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清宁回答的时间,便直接而热烈地吻上了清宁的唇。这个吻缠绵而深情。唇舌相抵,缠绕成最深切的相思。
离雾翻身将清宁压在身下,两人紧紧相拥着热吻起来,清宁只觉得身体内像有火在烧,原来与爱人亲吻是如此美好的事,让她大脑放空,只想同离雾拥吻到天明。
离雾将清宁的唇舌品尝通透,她不停下细密的亲吻,从嘴角来到下巴、脖颈,停留在凹凸有致,迷人的锁骨上。离雾轻轻啃咬着,引得清宁有些发痒。离雾将身下人的中衣轻柔剥离,她继续向下,指尖停留在当时醉酒后咬下的那个痕迹处,此时已经是光滑一片的雪白肌肤,早无半点痕迹。
离雾再次用力,这次变啃咬为吮吸,她顶起舌尖在清宁柔滑的肌肤上吮吸着,像是要透过薄薄的肌肤品尝到最可口的鲜血那般,她不断的加重吮吸的力度,清宁吃痛的哼出声来。
离雾握着清宁的手,直到用尽唇舌的气力,才肯停下来。
饱满的胸脯上,是一片红。像是雪白云层被阳光照耀后那片绚烂红霞,现在呈现在清宁的胸前,竟生出了别样的美感。
“你是我的,永远都只属于我。”离雾摩挲着清宁饱满的唇瓣,说出这句话。
清宁在离雾额头上印上一个郑重的吻,“我只属于你。”
过后被想起的醉酒那夜,此刻想来尴尬全无,满满都是对眼前人的爱意。
两人相视而笑,离雾再次低下头去,她亲吻上那饱满的胸脯,一手揉捏着,将另一个粉团的红豆含弄。清宁被离雾弄得舒服又难耐,她用声音表达出自己的心情,两人互相探索着彼此的身体,万般情谊,付诸行动中。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缘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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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离雾脸色涨红,继而一片惨白,双眼渐渐失去神采。
那双握紧她脖颈的手已经拧出青筋,清宁惊慌地上前,化出剑气准备和钟青恶战一番。
钟青将掌中的离雾像块破布一般,大力一扬,随手丢弃到一旁草丛中,接着拔出御剑,同清宁缠斗起来。
清宁自幼天赋异禀,这些年来一直是上仙界的佼佼者。然而钟青也并非庸才,虽然天赋较清宁而言稍逊一筹,却在被关押这十几年中专心修炼,功法也大有长进。此时两人缠斗起来难分胜负,比起清宁预先打算的局面,还要坏上一些。
钟青为人阴险,他与清宁对战,专找那女性敏感部位袭击。每每攻击到胸、臀、腰腹部等诸处,都让清宁又羞又愤,难以抵挡。清宁闪避不及,一时受制于他,落入下风。
“……师父。”
离雾上气不接下气的艰难喘息着,脖颈深深的红痕清晰可见,她挣扎着站了起来,缓慢的向清宁移动。
清宁只觉得不大对劲,似乎闻到一种陌生的香味。但是她来不及细想,钟青的手掌就要拍上她的臀部。
清宁第一反应前倾躲避,却正中钟青心思。钟青嘿嘿笑着,手掌顺势抚上清宁的后背。从尾椎滑上脊椎,手指富有技巧的弹动着,清宁只觉得身体一软,瘫坐于地。
“师父!!”一切发生于瞬间,离雾加速来到清宁身边,一面护着清宁,一面唤出灵剑,剑指钟青。
离雾修为比起钟青,简直不够看。可是钟青却面带冷笑的看着离雾指向自己的剑,没有再上前。
“师父,你怎么样?”
离雾连忙回头问刚刚站稳身形的清宁。
“咳咳……我没事。”清宁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很不对劲。她与钟青现在应该是不分伯仲的修为,没道理躲不开攻击被连拍几下背脊就如此松软无力,甚至产生昏厥感,这其中一定有猫腻,究竟钟青做了什么……
“怎么?打不过就身子发软装柔弱啊?可是我已经对你这种女人不感兴趣了。”
清宁冷眼看来。
离雾更是愤愤开口,“钟青,你没有资格说我师父一句!”
“哟,我没资格,只不过是个我们都睡过的女人,你激动什么?”
“你闭嘴!你自己做出了天理不容的事情,现在还如此黑白颠倒……你就是疯子!是混蛋!是禽兽不如!”离雾说得激动,眼眶都泛红起来。
“你算什么玩意?”钟青眯起眼睛,显露危险的信号,“这个女人狠心杀死我的孩子,我看你们一起给我女儿陪葬吧!”
“陪葬?”离雾露出讽刺的笑容,“你凭什么让我们陪葬?没错,你的孩子已经死了,在你不顾后果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时,没出世的孩子已经被宣判死刑了。你没有尽到一丝一毫作为父亲的义务,你也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你凭什么让我们死?你怎么不去死?”
离雾越发激动,“你去死啊!你才是最该死的!凭什么你可以理直气壮的活在这世间?!”
“你找死!”钟青被勾起怒气,拔剑就向离雾刺去,这一剑来势汹汹,清宁连忙运气上前,凝气成剑再度和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