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密实的贴近,赵医生微微一震,整个人很不自在,因为,手臂能隐约触感到她上围的丰挺,捕食完美的C就是D.
但是,惟惟还是一脸无辜。
“姐姐,我也扶着你!”小雨也急忙奔去,扶住惟惟的另一只手。
好感动哦!便宜女儿,真是贴心的小棉袄。
才几分钟而已,惟惟就确定了,后妈就后妈吧,为了这对这么优的父女,值!
“是不是挺严重的?”赵医生终于还是问,隐约流露出一点关心的语气。
“是啊,很严重,每走一步,就觉得抽着疼呢!”惟惟苦了脸。
来吧,抱抱就不痛了!这么宽广的怀抱,真是好温暖,这么近的距离,就连赵医生脉搏跳动的速度也能清晰感受,真的世界好美妙。
她爱摔了腿!
一家三口像一个巨大的球,揉成一团,正想往外走——
“要不要我把你打残了,直接送轮椅?”身后,是皮笑肉不笑的声音。
蜘蛛精,再敢乱勾引人,他不怕麻烦,一一割了她的蜘蛛腿!
肖图刚下班,就撞见这幕好戏。
惟惟没有回头,却早已经全身一毛。
赵医生转过身,“肖医生。”
肖图也不应他,直接挽起衣袖,向惟惟走去,改用非常关切、非常热情、非常紧张的声音问:“伤到哪了?我帮你瞧一瞧!”
N天不和她说话了的人,一下子突然这么“热情”,让惟惟觉得实在吃不消。
“兔兔,不用了!”她急忙把自己的脚往回缩。
赵医生注意到她的步伐变得有点正常,顿时起了疑,马上松开了她,用怀疑的眼神凝望她。
惟惟头皮发麻,钓不到鱼儿,反而减分?没这么倒霉吧?!
“来吧,自己兄妹怕啥,哥给你瞧瞧伤到哪了!”肖图扶住她,继续很关怀地微笑道。
惟惟莫名觉得四周阴风阵阵。
“呵呵,你可是妇产科医生,我伤的是脚,可能不太方便吧!”惟惟干笑着,客气地婉拒。
“难道我没告诉娘比,我的本专业不是妇产科?”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惟惟近扶到一旁的椅子坐下,蹲在她脚边。
她一点也不想知道!惟惟欲哭无泪。
她刚才临场灵机一动,设想非常棒的“拿下”计划,又要泡汤了!
“我在美国的本职专业是法医学,在尸体检验中,任何疾病我都略知一二。”他露出白晃晃的牙齿,“其中包括骨片阻止有没有受伤!”
所以,她想明里显骚、暗里装瘸,先过他这一关!
他回办公室继续打他的“连连看”就好了!为什么要理她?为什么?为什么?惟惟无语问苍天。
她非常懊恼,自己怎么就忘记了,现在刚好是下班时间,而某人的总是一道下班时间就极度积极,所以刚才让他逮到,真的不稀奇。
非常勉为其难的,惟惟脱下鞋,伸出自己的小脚,她的脚又细又白、脚趾柔嫩修长,清纯中带着性感。
但是,有人完全不怜香惜玉、未经思虑,修长的五指就重重按了上去。
“啊——”顿时,医院的大厅里,传出一阵震破云霄的惨叫。
。。。。。。
夜色渐浓,一辆黑色的轿车,不抢道、规规矩矩、不疾不缓地驰在马路中央。
车内很安静,连音乐声都没有。
车的前座是两张严肃的脸,后座,一大一小,大的那个正直右小腿,都打上了石膏,小的那个忐忑地一次又一次转过脸查视着。
明明只是崴伤了脚,惟惟自己也没想到,居然会严重到演变成右脚踝骨骨裂?她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吞。
毕竟,那个让她致伤的头号嫌疑对象,正紧蹙着眉,一声不吭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惟惟清楚,他一定是没想到,刚才她不是装,而是真的崴伤了脚,才会那么故意用力去捏她的脚,害得她疼到哇哇惨叫。
“姐姐,你还疼吗?”小雨战战兢兢地,很愧疚地问。
她刚才可是看到姐姐上石膏时,疼得眼泪都乱表,早知道这样,就叫爸爸早点把姐姐送到医院了。
刚才,她更不应该拿着冰块还在姐姐脚上乱揉,都是她的错!
“还好,不是很疼。”惟惟痛得脸色都苍白了,两片樱唇到现在还在微颤个不停,只是为了营造“亲”妈的形象,对着她将来的好女儿,只能
挤出很勉强的安慰笑容。
肖图在后视镜上看了她一眼。
赵仁诚也是。
“过两天的复诊换药,我开车带你去。”难得,赵仁诚主动开口。
因为,害得她崴伤了脚的人,是自己的女儿。
所以,除了刚才他很坚持支付的医药费和误工费,带她去复诊换药,是他应尽的责任。
“好。”今晚到现在,终于有了一点点收获,惟惟的脸上有了一丝真心欣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