老大的?”
那人不光要说,还要做,他一手就握住了小雨纤细的手臂,另一手夹住她后脖颈,强把她从莱伯背后拖出来。人人都说蛇族的七寸,使他们的软肋,一旦捏着了后脖颈,小雨就无法兽化了,她整个人重心被吊住,顿时脸色发白,但还是楚楚可怜地回头看莱伯,“你……你快跟他们说啊,我可不认识什么老大,我是蛇族的。”
“哟,还是个蛇族的!”听小雨这么一说,拎着她手臂的人越发得意,几乎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