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的脑海。
我只是,终于,成了别人的,女人。
我咬着唇,无声的靠在阿椮怀中,他亲吻着我的肩头,我的发,我的耳,最后停在我脸上。
满手湿漉漉的泪。
阿椮低叹一声,双手捧着我的脸,温柔的抹去泪水,哄到:“莫哭了...无忧...”
温柔的让人心碎。
我在黑暗中失了声。
阿椮停住动作,无声的沉默了会,从我体内退出去,把我拥在怀中,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背。
只是忘记一个人,如何这样难,心记得他,身体也记得他。
我已被如意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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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写,先贴上来,以后再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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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椮低叹一声,双手捧着我的脸,温柔的抹去泪水,哄到:“莫哭了...无忧...”
温柔的让人心碎。
我在黑暗中失了声。
“可是哪里弄疼了你?”
阿椮停住动作,亲吻着我湿漉漉的脸。
我哽咽着吞着自己的泪,摇摇头。
阿椮轻轻的叹口气,黑暗里他的脊背模模糊糊垂着,无声的沉默了会,抽身从我体内退出去。
忘记一个人是如此之难,心记得,身体也记得。
我被如意养坏了。
我蜷着身子,无法自抑,无声无息的流着泪。
“我不做了...不做了...无忧可别哭了。”泪水从眼角滚滚而下,渗入发间,滑落脸庞,又被阿椮抹去,抹去,一次又一次的抹去。
“你呀...”他道,“这样的反应,让我以后可怎么再当个男人。”
他下巴枕在我头顶,隔着被子拥着我,轻声道:“无忧若是不愿意,我就不做。一直等着...等到无忧愿意为止。”
“可别让我等到老到动不了啊...”他模糊的笑,“这么美的你,我不舍得。”
隔着锦被,我也能感知他温热的躯体和心脉有力的跳动,执着的阿椮,笑着的阿椮,一直陪着我的阿椮,我自知这一切,应该是和美,柔顺,忘忧,应该是重生,应该是同欢。
我知道我终究是负了他的情。
我抽泣着伸手抱住他:“阿椮...”
“嗯。”他抚摸着我的发,“别哭了,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还是在这个时候...”
“对不起...我以为我可以...”
“嘘...”他哄住我,“什么都别说...无忧只是没准备好...”
黑暗里他的呼吸轻飘甚远,他沉默的安抚着我的背。藏着无限的包容的黑夜,手心里疼痛的印痕,解不开的结和过不去的路。
阿椮的声音极远的传来:“无忧,你有极后悔的事情么?”
“有...”我睁着眼望着虚空,轻声道。
“我也有,我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啊...”
“那是什么...”
他含糊的笑了笑,窸窣的披上衣裳,揽着我睡去。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情,就好像突然许多年过去了,头发变白,声音苍老,我的爱恨与他再无瓜葛,但心依旧会痛。
晨起的晚,靛儿为我挽髻,面色怔忡的望着镜中的我。
我微晃了晃头,靛儿惊觉过来,面色瞬间极难看的笑了笑:“公主,奴婢走神了...”
我回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一大早的,你是怎么了?”
她嘴唇嗫嚅了两下,盯着我的脖颈:“公主...”
我对镜一看,才发现衣领处一枚嫣红的吻印。
昨夜几乎未眠,晃神之下竟然忽视了这么明显的红痕印在雪白的脖颈上。
我的手触在肌肤上,恍如昨夜是一场梦,一切都和以往一样,阿椮一早就已进宫去,走时替我掖了被角,让我多睡一会。
曾经有一个人,与我燕好时,从不敢在我身上留下痕印,偶尔情动异常,也只在隐秘处折腾。这暧昧的红痕,理所当然却又陌生刺目的印在我眼里。
我垂下了眼,掩了掩衣领:“梳头吧。”
靛儿安静的在我身后梳着发,看看镜中的我又低下头,忐忑又惶恐的道:“公主要什么发式好?”
我沉吟半刻:“给我梳个髻子就行,今天骑马去。”
我去了阿椮送我的那片草原。
又值繁春,那片草原仍是野花万千,白蝶翩跹,空中混杂着草木与花朵的气息,这气味相斥,又是如此的相融,奇异的苦涩甜馨混在一起,洗涤着人的五脏肺腑。
我独自行走在旷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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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改过几个字,后面卡文了。。sorry。。多贴点小剧场补上
嬷嬷的戒尺硬梆梆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