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背的手,使劲一拉,刘煜的睡袍也随之散落。
刘煜的脸上浮现一抹仓促,也渐渐染上了红色。顾锦澜颇为有些得意的看着刘煜,嘴角微微上扬。
她抬起头,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殿下。”似乎是在征求顾锦澜的同意。顾锦澜喘息了一会,凝视着刘煜,“驸马,若你以后敢对其它女子这样做,我不会饶过你。”
刘煜点点头,又低头吻住了她。指尖微微用力.这夜色。正长。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了。修改无数次了。。。。醉了。。。。
☆、驸马又要干活了
清晨的鸟儿,欢快的叫着。顾锦澜自幼习武,作息一向良好,自然是按时醒来了。但浑身的酸痛,让她觉得下床,还真的有点困难。腿间的不适,提醒着她昨晚的放纵。想起来昨晚,她的脸又红了红。
而始作俑者,还在睡的和猪一样。顾锦澜转过身,看刘煜睡的沉。也就没有起来,继续眯着。刘煜转转身子,睁开眼。她的睡眠一向比较轻,顾锦澜转身的时候,所以就被吵醒了。
她睁开眼,看到顾锦澜躺在自己身边,就伸过手去抱住了她。“殿下。”她顺便又蹭了蹭顾锦澜的脖子。顾锦澜睁开眼,推推刘煜,“松开。”“不放,一辈子也不放开殿下。”
“好了,驸马,本宫在呢。日上三竿了,该起来了。”刘煜抬起头,用胳膊支起身子,抓了一缕顾锦澜的头发在手中把玩,“殿下,如今京城稳定,没有什么你我需要操心的大事了。边镇战事,也没什么进展,我看父皇要无功而返了。”
一边正经的说着漠北 ,一边却偷偷把手溜进了顾锦澜的衣襟里面。顾锦澜被刘煜这么轻轻一捏,昨晚的情景又浮现出来。她冷了冷脸,声音却是半嗔半怒的有点软,“驸马,当真是没规矩了。”
刘煜听着顾锦澜这软糯又有些动情的声音,差点没忍住,手就想往下滑。顾锦澜瞪了她一眼,及时抓住了她的手,“老实点,起来用早膳。”
刘煜悻悻的收回了不老实的手,起身利索的穿上了衣服。回头看到顾锦澜才下来床,“殿下,身子可还行?”“还不是你。”顾锦澜走路稍微有些不方便,穿衣就慢了起来。
刘煜看向外间,“玲珑。”“驸马爷,准备一桶热水,殿下要沐浴。”“是。”兴许是昨晚知道驸马和殿下的事情,一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热水。没出片刻,木桶就抬进来,放在了外间。
顾锦澜刚刚穿好中衣,准备下床,刘煜快步上前,打横把她抱了起来。“殿下,我抱你过去。”虽然里间到外间,没有几步路。外面等着伺候的人,看到他们的驸马爷把殿下抱了出来,都自动的低下了头。
刘煜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她把顾锦澜轻轻放在地上,替她宽下中衣。顾锦澜倒也没扭扭捏捏,自己解了肚兜,泡进了热水里。刘煜站在身后,替她捏肩膀。
“怎么都让人下去了?”“殿下洗澡,她们会看到殿下的身子。”“都是女的,又没男人。”刘煜低下头在顾锦澜耳边轻轻的说,“我也是女的呀。”顾锦澜耳根子一热,“你不一样。”
“我哪里不一样了,她们有的,我都有。”顾锦澜似笑非笑的撇了刘煜一眼,“驸马,你有胸吗?”“我,,,我还是有的。”“以后在府里,就不必在捆一圈白布了。反正束不束,都没什么区别。”
“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驸马这身材,别人发现不了。”“呃,殿下,可是万一跑步,不方便啊。现在也不是夏天,不热了。”“跑步去哪里?”“比如,逃跑?”
顾锦澜闭着眼睛,享受刘煜给她慢慢的捶着肩膀,“如今京城稳定,用不到逃跑。”刘煜有点挫败,“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驸马不情愿?”“怎么会,殿下说的对,反正也没有。”
沐浴完毕,两个人一起来前厅吃饭。“殿下,你喝点这个乌鸡汤啊,补身子。”“本宫又不是要生了,大早晨的喝这么油腻。”“呃,殿下,那你吃口这个。”他夹了一筷子虾仁,顾锦澜不怎么爱吃肉,倒是会吃点海鲜和牛肉。
“好了,驸马,不用给本宫夹菜了,你快点吃。”话音刚落,暗卫远远的就过来,跪了下来,“主子,漠北来报,说昨天匈奴已破了一座城,陛下后撤。”
顾锦澜放下筷子,刚要说话,刘煜按住她的手,“详细一点,告诉本王,为何溃败,为何破城。”暗卫抬头,看了一眼顾锦澜,经过成王的那次截杀,他们对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驸马爷,都已经是从心底里佩服。只留下二百兵马,拖住几刻钟,等来救援,为殿下挡箭。
这位上头坐着的少年,谈笑间总有一种自信在里面。他只想了几秒,就重新低下头,“回驸马爷的话,匈奴人全民皆兵,骑兵一直一来都是他们的优势。这次他们有备而来,派出的不是轻骑,都是重骑。铠甲精良,就连马匹都身披铁甲,马匹和马匹之间,用铁锁相连。一排排冲向我们的士兵,我们步军和骑兵,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上次出城营迎战,折损了多士兵。所以,已经有一座城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