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备了一些礼物,不成敬意,还望母后不要嫌弃了才好。”
“驸马真是孝顺,心意到了就好,本宫这儿什么也不缺。你和永安也成亲快半年了,什么时候让本宫抱孙子啊?”惠文皇后靠在软塌上,笑问下面的一对小夫妻。
这话一出,就尴尬了。别说只是睡了一张床上,什么事儿也没做,就是做了什么事儿,这孩子也生不出来啊。这话问的顾锦澜一时哑了,也不敢说实话啊,虽然她并不是怕皇后责怪。她不想的事儿,没有人能强迫到她,但毕竟是自己的生母,啰嗦总是免不了的。
刘煜倒是没什么,神色坦然的说到,“恐怕要母后原谅儿臣们的不孝了,儿臣自小身子就弱,十五岁那年又落入河里,得了一场大病。这身子,恐怕是不行了。”她这样说,自然有她的打算。孩子这个事情,始终的要面对的。晚面对,不如早一点。
惠文皇后这样问,自然也是有她的深意在里面。她自己的女儿,当然知道是什么性格,能顾全大局去成亲,已经不错了。这种闺房之事,她和景帝自然不能再多加过问。所以新婚之夜的锦帕没血,她和景帝也没多加过问。
如今提起来孩子,自然也是想探一下口风,看看小两口感情到底如何。虽然生在皇家,作为公主成亲由不得自己,但作为母亲,她自然也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过的好。
如今听到刘煜这样说,眉头倒是皱了起来,看向顾锦澜的眼神,充满了探究。那意思是,你的驸马不行?顾锦澜自然知道自家母后的意思,饶是她平时冷静自持,被自己的母亲这样看着,也是红了脸,“母后~~驸马身子弱,这事急不得。”
惠文皇后知道这事也不好说太明白,便没再继续追问下去。转而说到,“永安,本宫听说今儿安阳侯进宫,想必是他儿子的案子又出了变故,你可听说了?”顾锦澜笑着看向了刘煜,“母后,这事儿儿臣清楚,只是。。。”她环顾了一下周围。
惠文皇后挥挥手,底下的人都低头退下。“永安这话怎么说?”“回母后的话,这事情,都是驸马一个人操了下心。”顾锦澜大概说了下整件事情的经过,自然她也没略过梅白羽的事情。
惠文皇后能稳坐中宫的位子,自然也是有她的本事在里面。看着下首坐着的少年,轻轻松松的,就掰断了成王两只胳膊,心里的震惊,有些无法言表。她又看了一眼刘煜,瞬间又有些哭笑不得。刘煜正像没事人一样,在底下吃橘子。
“驸马真是好手段,永安嫁给你,倒算不上委屈。”“母后谬赞了,儿臣哪里敢居功。若是他们不藐视国法,儿臣拿他们也没什么办法。”
接着她放下手中的橘子,冷声说到,“户部尚书也该有罪,江南水患,流民遍野,他却帮着成王贪墨银子。民乃国家之根本,赋税之来源。民若不富,国库怎么充盈。国库不充盈,怎么威慑匈奴和南疆。若战事四起,父皇和母后在宫里,也要日夜担忧,睡不安生。我既为殿下的驸马,自然要为殿下分忧,为父皇和母后分忧,让天下太平。”
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惠文皇后听了又吃微微吃惊。连带着顾锦澜神色也凝重起来,她没想到刘煜的考虑这么多,不只是为了太子,还为了大齐和百姓。看向他的眼光,又多了笑意。
几个人在这儿聊着,景帝那儿却是气的头冒青烟了。”江怀,你给朕说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景帝大拍桌子。“微臣该死,微臣该死。”江怀翻来覆去只有这一句话。景帝看向陈天,“安阳侯,此事朕会让三司会审,还你一个公道。”
“微臣谢过陛下。”景帝有些疲惫的挥挥手,你们都退下吧。一时间两部的主要官员都没了,但是运作却不能停。他知道接下来又会有一番麻烦事,看着这个位子的,何尝是少数。
一旁的太监总管看了看,“陛下,今儿午膳在哪里用?皇后娘娘刚刚差人来报,说永安殿下和驸马爷来宫里探望了。”“永安来了?”景帝皱皱眉头,这个节骨眼进宫?“皇后娘娘说,殿下和驸马爷是来送中秋节的贺礼。”
景帝微微点头,“这倒是,中秋节快要到了,朕倒是一时不察。”他原本以为这事和太子还有永安有关系,实际上,确实有关系。“既然如此,就去皇后宫里吧,朕也去看看永安和驸马。”“是,皇上起驾。”
“禀告娘娘,皇上往这儿来了,留这儿用膳。”“下去准备吧。”惠文皇后又看向刘煜和顾锦澜,“皇上一会儿就到了,若闲谈中皇上无意间提起来安阳侯的事情,永安和驸马,可是要多加注意。”“儿臣谢过母后提点,儿臣和殿下并无公职,实在是不便评论的。”
刘煜当然也知道要避嫌,她不装傻才奇怪呢。做个闲散王爷驸马,好过整天去上朝。她心里想着,自然的递给顾锦澜一瓣儿橘子,“殿下尝尝,甜的。”
☆、驸马的身子真的这么差吗
“禀告娘娘,皇上那边传来口谕,要往娘娘这儿来用午膳。”底下的太监总管躬着身,“让宫里的厨房快准备着。”回头又看向顾锦澜和刘煜,“永安,你父皇要来,待会儿言谈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