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的把自己名字改成亮粉色的人。。。。
麦苗咬着嘴唇,决定这次一定要掘地三尺都把这个人找出来。上次就被这人唬住了,说是和任鸽就是情敌关系,一点联系都没有,还气势逼人的凶了她和白小慢一顿。要是这次这人还是要帮人帮到底的不说,她就掳走她最爱的小孩儿。
于是乎,在遥远的H城,看着白小慢看肥皂剧,自己懒懒散散的打着手机游戏的前H城黑帮老大欧阳红,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说:“他妈的,这是谁在想我。”一点都没想到自己没几个小时的之后的生活会因为麦苗意外的回归而兵荒马乱起来。
她下定决心明天必须回H城,狠狠的把右手握成了拳。为了不让任何人起疑,尤其是任鸽,放下手机转过身逼着自己闭上眼睛。然后听着任鸽穿着拖鞋,那拖沓的脚步都和去年同居时一模一样。她从浴室走回卧室,关门、关灯、上床。窸窸窣窣的又抱住麦苗,就像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一样。
在没睡着以前,任鸽以为早上一起床麦苗就会送上一个缠绵的早安吻,自己勉为其难的像今晚这般接受抵死缠绵后,再语重心长的告诉麦苗,不可以再这样的,这样太危险。如果被人发现,谁都不敢保证不会发生任何事情。但是,在无比危险的早晨迸发的荷尔蒙,似乎会让人神清气爽。反正她就是带着这种幼稚的期许睡着的。并带着这幼稚的期许醒来。时间还早,但她却看到了麦苗沉痛的脸在她旁边,默默的看着她。
“嗨。麦苗,你早。”任鸽慌不及的挤出一脸笑容。。。。剧本一开始怎么就出错了?不是应该见到的是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吗?怎么麦苗脸上一脸一夜情之后对祖国对人民的将来痛心疾首?
麦苗没有搭理任鸽,只是低垂着眼:“今天早上起床,我发现你抱着我,而我穿着你的T恤。我想这一定是哪里出了错。”她抱着头,演的挺像那么一回事儿:“如果昨天晚上我们有过什么肢体接触,那。。。”麦苗在脑海里尽力的回想着各种电影女主角是如何告诉床伴“其实你一定也不重要,我们俩发生性关系是社会以及酒精的错”的表情,刻意停顿了一下:“如果真的有什么,请你务必忘掉,毕竟我现在不是单身了。”
一般人从起床气里缓和过来需要半个小时时间,但任鸽的起床气却从睁眼的第一分钟开始聚集,她想扒掉麦苗的小内裤,指着她的下*体说“我和你上没上过床,又红又肿的难道它不知道?”又想摁着麦苗的脑袋问:“昨天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你不停的要,不停的高*潮都是玩弄我的感情?”可最终,任鸽淤积在心底的张牙舞爪什么都没表示,只缓慢了点了两个头,看着麦苗的眼睛,嗓子眼里叫嚣的“你演我也跟着你演”一落入空气当中就变成了:“嗯,其实确实没什么。就是你喝醉了,我在停车场遇见你把你扶上楼,但你也没给我钥匙开门,我便扶你回家休息。你吐了好几次,我只好帮你把弄脏的衣服脱掉给你洗了个澡的事情。其他什么都没干。至于为什么我会抱着你睡觉,这也许是我睡觉习惯不好,先给您道歉。”
这一番看似合情合理的解释,当事人都知道是鬼话又一篇并为此暗自火大,却还得装出十分清醒的样子。这龌蹉又扭捏的样子让昨晚在窗外围观了她们俩一晚的野猫忍不住一边摇尾巴打蚊子一边打哈欠说:“愚蠢的人类。”
作者有话要说:归去来兮
117第116章
4月12日,天气阴有小雨,风速3.2公里/小时,气压1006.1豪巴。
任鸽在8点45分钟青着眼眶、黑着一张脸提着鼓鼓囊囊的公文包和一大叠文件从自己家出来,换鞋的时候显得极为不耐烦,甚至踢翻了隔壁堆好的垃圾。
9点05分,从任鸽家里又走出另一个人,她四处看了看,走到任鸽家隔壁,从信箱的隔层中取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隔壁的门。
在这栋大楼对面的写字楼里,蹲守了十多二十天的刘姓观察员正奋笔疾书着他的观察日记。写完停笔之后又摸出电话,熟门熟路的按出一个号码:“喂,阿用吗?你老婆昨晚上被任鸽扶进她家就再也没出来过。你看是你自己处理一下还是我把情况直接通报上面。”
那么的吴用骂娘般的在电话的那头吼了几句。刘姓观察员一会儿点头一会摇头,直到最后的最后,他才叹了口气对着电话听筒说:“就算你和我是换帖的发小我还是得劝你两句,这么做可是大事。别意气用事搞到最后得不偿失。以前每次都有吴家在后面帮你擦屁股,现在你这么做,要是没斩草除根,野火烧又生的话,吴家肯定会和你摘得一干二净,你确定你能把事情办好?”电话那头大约在不停保证什么,刘姓观察员皱着眉头听了十多分钟才不得不接过话头:“反正兄弟就只能帮你到这儿,监视器的录像也已经重新搞过了,让人发现不到蛛丝马迹,但是你这次要是失败了。。。算了算了,我的意思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说完把电话扔到一边,来来回回的看自己的小型笔记本数次,屏住呼吸把昨夜和刚刚的监视笔记撕成了碎片,再仔细的再用碎纸机再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