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不出来的,我故意大声咳了两下,他马上被吓到浑身一抖,随即估计自己觉着输了气势吧,又稍稍挺了挺身子,有些发抖地大声道:“你是谁?还不快把爷给解开,妈的,知不知道我是谁啊。”说着说着又硬气起来了,我笑了一下,低声佯装着放软了语气道:“呵,我还真不知道你是哪里的大人物了?”他估摸着以为我怕了吧,竟然大笑了两声,才嘚瑟道:“哼,这会儿才知道怕是吧,爷的名号说出来吓死你啊,爷我可是萧府的下任继承人,咱们这地界的首富的那个萧府啊知不知道。”我挑了下眉,这人还当真是不要脸,都到这般田地了,居然还敢往外头说自己是萧府的继承人,我继续道:“呵,是吗,我怎么瞧着你不像那萧府的小少爷啊,劳什的继承人啊,莫不是骗我吧。”我突然加重了语气,他估摸着没想到我不信,被我吓得一抖。
说起话来都发着抖,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稍稍有些讨好的笑来:“那。。。那小子明天肯定会死掉的,到那时我自然就是继承人了。”我眯了眯眼睛:“哦?看来你是打算把他杀了不成。”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了,冷笑道:“哼,那小子太不识好歹了,我要个酒楼都不肯给,若是他乖乖给我了,自然就没那么多事情,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自找的。”说到后头,还开始咬牙切齿起来了。我蹲下身子,一副颇有兴趣的语气:“那,你们的计划是什么?”他这下倒是警惕起来了,往后缩了缩身子:“你。。。你问这个干什么?”我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喃喃道:“本来以为不用动手的。。。”他一下没听清楚,正想问:“啊,你说什。。。啊”我随手把他的一根手指给弄折了,两只手被绑在后头,碰又碰不到,只得疯狂地抖动着,以期减少点痛楚,他嘴里头还忍不住一直发出痛苦的嚎叫声。
我面无表情地瞧着他那模样,半点起伏的情绪都没有,比起他对我家做的那些事这点痛苦又算得了什么,我阴沉着声音,又问了一遍:“说不说?”他抖着声音:“我。。。啊”我手伸过去,不由分说又弄断了一根,他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偏偏又被绑着,难免又磕碰到伤口,又是一顿嚎叫,我低声道:“说不说?”他一狠下心,滚的远远的,然后狂点头:“说说说。”我颇为耐心地又走过去,心情很是愉悦地又戳了戳他那两根手指,听着他又嚎了一会,这才阴森森地笑道:“既然这样,就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讲真,我还是蛮怨念轮到星期一更新的这个星期的,毕竟我满课还加宿舍值日。。。
话说,我快递还没到。。。哀伤
☆、抗拒从严,坦白也从严(下)
我余光瞟见崔宇睁大了眼睛,蹲在那洞口张望着我们这里头的情况,我有点哭笑不得,这小子望风还能不能好好望了,这样子仍谁来都想来瞧瞧啊喂,走过去拿脚踢了墙头两下,他咧着嘴点点头,乖乖转过身去了,我摇了摇头,转头去瞧我那姐夫,整个人抖的跟筛子似的,我愣了会,这是咋了,想着想着突然就懂了,敢情不会是被我那两脚吓到了吧,呵,我勾起一丝笑,故意放重了脚步,一步一步地慢慢走过去,每走一步,他就猛地抖一下,我瞧着他那样真是可笑得很,最后一步猛地踏过去揪住了他的衣领,他直接就尖叫起来了,剧烈扭动着:“啊,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告诉你,绝对不隐瞒的,啊,大爷,不,大侠,你就放过我吧。”我哼了一声,放手把他扔地上,幽幽道:“那便说吧,你和秦园怎么计划的?”
他又缓了缓气,这才抖着声音把他们的计划断断续续地说出来:“我和那秦大人约好了。。。诶?你。。。你怎么知道秦大人也。。。啊”我踢了他一脚:“说就说,哪那么多废话,再耽搁信不信,我隔一会拧断你一根手指头啊。”他忙慌道:“别别别,我的错,我继续说,我和秦大人约好了,我在府里头放眼线,一旦有萧家那小子独自或者和他那个夫人出去的话就报给他,然后他再想怎么动手,自那秦大人过来后,我们两在酒楼那叫一个交谈甚欢啊,他也十分给我面子,原先给我的生意开了许多路子,后来他上任就更方便了,省了不少麻烦,我要动萧家那小子的时候,他也是二话不说就打算帮我,后来我才知道他跟那小子有过嫌隙,嘿嘿,这样也好,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更是牢固了些。”我瞧着他沉浸在美好回忆里的蠢样,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这家伙还真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也没拦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把府里头几个丫头在府外头的亲人都给绑了,直接威胁她们帮我探风,不过那小子和那小子夫人身边的两个丫头都是家生子,家里头也就剩一个,我就没跑去收买,省得被那小子提前知道了,我们也是等到今天才知道他们要去祈福,不过之前听那老不死的女人一直有在念叨,所以我们有先想好了计划,不过就剩一些细节没讨论,我这不是正要去找秦大人商量就被你给绑过来了嘛。”我挑了下眉,怎么,这语气还怪我耽搁了他杀我么,也没打算跟他计较,只是沉着声音问:“那就把你们大概的计划说来听听。”他也是老老实实交代了,大致听来和我那日遇到的情形一般无二,只是少了最后出现的那个来我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