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一忙干着急,话说,这个燕青,怎么还没找来。
到时男人看了她的样子有些不忍,上前蹲在她面前:“你还好吧?我这里有颗保胎丸,要不你先吃了?”说着递上去一颗褐色的小药丸。
李师师瞪大眼睛,刚想打掉,却被骆蛮拦住,苦笑,还能说什么,连保胎丸都带着看来人家是一早就做了功课,铁心要来抓她的。
她捏过药丸,闻了闻,和她以往喝的保胎药确实有些相似的味道,张嘴扔了进去。
“你怎么吃了!!”李师师惊叫,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要随便吃你妈妈没教过你吗?
骆蛮刚才确实是动了胎气,感觉肚子里的孩子不停的闹腾,甚至下腹还有隐隐的坠痛,这才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吃了那颗药,再者,她觉得如果男人要害孩子直接给她一拳,或者坐视不理就行了,没必要多此一举。
本是本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到药一下腹,肚子里就产生了一股暖流,慢慢的流淌,一下子舒服了很多。
骆蛮稍微休息了一下,感觉孩子不再折腾了,这才舒口气说:“要是这位大哥想害咱们直接砍了咱们就是,何必在送毒药呢!”男人的举动更加肯定她的想法,看来,他没有伤害她们的意思,非但如此,肯定还受命于谁要好好保护她。
想来想去,这件事颇有蹊跷,首先,已经排除了朝廷的可能。
如果是宋军做的,只要抓住她去威胁晁盖、武松就行,甚至不必忌讳她肚子里的孩子,给她留口气就行了。
而男人看似霸道强硬的做派下,似乎隐隐的透着点友好。
骆蛮完全迷糊了,这人是谁?是敌是友?如果前者没必要对她这么友好,如果后者,为什么要掳她?!
男人眼神锐利,似乎看透了她的纠结,挑起嘴角道:“别猜了,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现在,咱们还是出发吧!”
说完站起身就走。
李师师扶着骆蛮慢慢起来跟在后面。
湖边,一艘小船静静的停在那里,他们上了船,划到对岸,直接上了马车。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计划严密。从掳她们到出梁山仅仅用了两个时辰,可以说轻轻松松的下了山。
骆蛮看的心惊肉跳,对这个男人由衷的敬畏起来。
男人和她们同坐在车厢里,大半的时间都不说话,只是用兴味的目光静静的打量她们。
如果非要用一种动物了来形容,林冲就像是一只凶猛的老虎,武二就像一直黑色矫健的豹子,燕青是白毛狐狸,而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只苍鹰,眼神如勾,让人莫名的畏惧。
如果是从前,骆蛮一定会为遇到这样的对手而兴奋,但是现在,她怀着孩子,武松甚至还在前线厮杀,她不能肯定男人的真实意图,是想要威胁武松还是另有所图?但是不管哪一样,她都不能拿孩子赌。
骆蛮手轻轻的放在肚子上,心中焦急,面上却是一派镇定,该吃吃该喝喝。李师师更是神经堪比象腿,睡觉呼噜打的震天响。
男人坐了几天,没看到想要的反应,只得悻悻的出去了。
等出了梁山的势力范围,又有一拨人加入进来,他们化装成商贩,一路向南走去。
男人似乎也瞧出骆蛮有些不妥,居然还随身带了一个接生婆,真是让骆蛮哭笑不得,如果不是她亲历了强掳的过程肯定以为是去哪里做客呢?!
好吃好喝伺候着,还每天一副安胎药,更有大夫每日问诊……
她在梁山都没有这个待遇啊!吴用那个庸医啊!
就连李师师都觉得莫名其妙起来,这人质的待遇也太好了吧?!以她的经验,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这么好,只有一种可能。
“你肚子里的孩子不会跟他有什么关系吧?!”李师师不可思议的瞪着她圆滚滚的肚子。
骆蛮的回答直接是一巴掌:“滚!”
李师师灵活的闪过,结结巴巴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的误会……我的意思是说你家武松不会有什么叔叔伯伯哥哥姐姐流落在外吧?”认亲的?
骆蛮够不着她只得白了她一眼:“我家武二就一个大哥武大,在阳谷卖烧饼呢?!”认亲还拿把剑威胁她,这得多脑残才干的出来啊!!
李师师依旧不死心,脑子里各种狗血剧轮番上演:“哎,你不是无父无母吗?你说会不会是你远房亲戚之类的来找你?”
骆蛮实在是懒得理她了,闭上眼睛懒懒的说:“那就更不对了,我的远房亲戚必然是一表人才,完全不惧他人的目光。”肯定用不着偷偷摸摸的上山。
也是啊!李师师苦恼的挠挠头,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兴奋的凑上前:“对了!小蛮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你父母替你定的娃娃亲什么的……”试想一下,当一个痴情男历经千辛万苦无比苦逼的找到流落匪寨的未婚妻,却发现伊人已经珠胎暗结,顿时因爱成恨……
骆蛮猛地睁开眼,一脚跺过去:“你给我滚!早告诉你别看那些言情了,本来就不多的智商现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