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微凉的掌心中。
他能感觉到,掌下,隐藏着的心跳声。
健康的心跳。
他费劲心思,想要拥抱的心跳。
然后,另一只柔软,也落入了他温热的唇中。
他抚摩着、揉捏着、感受着、慢慢吸吮着……
越来越深,越来越紧的拥抱,紧窒到她睡不安稳,不得不难受的踮起脚尖。
整个房间,都变得重实,充满占有欲,预演着将要掀起的最狂热的狂涛骇浪。
“说,我走了后,你会想我、等我吗?”他低哑得问。
“……”谁,在和她说话?
梦里,有股低沉的声音,仿佛透过朦胧的云雾层,在向她要着一个承诺。
这声音,很熟,只是,声音里的感情,很陌生。
“如果我死了,你会每年都来看我吗?”他又严肃地问。
就算是死亡,他也希望,自己能刻在她心里,让她一辈子想念。
“……”死,谁会死?
语气底下朦朦胧胧穿透着情障,她迷糊的微弱嘤咛。
他不用等她的答案。
他从来只相信,人生的奇迹要靠自己创造。
那一截火炭,没有任何犹豫,从她娇柔的贲起开始下移,煨烧着她的胸腹嫩肌,然后,穿进她宽松的短裤。
她的腿,本能一闭。
但是,被他不客气的拉开。
短裤,也一并被褪却。
美国和中国,隔着一个太平洋,鞭长莫及,任何的变数,都有可能。
他抚抚左胸的位置,那里,住着一颗不健康的心脏,让他不得不离开。
其实,他会怕。
怕,会变。
即使死,即使败,他也要她永远记住他!
她香汗淋漓,娇喘细细,想醒过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好象,梦里有有个强大的魔障,让她软绵绵,怎么都清醒不过来。
那是什么?
感官迷糊却又依然敏锐着。
好象,有一根细长的指,柔碰着她最敏感、女性的部位时,让她整个人螓首难耐地辗转着。
瞬间,沉浮、渴望、飘浮。
各种各样的感觉,都那么奇怪,真实,却又梦幻,象人类的本能,让人彻底情思昏昧。
让人在梦里,也几乎快昏眩过去。
谁,掰开她的腿。
她,不知道接下要干嘛,迷糊中没有挣扎。
直到。
有人拖住她的腰。
有什么坚硬、窒热的物体,碰着她的下身,慢慢地,一点一点挺进她的身体。
才短短的一个动作而已,“天空”象在“下雨”,“雨水”打在她脸上,接着,整个“天空”象在吃力地摇晃,企图深凿,一股尖锐的一
点一点的撕裂感,让她痛得颦了眉,小脸扭成一团。
妈呀,原来处女做春梦,也是会疼痛的!早知道,不喝酒了!
他比她还痛。
原来“强。奸”也是个重大的体力活!才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他下身痛、心脏也痛,痛到根本无法前行。
他努力缓着气,硬握着拳头,努力想完成整个过程——
“呜呜呜”她痛得挣扎着想醒过来,梦里咽咽地抽泣着,双手双腿都因为疼痛,剧烈推打着身上的男体。
她的力气很大,那个梦里的男体,经不起她的挣扎,终于从她的身上翻下。
不痛了。
舒服了。
她又恢复浅浅微笑,继续酣睡。
但是。
他大口大口的吐气呼气,捂着左胸,痛、很痛,快揪死人的痛,让他瘫跌在她身旁。
因为她的挣扎,更因为他的太激动。
心脏病患者,不能有任何激动。
心情、行为,都一样。
但是,他好不甘心,差一点,就成功了。
不行!
他挣扎着,想起身,瞬间,疼痛的感觉更剧烈了。
医生说,他想要活命,必须保持平稳的心态。
但是,现在,让他如何平稳?他居然,身为男人的能力也没有!
空气里,还有他动情的黏蜜气息,现实却如此残忍。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不正常,轻时微弱,重时就好像有一口气导不出来一样。
经验告诉他,自己发病了。
在人生,原本应该是最美妙,此刻却是最残酷的一刻。
……
第十九章
第二日,早晨。
惟惟酒醒过来,撑坐起自己,脑袋,很痛,下身有点诡异的微窒感,幸好算不上疼痛。
惟惟摸摸自己的小脸,热烫一片,她这个年龄,确实是思春的季节,只是,到发春梦这种程度,就好象真的有点让她羞惭难当了。
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