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句话,问得好无辜。
惟惟咽咽喉咙,“我、我想骑你!”不是想,是超想。
她很诚实的话,让他笑出声来。
“那你还不上来。”他成会她。
“我、我会把你吞得骨肉不刺,我、我怕你扛不住——”惟惟吞吞吐吐的。
她怕自己太粗暴。
她看过很多A片,好多东西都想尝试一下呢。
肖图桃了眉,手往外摸,还摸到冰冰冷冷的一样东西,微笑,“我扛不住了,你就锁我啊!”
惟惟定睛一看,顿时整个人兴奋到差点喷鼻血。
这不是原来准备锁她的手拷吗?现在换了锁他?
太太太给力了!第一次发现,兔兔也很可爱。
“先说好,扛不住了要求饶哦——”她先警告他,她会很粗暴,真的会很粗暴。
“少废话!”他的眸底都是笑意,仿佛在写着,欢迎贱踏。
他喜欢被自己爱的女人在床上狠狠践踏。
“我来了!”惟惟趴上他的身。
他这种无所谓的神情,让惟惟再也受不了了,心底掀起一股狂热的征服和毁灭的欲望。
她一定要搞到他求饶,象之前她在他体下,一会儿求他快点,一会儿求他慢点,被他搞得十足的浪荡而又无耻。
哼,她也要看他在她身下哭哭闹闹的样子!
惟惟学A片里,先趴在他的胯下,然后,将他的男性整个含在嘴里。
肖图整个人一颤,他没想到,她会大胆到如此地步。
如果不是他第一次进到她身体里时,感觉到那里紧窒到很难向前,根本在他之前没有过男人的可能,要不他还真会怀疑她之前给他不乖了
!
她含着他的男性,还故意发出一点“劈啪”声响,让他感官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男性在她口内迅速膨大坚硬。
行了!
惟惟翻身上马。
她一寸又一寸的将自己埋入他的身体,过程的缓慢,让肖图极欲崩溃。
然后。
终于坐定以后,惟惟闭上眼睛,开始骑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骑着一匹白马,驰走在一往无际的草原上,那只马儿很乖,于是,她很想欺负它。
她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听到“马儿”在身下忘情狂嘶一声,于是,她驾腾起来,开始在草地上疾弛。
好辽阔好辽阔。
“马儿”舒服地(呻)吟。
但是,她会轻易让它这么乐得欢愉?她腿儿夹得越来越紧、整个人越驾越快,越驾越快,快到“马儿”有点吃不消的连喘吁吁着。
但是,她丝毫不放过,一次又一次的驾腾,让身下的“马儿”痛苦地搅成了一团,而她,却还在翻山越岭,崎岖的山道迎面压过,仿佛象
一个粗鲁的斗士,毫不恰香惜玉,只会不遗余力,奋争第一。
“惟惟——”肖图挣扎着,痛苦到只想速速争回主权。
他快射了!他忍不住了!
但是。
“喀”“喀”他的双手,再次被拷在了床上,根本无法动弹。
她还在非常愉快、非常尽兴地尽情驰骋。
所以,不许他败兴!
他被骑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气血翻滚不已。
终于,一声嘶吼,他这马儿带着主人,人“马”合一,先冲上了云霄。
高潮后的他,全身都瘫软了。
“惟惟,松开我。”他举着双手,敲敲手拷。
真是累的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很难。
但是,没想到——
“我,我还要骑!”完全不过瘾的她,又踩上了他的腰。
妈呀!
她还骑?
他错了,他扛不住,他扛不住啊!!!
这女人,根本就是个女流氓!
“别——”一声惨叫,荡响在室内。
“别这么快、别这么快——”
“别慢、别慢——”
矛盾、语无伦次地撕吼声。
但是,无论他吼什么,都丝毫不影响主人辣手“催”马的漫长夜晚。
第六章
他根本被吞得骨肉不剩。
这到底是谁奸谁啊?
清晨,被单很凌乱,一下床,肖图发现自己双腿有点虚浮,象喝醉酒踩在棉花上一样,甚至有点在发颤。
典型的纵欲过度啊。
肖图勉自镇定,不让她看出蹊跷来。
惟惟坐在床头,背对着他,在穿衣。
她好象很赶时间的样子,胸衣扣了几次都没有扣好,手指甚至微微发颤。
“我来。”他唇角柔了,休贴地从后环住她,帮她成功扣好胸衣后扣。
她的脖间、身上,都是和他一样因为激情而留下的草莓痕,可以看得出来,昨晚有多激情。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