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和成王看看。”“驸马这么说,肯定是有想法的,本宫只需要呆在宫里喝果汁就行了。”
“哎??殿下,你不能这样啊。这可是石破天惊的大事啊,你就这样撂挑子不管了?我这么瘦,再这样累下去,就没肉了啊。”“驸马,你分明说要替本宫摆平成王的,这么快就叫难了啊,本宫真是命苦。。。”
刘煜举高双手,“好好好,殿下,您是生来就好命的人,您就待在府里纳凉,没事泡杯茶,吃点点心,听听戏,这样总行了?”“嗯,本宫觉得这样甚好,驸马真是体贴。”刘煜,..........真是内牛满面。。。。。
刘煜挪挪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殿下,你觉得,怎么捅破这层纸才好?”顾锦澜窝着,抬眼看他,“驸马还没想好?”一脸我不信你没主意的表情,不要骗我读书少。
“那个,我是有个主意,不过还要征求殿下的同意。”刘煜挠挠耳朵。“哦?”顾锦澜神色一动,“驸马上次使唤望江楼的人,不也没问本宫的意见吗?怎么这次要先问了?”实际上顾锦澜已经吩咐望江楼的人,刘煜让他们干什么,听命就是了。不然她一手建立起来的望江楼,怎么可能轻易的让刘煜指手画脚。
还不是我要使唤梅白羽,这不是怕你秋后算账,当然提前商量一下。刘煜暗自腹诽,嘴上却不敢这么说,“我有用得到梅堂主的地方,当然要提前和殿下商量一下,殿下同意了我才去嘛。”
“驸马,学乖了啊。这种事情知道提前向本宫打招呼了,本宫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公私还是分明的,驸马说来听听。”
“梅堂主今儿来信说,这已是中秋,离入冬也没多久了,将军府要派人边镇给蒋林送一些御寒的衣物,加一些常用的药材。派去的这个人,是蒋夫人一手提拔上来的,蒋家宗族内的一个远亲。他自然对蒋夫人忠心耿耿,他如果知道了,必然会上报他的主子。到时候,殿下和我,就可以在府里坐着看一场大戏了。”
“驸马的意思,要借梅堂主的手,告诉那将军府去的管事?”“都不用我说,殿下都知道了。梅堂主手下有青楼楚馆,边镇那儿还有漠北女子,异域风情。那管事去了,还能不去看看?男人嘛,本性如此。”刘煜晃晃脑袋,得意的说到。她忘记她现在也是个穿着男装的人。
“哦?是吗?驸马这么清楚,莫不是本性也是如此?”顾锦澜坐直身子,盯着刘煜。刘煜心里真是叫苦不迭,姑奶奶啊,我怎么可能是啊,说话一不小心,就要掉进自己挖的坑里。
“呵呵呵呵,殿下别说笑了,我怎么可能去呢?”“不去当然是最好的。”“殿下,说正事儿呢,那个蒋林也是把这个儿子宠坏了,是青楼的常客。和那将军府管事,必然是会遇到的。到时候,喝喝酒,吹吹牛也是常事,殿下觉得呢?”
☆、漠北边镇其实是好地方
要说这甘凉州,虽然不如内地土地肥沃,但甘凉属于军事重镇,有驻军把守。安全上是没什么问题,老百姓大多都还是不愿意离背井离乡。蒋林带领的驻军常年驻扎此地,不少娶了当地人家的女儿,到也有些落地生根的意思。
正因为如此,景帝才如此忌惮蒋林,俗话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但漠北大营现在却不是流水的兵,已经快姓了蒋。也是因为如此,景帝才对成王和太子之间的事情,只要不是十分过份,一般也不过问。他一方面怕蒋林将来对登基的太子不利,一方面又怕若是扶持成王登记,形成外戚专权,是以景帝对这个事情,也是头疼的睡不着。
但蒋林常年驻扎漠北,虽然漠北每年都有小骚乱,却也没大的战事,加之蒋林也是老将,他一时之间倒也不好做点什么。结果就行成了今天的局面,蒋家军在漠北一枝独秀。谁不想做个太平皇帝呢,打仗这事,自然是能不发生,就不发生。如果漠北突然换了主帅,匈奴要趁虚而入,也是个天大的麻烦。这么多年,国库辛辛苦苦的那点家当,就要都搭进去了。
俗话说,三伏里头立秋。立秋以后晚上的温度,那就温柔的多了。钱银此刻的心情,正如这立秋了的天气一样爽歪歪。夫人派他来这边镇给将军送一些过冬用的物资,天高皇帝远,他就是这支将军府运送队的头儿。
路上的花费,是不好计算具体数字的,还能剩下的银子吗?好不容易今年轮到了他来这充满边塞风情的军事重镇,不好好享受享受,溜达溜达,是对不起夫人的厚爱的。
这钱银是蒋家宗族内的一个远亲,因为办事伶俐,每每摸得清他家主子的喜好,被蒋林的夫人一手提拔起来,成了管事的。
钱银看着这甘凉州,虽然比不上京城的繁华,街道上也算是人来人往。到了镇北将军府送了物资以后,将军让这一拨人休整几天再行回京,一应开支算在将军府内。
他自然乐得如此,去帐房领了银子。虽然京城那边给的盘缠很充裕,但没人嫌钱多是不是?何况他本身就叫钱银呢?刚来到这儿的时候,就已经听将军府的家丁说了,来到这里,不得不去的地方,非怡红院莫属。
别看这名字俗气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