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外出吃饭。这种生活循环个两三个月,你们就能牵手接吻,领证结婚生孩子了。”
林乐锄不相信地看着赵温酒,“那是你十年前相亲的场景吧。这会儿还这么无聊?”
赵温酒乐了,“小尼姑我们打个赌,如果今晚这事儿真的□不离十,你就给我按摩十次,随叫随到,上门服务。”
“如果这事儿差得远,你就给我上门做十天饭,菜色不能重复,每顿五菜一汤,荤素搭配齐全。”林乐锄侧头对上赵温酒的眼睛,“好!”两个人同时答应。
林乐锄看向车窗外,忽然两只小爪子扒在上面,可怜地转头,“酒妈妈,我还是想吃雪糕。”
当林乐锄满足地在赵温酒车里吃完了最后一口雪糕,她擦了嘴巴摇手说拜拜,“晚上等我消息啊!叫你事事精通给我装砖家。”林乐锄下了车,赵温酒打开车窗,“吃多了雪糕生不了孩子!”
“我乐意!”林乐锄朝赵温酒挤了下眼睛,摸着满足的胃,迈着出征的步伐朝家里走去。
赵温酒瞧着小尼姑青春得瑟的样子,温柔地笑了,再看看表,离去何渺家的时间还有半小时,赶过去刚刚好。何渺说以后都不给赵温酒添麻烦了,这句话字面上看没错的。但是何渺会给她妈妈吴阿姨添麻烦,会给她自己添麻烦。
何渺在单亲家庭长大,结婚后和吴阿姨分开住,图的就是没人管她,老公常年在外面工作一年在家呆不了多久。自从怀孕后,吴阿姨就搬来照顾何渺,月嫂都请好了,就盼着何渺多吃多睡安全养胎,从那天看了赵温酒回家后,何渺的胃口就没好过,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的脸更黄更瘦,记得吴阿姨想尽办法换着口味做菜都没用。
问了医生,医生就一句话,“正常反应,但是还得继续吃。”
何渺这会儿简直没了求吃的欲望,像人在沙漠里没了求生的欲望那样,恹恹的,呆呆的。吴阿姨知道何渺向来听赵温酒的话,又急急喊来了赵温酒。
赵温酒端着碗劝了何渺半天,何渺侧头不看她,也不吃饭。吴阿姨都红了眼睛,赵温酒关上门和吴阿姨坐在客厅里,“这孩子我从小捧手心里的。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样样都要随着她心意来。她这下怀孕了人却跟丢了魂一样,饭也不好好吃,这样下去,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有营养?”吴阿姨泪水出来,赵温酒默默递上纸。
“温酒,阿姨知道,你和渺渺关系不一般。”吴阿姨看着赵温酒,赵温酒的心忽然急速跳起来,“但是你对渺渺是实心眼的好,我都知道。只要渺渺不离婚,怎么地我都随她去。现在有了孩子,她不喜欢这个孩子,是不是念着和你的关系?”
赵温酒艰难地挪开视线,端起茶几上的水喝了口。她脸上烫意还在,赵温酒无奈地咬了下嘴唇,“阿姨,我很抱歉这几年和何渺,都瞒着您。您对我就像妈妈一样关心,我们的事情,以后都别提了,眼下,我劝何渺好好吃饭养胎,您放心,以后他们三口之家,一定快快乐乐在一起。”
“诶,”吴阿姨的眼泪又下来了,赵温酒拍拍她的手背,“我再去劝劝。”
房间里,何渺静静地靠在昏暗中整个人像被抽干了活力。赵温酒关上门,走近何渺,静静看了何渺一会儿,忽然狠狠甩了何渺一巴掌。
何渺回过神,赵温酒的眼泪已经不能止住,“不想为这条小生命考虑,就提早打掉孩子!”赵温酒气得胸口起伏,何渺不敢相信地捂住了嘴,赵温酒在昏暗的顶灯下,眼神里都是绝望,“你从来不懂什么叫责任,什么叫担当。阿姨照顾你生活,我照顾你情感,生活费也不用愁,反正老杨赚得多够你花了!
她走近何渺,何渺已经开始捂着耳朵不想听,她抓住何渺的手,看着这张自己爱了三年的女人,“何渺,你听听,你感受感受,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他有没有动静了?他渴望长大,渴望见到阳光,渴望看见自己的妈妈。你这样对他不负责,为什么要有他!不想生就打掉,我赵温酒这辈子最亏心的事儿也认了,你何渺最亏心的事儿你能认?这是你的孩子,你的亲骨肉,不是要挟情感的工具,不是你在阿姨面前挑三拣四的资本!”
何渺放下手,“哇”得哭出声来,赵温酒紧紧抱住她,“何渺,我以后都会陪着你,做你的知己,做你的好朋友,做孩子的干妈,你别怕,你成熟些,长大点好吗?我真的耗不起了,阿姨也耗不起了,我很累,非常非常累。”赵温酒泣不成声,何渺在赵温酒怀里第一次为自己的任性不堪,哭了出来。
深夜十一点半,赵温酒坐在车里,安静地回想着她和何渺的这三年。她发现,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恋人,她只给何渺两个人要在一起的压力,却从没帮助何渺学会独立地分析处境,再做出抉择。何渺怕她失望,就一味地拖,而她也索性装傻,能在一起多久就在一起多久。
她从来没有帮助过何渺成熟,更让自己沉溺在这段相对稳定的感情中,从不想遥远的未来。赵温酒心疼自己给了何渺的那一巴掌,何渺被打醒了,哭明白了,赵温酒忽然抬手也给了自己一巴掌--从来不敢想永远地和爱人在一起,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