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我怕痒赶忙向后躲。“我就叫你子言,你怎么样啊?怎么样?嗯?子言?”
“哈哈哈哈,你叫,随便你叫。”我被她挠的痒的不行了,干脆投降,这才看她发现我们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然后,她一下弹开了,似乎脸红了。
“哎呀,顾大美女脸红呀?”我故意逗她,果然把她逗急了。
“你才脸红了,你腚比脸还红。”
“你看见我的腚了?”
“……方子言,你真的够了,臭流氓吧你是。”
“谁先说起腚的。”我啧啧两声,走在前面,顾攸宁跑两步追上来,跟在我身边。
我跟顾攸宁一条马路一条马路的走着,时不时的就会笑出声来。虽然感觉见面的时间不长,却像认识了很久一样。
“你在学校的时候怎么不这么笑?”顾攸宁问我。
“因为……不熟吧。”我想了想,眉头不知不觉的皱起来。
“都半年了,还不熟?”顾攸宁睁大眼睛,好像觉得不可思议似的。
“因为我不住校,也很少跟她们一起活动。”我向前走着。“班里也有些人看我不习惯。”
“怎么不习惯?你怎么惹着他们了?”
“因为我白天老是睡觉。”我哭笑不得的解释。“她们就觉得我晚上出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了,都不太喜欢我。”
“那你晚上都干什么去了?”顾攸宁挑着眉梢问,用眼角看我。
“在家里呀。”我低落的说。“在家里看电影玩游戏什么的,不敢睡觉。”
在我说道不敢睡觉的时候,顾攸宁忽然愣住了。
“怎么了?”我问。
“为什么不敢睡觉?”顾攸宁好奇的问。
“因为我总是会做梦……做各种各样的噩梦……只要一闭上眼睛,不分白天黑夜,噩梦都纠缠不休。”做梦的事情脱口而出,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予顾攸宁听,心中莫名的觉得,她仿佛可以依靠。
顾攸宁听得很认真,我头一次见她这么认真的表情,认真里带着若有所思的成分。
“子言。”她听了很久,忽然叫我的名字。
“啊……?”
“你写吗。”
我心里一惊,惊得呼吸都有点困难了,一时间说不上话。写的事情除了子清以外,基本没人知道。
“不……我不写啊。”我抓着衣角冷静的说。
“真的?”顾攸宁不信,睨着我的脸颊继续问着。
“真的!你看我像写的人吗?”
“不像。”
“……”
一直将我送到出租房的楼底下,顾攸宁才停下脚步打量:“你就在这租房子的?”
“嗯。”我点点头,看着那黑漆漆的楼道,我的额头上又流汗了。今天失策,回来的有点晚了,一会进电梯的时候,得提心吊胆的。
“我看这栋房子……”顾攸宁说话慢慢的,让我的心中升起一丝凉意。“阳气很重风水也好,住起来应该很舒服。”
“哈?”我站在原地眨眨眼睛,没想到她后半句会这么说。
“你就安心上去吧,你到楼上亮起灯,我再走。”顾攸宁继续说。
“不……不用了。”我想到让她自己一个人站在黑夜里就有点过意不去。“我都已经到楼底下了,一会就上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外面这么黑,赶紧回去吧。”
“我不怕黑。”顾攸宁说道。
“那万一有坏人……”
“啰嗦死了。”顾攸宁皱起眉毛。“你早一分钟上去,我就早一分钟脱离危险,懂不?”
“懂!”我应她,然后转身就朝着楼里跑,由于跑太快被路上坑洼绊倒,爬起来又继续跑。进到电梯里以后想的也是顾攸宁在等我,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我快速的回到家里打开灯和窗户向下看,发现顾攸宁仍然站在原地,她似乎也看见我了,朝着我挥挥手。
“快点回去啊!”我在窗口大喊。
她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转身走了。我就看月色下,她柔软的长发被微风吹拂着,挺拔的背影竟有让人安定的错觉。
洗漱完躺在床上我有些昏昏欲睡,睡梦中总觉得客厅很吵,来来回回的站满了人,他们好像在说笑,还在唱歌。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就见昏暗的灯光下,门口倚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好像在看我,我觉得嗓子很热发不出声音,却发现那女人似乎要液态化了,全身都在抽动。我想叫人,却发不出声音,就见她忽然离开了门边,抽动着走向我……
“别过来……别过来……”我蜷缩着,闭上眼睛却也还能看见她移动的身影。“别过来!!”
尖声惊叫后,我醒过来,白炽灯亮着,屋子里很安静。
我知道我又做梦了,与现实场景交叠的梦境。
因为这些梦境总与现实重合着,让我有些时候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醒着……
我抱着被子呆呆坐在床上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