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俺这就去抓那个徐宁!”李逵着急的说。
“不用!我已叫二哥去了,想必应该快回来了!”骆蛮笑着说。
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里不自觉得对骆蛮的神机妙算赞叹不已。,似乎只要有她在,什么都不用担心。
不知不觉中,骆蛮的地位已经和宋江、吴用齐平了,这也算是阴差阳错了。
另一边,武二快马加鞭的到了京师,事情紧急,他直接就摸进了徐宁的家里。
虽说徐宁也是禁军教头,但是不得不说,他这个教头比起林冲那个教头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起码,林冲当教头的时候可轮不到他说话。
武二埋伏在徐宁屋里,三下五除二搞定了他,捆住扔到床上,自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徐宁惊骇的看着阴晴不定的英俊青年(因为离开媳妇而不高兴),小声的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武松冷笑一声:“我是梁山的武松,劝你不要搞什么花样,一来,你不是我的对手,惹毛了我,我就把你们全家都杀了!二来,你说,要是别人进来看见梁山贼寇、刺杀高俅的人在你家里会怎么想?”
怎么想?还用想啊!肯定把他当梁山同伙一块抓了啊!
徐宁吓了一身的冷汗,心里只喊怎么就惹上这么一个煞星!嘴上却只能讨饶:“我不声张,我不声张。兄弟来此为何啊!但凡需要徐某帮助,绝不推辞!”
要的就是他这句话!武松满意的点点头:“我确实有事相求。我想学你的钩镰枪法,你是现在交我啊还是跟我回梁山呢!”
徐宁这下全明白了,听说呼延灼去攻打梁山了,原来是为此而来。
他略一思索,钩镰枪虽然使得不多,但是会的也不少。而武松说的这么明白恐怕真是为了枪而来,并没有逼他上梁山的意思。如果一来,不如传他枪法。反正天下会的多了,也寻不到他身上来。
打定主意,他一咬牙:“我教你枪法!”
武松更加满意,给他松了绑。
徐宁知道自己和武松的差距,也没耍什么心眼,本着打发瘟神的心态,乖乖的把绝学倾囊以受武学直到一脉相承,武二醉心武学多年,自然懂得学一反三,况且,破阵所需,也不需要多精妙,加上徐宁是难得的高手,一晚上的时候竟然让他学了个七七八八。
第二天凌晨,武松一骑飞奔出城。
梁山军队退到山坳里安营扎寨,一时间宋军也奈何不了他们,两两相持。
这次的战役虽然损失巨大,但是也有两个人得益不少,一个是骆蛮,另外一个是扈三娘。她生擒了彭圮,挽回了梁山的威名,大家都对她佩服不已。
扈三娘终于找到了归属感,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多了。
骆蛮确实沉默下来,她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手上也溅了不少的血,可是,这还是头一次见过古代的战争。
如此大规模的杀伤,毫无反抗能力的屠杀。
只要闭上眼,她就能看到那些人扭曲痛苦的表情,喷溅出的鲜血,就像是慢镜头,一遍遍的重复。
她从未有过的愧疚,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作为唯二的女性,扈三娘自然觉察到了这一点,心里难得的对她印象好了一点,看着她默默的对着外面的发呆,忍不住递给她一杯水。
骆蛮回头一看是她,微微一惊,还是道了声谢接住了。
“其实,打仗死人是常有的事……”扈三娘吞吞吐吐地说“你看开点儿……”
骆蛮更惊奇,默默的点点头。
严格说起来算的是情敌的两人其实并没有什么话可说,况且,骆蛮总给扈三娘一种阴险狡诈、自私冷漠的感觉,说实话,她对骆蛮有些不自觉的惧怕,不只是她,很多梁山兄弟都有这种感觉。
今天她是看到她一个人落寞的站在那里,一时头脑发热过来劝了两句,见骆蛮不答话,也就讪讪的走了。
晁盖叹口气走了过来,拍拍骆蛮的肩膀:“这件事不怪你,怪我。当时就算你说了我也不会在意的!小蛮,真的不怪你,你已经做了该做的了……是我,也许我根本就不该做这个首领,也许,宋兄弟更适合一些……”
经过这件事,他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常常忍不住想,若是宋江在这,他们还会这样吗?
骆蛮正在悲春伤夏,听见他这句话,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惊恐的瞪着他:“哥哥!你怎么会有这种错觉?”
晁盖苦笑:“其实我就是一个农夫,会些拳脚功夫,字都不识几个。平时打仗都是你们出主意,我觉得我不配当个梁山的大哥……”
“当然不是这样!哥哥!”骆蛮急忙反驳,试图把他这种想法消灭于无形“你这样想是不对的!那诸葛亮是不是人才啊!还不是乖乖当他的丞相。哥哥,一个好的领导人,不一定要文才武略多么出众,因为那些自有手下去做,他需要的是广阔的心胸、让人跟从的气质、以及对大方向的判断啊!”
“哥哥!你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