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歌姬舞姬文人墨客便会被邀请去助兴作乐。
皇上大臣则集聚申玉山,一同宴会,歌姬舞女络绎不绝,停歇的山亭露台更是奢侈无比。云殊不想和李恒轩一同去申玉山,但是他已经把最强的精兵调到身边,泞义涵嫣送去了李府自然不需担心,云殊待在官衙则很不安全,很可能被贼人劫去。
为了万无一失,李恒轩还是不愿云殊冒这个风险,马车平稳的到了申玉山,一共两个时辰路程,等云殊下了马车,却见已经换了发饰衣服,一直跟在马车附近的周筑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默默转过身看别的地方,云殊见一脸阎足的李恒轩走过来,恼羞地看着他,他却丝毫不在意,揽住她的腰,向山顶走。
这时林息君忽然出现,弓着手,大笑:“丞相,好巧好巧。”他看见李恒轩身旁的女儿,便只做不认识:“丞相,请。”
几行人到了仙居阁,便分开了,云殊坐在李恒轩身旁,今天她穿了一身鹅粉的云袖水绣裙,束了妇人的团髻,略施胭脂,精致的发簪首饰更好衬托着她芙蓉姿色。
其余大臣的妻子相互认识的,也私下小声议论着云殊的身份。好奇为何她连续替丞相生下一儿一女,李老夫人却依然不许她入了族谱。
云殊因为马车上被李恒轩弄了几次,双腿酸软,此刻却依然需要端端正正坐着,难免有些不舒服。皇上皇后驾到后施礼拜叩,听颂乐歌,云殊熬过一个时辰后,等到皇上一句爱卿随意,才轻轻请示了李恒轩,回到了马车。
李恒轩神色平淡,扫视了酒宴上的人,心里却思索着为何刺客迟迟不出现。云殊回到马车上,马车十分宽裕,刚刚身体流出来了不少李恒轩留着的液体,弄湿了亵裤,云殊苦恼地换着衣服,心里将那个没有定力的人骂了千百遍。
休息了一会,云殊只能挺起精神,准备回到酒宴上,周筑护在她一旁,山顶修了曲曲折折的回廊,大红的墙漆,高挂的灯笼红绸彩带显得整个山顶如同繁市一样。
忽然周筑脚步一停,挡在云殊面前,“云夫人,从旁边走吧。”云殊疑惑看着他,怎么要绕着远路,她看了看前面的走廊,正经过一群献艺的宦官,一个个面白唇红,身姿细软,云殊皱皱眉,准备转过身,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那群人中。
第十二章离开
云殊惊愕地唤了一声,“楚系?”避开周筑几步走过去。
周筑看见云殊认出楚系,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爷如果知道云夫人见到了那个阉人,指不准怎么拿他出气。
李恒轩那日拦下楚系和云殊,便下令让人废了楚系,没想到那人居然当了宦姬。
云殊见到一脸冷漠的楚系,眼泪不停涌出来,她拉住他,“楚系,你怎么,你。”楚系挣开她的手,冷冷笑着,“云夫人不要这么拉拉扯扯的,李相见了会不高兴的。”
云殊抹了泪水,看着他:“怎么会这样,轩之答应我放了你。”楚系听见她对李恒轩的称号,瞳孔忽然收缩,恶狠狠地笑起来,“怎么不会,他怎么能容忍一个操了你那么多次的男人,正常的活着,云殊,你可知我现在唯一悔恨什么。”
他贴着云殊耳边,一字一句:“我悔自己绝了楚家后人,而你却给他生儿育女。我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留你现在在这里嘲讽我。”
楚系忽然被人推到在地,周筑拔出剑护在云殊身前,“滚。”楚系爬起来,笑了起来,踉踉跄跄离开他们的视线。
云殊已经有些呆呆的,周筑将她带到酒宴上,就守在杜生身后,心里默默背了几遍大悲咒,替自己超度。
李恒轩见云殊目光呆滞,微微蹙眉,正想着说什么,却见一群宦姬上前,他看了一眼,心下了然。只不过他没想到,这楚系居然进了北域的宦姬府,他看着一群不男不女的人舞姿轻盈,呼吸有些不畅,云殊的眼泪已经默默流下脸颊,他寻她的手握着,却被她躲开。
齐晋王却看得心情大好,一个宦祭舞完上前,“北域祝皇上皇后洪福齐天,万事心成。特携此舞前来祝贺,并酿了北域的墨根酒,想献于陛下,还有丞相。”
李恒轩微微蹙眉,如今民间谣传他功高盖主,齐晋王已经有些戒心,如今一个小小舞姬居然也敢在这大放厥词。齐晋王却笑呵呵的准了,那人到了两杯酒,一个献了上去,一个却献了李恒轩。
齐晋王身旁的试酒宫女替齐晋王品了酒,没有什么不对劲,李恒轩看着面前的酒,神色深沉。正想伸手端起酒杯,却听皇后忽然开口,“丞相旁边的可是丞相夫人。”
李恒轩才微微放松,接过酒杯放下。云殊见皇后忽然提起自己,便起身走到台中,微微行礼,“妾身云殊见过皇后。”朝中大臣妻子每逢佳节便要进宫献贺,皇后不曾听说丞相娶妻,也没有见过云殊,那这女子……
齐晋王见皇后发问,笑了起来,“那是丞相嫡子的生母,没有进宫过所以你不知道。”皇后了然,轻轻笑了,“这是本宫第一次见你,赐酒。”
一旁服侍的宫女走到云殊的桌案端来酒,李恒轩见她居然端了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