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宝宝幸灾乐祸地看着赵温酒,“温酒,是哦,老大不小了得考虑下人生大事了。你不喜欢那个人,哥给你介绍更好的,啥职业啥背景任你挑。”
赵温酒反胃得更厉害起来,她现在没力气和赵温书讨论这个,只是摇了摇头,“姐,你让我好好休息,等我好了再说。”
林乐锄这早异常繁忙,五点起床后去看了赵温酒,再打车去给王晓雨送早餐,回学校时离打铃只差一分钟。在教室门口一站,发现赵小哈已经捧着书坐在那里看得还认真,隔壁的王卿涵死赖地趴桌子上睡回笼觉。
林乐锄走过去,赵小哈发现忙敲了敲王卿涵的桌子,王卿涵一惊擦了口水开始强打精神看书,还感激地朝赵小哈瞧了眼。林乐锄满意地转过身,这座位排对了。
今天学生很乖,但林乐锄似乎不在状态,她脑子里轮番奔过王晓雨和赵温酒,一会儿担心王晓雨的伤口,还有这份工作的危险性,一会儿又替赵温酒鸣不平,这么优秀的一个女人,为了公司喝酒喝到住院,单凭着工作能力难道不够?林乐锄撑着头咬着笔时,有同事敲了她桌子,“林老师,下班咯,小兔崽子们明天再操心啊。”
林乐锄笑着点头,“对,我这就走。”收拾好了包就去超市买菜,想着晚上再给王晓雨做点清淡又营养的。对于王晓雨手伤了要她来陪陪的问题,林乐锄一直害羞地觉着这是晓雨在撒娇,找着由头接近自己。同时她脑子里又冒出赵温酒靠在车里的虚弱模样,心想御姐的忍耐力的确超出常人很多,她还能冷静地分析自己得了胃穿孔,如果昨晚她不去找赵温酒,她会怎么样?赵温酒绝对不会主动喊她去帮忙吧?林乐锄晃了晃脑袋,没注意自己的推车都差点出了结算区。
晚饭是按照王晓雨的口味来做的,她吃得欢快不已,连呼林乐锄的手艺真棒。林乐锄笑着看着王晓雨摸着肚皮,“这样下去得长十斤肉。”
她边收拾碗筷边说,“你读大学那会儿就是长肥了十斤,半个月就能瘦下来。”王晓雨点了点头,飞快地说,“可不是,那会儿刘一宁常逼着我跑步减肥。”
“刘一宁”这个名字出了口,林乐锄和王晓雨同时陷入了沉默。林乐锄默默收拾了桌子和厨房,王晓雨紧紧跟在她身后忽然搂住了她的腰,膏药碘酒的气味传来,王晓雨说,“乐乐,对不起,我和她结束了,我以后不提她了。”
林乐锄眼里早就是泪,她深吸口气,从自己腰侧推开王晓雨的手,转身看着王晓雨,“晓雨,你提她时眼睛里都有光。你还是喜欢她的,对不对?”
王晓雨避开她的眼睛,却拼命地摇着头。林乐锄咬着唇笑出了泪,“我就是不敢问你这个问题,不点破多好,我们俩都快快乐乐的。”她关了水龙头擦了擦手,“我先回了,你好好休息。”
走到玄关王晓雨又抱住了林乐锄不让她走,林乐锄鼻子早就堵住了,她带着鼻音,“晓雨,如果我是替代品,那么请你放我有尊严地离开。如果我不是,请你把自己的想法和过往理顺了再来找我,那时候,分也好,合也罢,我都不怨。”
王晓雨哭着说,“乐乐,对不起,我是真的喜欢你,但我忘不了她。”林乐锄的眼泪顺着下巴砸到衣领上,“晓雨,对不起,我眼里揉不进沙子,我林乐锄不要勉强的感情,哪怕失恋也要坦坦荡荡。”她挣脱开王晓雨的手,强迫自己不要回头。
不知道是从见到了王晓雨开始,还是得从遇见了赵温酒起,林乐锄觉得自己的生活没了往常的规律,到处充满了狗血的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地在赵温酒面前出柜,莫名其妙地开始和王晓雨谈恋爱,莫名其妙地多了赵温酒这个事儿妈,又莫名其妙地和王晓雨在几天的时间内合合分分,过山车也不是这么个坐法啊。林乐锄沿着马路走了一小时,眼泪走没了,不知不觉竟然到了医院旁,林乐锄犹豫着要不要现在进去陪陪赵温酒,毕竟自己的情绪还非常低落,被王晓雨那句无意中的话击中了心里,她实在难快速缓过劲儿来。
林乐锄决定先让自己冷静冷静,去超市买了一盒梦龙坐在医院中心的喷水池旁吃了起来,吃到第四个时,身边有个声音,“都第四个了,吃多了胃痉挛加肥三斤。”小医生李二梅手插着口袋站在面前,眼睛却盯着林乐锄手里的冰激凌。
林乐锄往嘴里继续塞着,李二梅推了推黑框眼镜,马尾辫甩了起来,“你不信?”林乐锄头也不抬,“想吃就自己拿呗。”李二梅笑了笑,从盒子里拿出个冰激凌也坐在林乐锄身边吃了起来。
“肚子里的蜡多了?要换换口味啊。”林乐锄吃完四个,心情好了点儿,脑电波开始活跃跳动了。
“我都连续加班十几天了,几乎天天不能正点儿吃饭,科室里那群老东西就知道压榨新人,脏活儿累活儿都往新人头上推。”小医生吃得兴起也话唠了。吃完了林乐锄盒子里剩余的冰激凌,小医生擦了擦嘴,“话说,你是个P吧?”
林乐锄惊得差点栽倒在水池里,“P什么?”小医生深邃地摇了摇头,“前有御姐,后有帅T,你夹在其中两难吧?”
林乐锄站起来指着小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