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抚了抚鬓发,淡淡着摇了摇头。
这样子就像是忘了昨日的那个突如其来的触碰一样,也没有理会小姑娘的“撒娇”。
旁人看不出来这个惯会做戏的皇后娘娘心里是如何想的,也就是有江以闲自己心里知道。
她恐怕不需要出宫寻找那个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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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魂香的气息在殿内静静萦绕,和着檀香,混和成一股清幽的味道,煞是好闻。
皇帝一进门,就看见江以闲身着月色薄纱罗裙清清凉凉的,早已坐在了位置上,身边是娇娇软软的端慧公主。
御膳房太监早已把三张膳桌拼在一起了,桌单也铺好了,将各种菜肴、饭点、汤羹等一一摆放在了桌子上,就等当朝天子就座了。
这藐视皇权的样子,简直就是嚣张,皇帝原本以为是赔罪宴,却不想一来就受了这么大的气,偏偏位子上的两个人还丝毫不觉的。
皇后娘娘就一手拿着杯子自顾自的喝着,另一只手垂在桌底,一旁的端慧公主坐在那甜甜的笑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和他想象的赔罪完全不同!!
想到了皇后身后的江家,皇帝还是咽下了这口气,就连美人也顾不得欣赏了,坐在了主位上,待奴婢布菜之后,便一眼不发的开始用膳,理也没有理那对母女。
“母后,父皇真的不要我们母女了呢。”端慧靠近江以闲,手不经意的放在了她的大腿上,轻声道,“也许我不会有个弟弟了呢。”
她喜欢极了自家母后身上的罗裙,上面绣的是她最喜欢的玉兰。
杯子里是酒。
自从那年喝了桃花酿之后,江以闲便喜欢上了那个味道,不浓不淡,偏偏让人难以忘怀。
平日里喝得不多,仅仅浅尝辄止,但是几年下来酒量倒是大了不少,就是和以前一样极易上脸。稍微沾点酒水,整个小脸便如同白玉染上了胭脂一样,莫名的带了点勾魂的妩媚。
江以闲放下酒杯,看着首座上那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没有说话,与平时无二的慈母样,替身边端慧公主的碗里添了一道她最喜欢的鸡笋粥,以银碗相呈,软糯软糯的粳米加上淡黄色的鸡丝和着白色的嫩笋,让人食欲大增。
“母后,儿臣现在不想吃鸡笋粥。”像是怕上座的人发现一样,端慧说话的声音极低,若不是江以闲靠的近,还真听不见。
说这话的时候,你能先把手放下去吗?
江以闲轻轻横了她一眼,感受到自己大腿上胡乱摸索的手,总算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这姑娘的胆子一直很大。
江以闲昨晚想了半宿,总算是知道了这个小姑娘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亲昵了,不是对江氏,而是对她江以闲。
没想到明里暗里找了四年的姑娘竟然就在身边好好养着。
这也不怪江以闲,任谁也不会把自己的爱人头衔安到一个真·幼|女的头上,她又不是变态,一时想不到也是正常,等到小姑娘逐渐长大,逐渐展现出少女的风姿,也逐渐展现出她的獠牙、狼爪子,被一叶障目的江以闲就像是被拿掉了叶子一样,渐渐地明了。
可是,把爱人当自己的孩子养了四年,一时之间江以闲还有点小小的难为情,还有种莫名的羞耻。
总得让她缓缓吧。
江以闲想缓一缓,可是端慧公主可缓不了。
等了好几年了,好不容易见自己的母后有松口的意思了,以端慧的性子,怎么可能放过她?
“那你想吃什么?”江以闲问。
端慧笑了笑,不答话。只是放在桌子下的手却不停,一点一点地撩拨着江以闲。
罗裙丝滑,还带着这个人的体温,像是条小蛇,不停地试探别人的领地。
“母后宠宠端慧好不好?”小公主眨眨眼睛,明明是十二岁的样子,却偏偏带着成年人都没有的诱惑,和着眼眸里的纯然,让江以闲不知所措。
当女儿养的姑娘,这时候却对自己动手动脚?
好姑娘,本宫很久没有不知所措过了。
江以闲握住了端慧不老实的手,压低了嗓音,带着莫名的喑哑,“你可还记得自己身份?还记得这里是哪?还记得这上面坐的是谁?”
上面皇帝正认认真真、目不斜视的用着他的晚膳,一脸什么话都不想和皇后说的样子,这气性就连他一直宠爱的端慧公主也忘在了脑后。
端慧扬了扬小脸,悄声道,“儿臣知道啊~你是儿臣觊觎了好几年的母后,这里是我们一起住着的凤藻宫,至于在上面坐着的,是你的夫君,我的父皇······”
说话间,她的小手一个巧劲便挣脱了江以闲的手,顺着裙子缝,爬到了江以闲的大腿根。
端慧喜欢这条裙子,就是因为它的侧开半掩不掩的极具风情,行动间小巧可爱的白玉兰在她的腿侧一一点缀,美丽而夺目。
端慧知道,自家的母后不喜长直小腿的亵裤,每每到了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