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妳确定妳真的要翻?」卢云歌脸色略沉。
别拿这种过往云烟的事来烦他,好吗?
「我只想知道原因。」
「我那时跟好几个女生交往,难道都要跟妳报备?」
「我……」卢漩咬唇。
她知道卢云歌在责备她无理取闹。「不问就算了吗?我有这么好打发吗?」
「不然要怎样──啊……」纤腰突然被提起,转眼间,她就坐在卢云歌的大腿上了。
昨晚有个女人到他房间里头挑逗他,虽然引不起他的兴致,但在她走后,他体内的情欲却开始蠢蠢欲动。
于是他来到卢漩房门口敲门唤她的名,想与她共赴云雨,大战三回合,想不到这小妮子竟睡死了,任他怎么叫就是不醒,还差点将楼下的父母给吵起来。
昨晚她让他孤枕难眠,现在她就得好好的补偿他。
「你要干嘛?」卢漩蹙着眉心问。
「干嘛?」卢云歌直接将脸埋进她的雪乳间,「我要这样。」
「这是餐厅,会被看到啦!」卢漩慌忙抬正他的脸。
「又没人在。」
父亲去看诊,中午才会回家,母亲上市场时都会跟邻居聊天,回来时也差不多快十一点了,他们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弥补昨天的空虚。
「有啦!」他的新欢──不,旧爱兼新欢。「南华表姊在啊!」「妳管现在的事也就算了,竟还管到三年前去?」卢云歌故意用手指将桌上的刀叉弄得锵响,让卢漩的心也跟着怦怦直跳。
「那是不是下次出现一个幼稚园时交往的女孩子,我也要像现在一样接受妳的责问?」
那不是过去式,是现在进行式!至少石南华是现在进行式,她应该可以问吧?
「我……」
「那我问妳,两年前跟妳在门口亲吻的那个男的,妳为什么要跟他交往?」
「那都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卢漩重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不问了。」
她说不过他。
就算她问起为什么他昨天要跟石南华上床,想问清楚他是不是还有其他女朋友,他也一定有办法说得她哑口无言,最后还要她自己认错。「她在睡觉。」
「万一她突然下楼来呢?」她一点都不想被南华表姊看到她们共同享用一个男人!
「下来就下来。又不是没听过。」
也可以让她知道,谁才是有资格让他的分身硬挺的人。
「不要啦!」她一点兴致都没有。
「不要?」卢云歌直接将手伸入她的运动裤内,穿过臀瓣,画弄花穴口,「让我们听听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在说不要。」
「哥……」
卢云歌才不理在他肩膀上的推拒,灵活的指尖在穴口转呀转,没一会儿就沾染上薄薄湿意。
他将被春水染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下面的小嘴说她想要。」
「才没有!」卢漩红着脸用力摇头。她挣扎着想要下地,可卢云歌才不依她所愿。
他直接拉高她的运动上衣,连着雪白色内衣一块被拉高至胸口,两颗浑圆雪乳在早晨的阳光下更显得白皙细腻,樱色瓣蕊透着娇嫩的欲色。
「先吃妳,再吃早餐。」
卢云歌埋首含入其中一方蕊瓣,将嫩嫩的粉红色吸吮成殷红的艳色,挺立在他舌尖,任由他舌尖摆弄,慌乱的左闪右躲。
他的碰触总会在第一时间就引起她体内深处的悸动,她对他的自然反应习惯到令她心惊。
「哥……啊……」
酸软的快意透过他的舌尖而来,娇臀情不自禁跟着情潮的涌动而左右摇摆,柔软的腿心辗磨着他的男性,很快的她就感觉到他的硬挺,突起在她的腿间,让她本能的依着欲望的渴求,以她最敏感的顶端,刺激着他的亢挺。
「哥……真的不要……会被看见……」她残余的理智做着最后一丝挣扎。
「真的不要?」卢云歌抬起脸来,脸上有着邪佞的笑容,「但妳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他用力拉扯着她敏感的乳蕾,娇啼立刻自小嘴溢出。
「若是当真不要,妳这里在磨什么?」
卢云歌的大手再探她的腿心,透明春水已经染透底裤,渗到运动裤上来了。
「啧,妳湿透了。」
「才没有……」卢漩的小脸更红了。
「没有?好倔强的小嘴。」卢云歌捏捏她的下唇。「我们来问问下面的小嘴是不是湿透了。」
他拉开裤头,早就蓄势待发的勃然立刻高昂挺立在他两腿之间,贴着她的花户,那热烫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的一颤,春潮更为汹涌。
他二话不说,提高她的纤腰,手劲轻放,腰一挺,他的男性就直接滑入她的紧致花穴内,瞬间填满所有空隙。
「看,妳湿透了!」他恶意的囓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坏心的讪笑。「好容易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