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形态各异的道具,还有连老司姬如夏轻语都没见过的神秘品种,整个房间的氛围突然就带上糜烂的色彩。
“这些是什么?”从地上随手捡了个东西起来,夏轻语笑得满脸暧昧,“不知道好不好用哦。”
“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手忙脚乱的想将东西收起来,时霏要被自己蠢哭了。
分明先前帅得要死的反攻,为什么突然就发展到了这种奇怪的状态,不知道夏轻语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不正经的人,平时就靠这些不靠谱的玩意取乐,时霏很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其实…”一个公主抱将人打横抱起,夏轻语将多功能厅的灯开到最亮,“你还是喜欢我的…”
“对对对,我就是最喜欢你了!”为了防止后面令人羞耻的字眼冒出来,时霏果断避重就轻的打断。
“你想学什么,直接问我就好了呀,整这些个有的没的做什么。”将人安置在茶几上,夏轻语突然觉得,时霏果然有先见之明。
被茶几上冰凉的玻璃和残留的水渍惊得一阵战栗,时霏撇开眼不想理会夏轻语无赖的调侃,却发现整个房间的镜子里都是自己和浑身没挂几片布料的夏轻语。
简直全方位无死角,不管自己做出什么小表情都能被镜子照得一清二楚,时霏有些懊恼的挣扎着想起身,这根本是在挑战人类羞耻度的上限。
“你想做什么…”挣扎无果,时霏只能直愣愣的盯着夏轻语,以此麻痹自己其实什么都看不到。
“我想…”故作矜持的顿了顿,夏轻语手上一用力,破条碎裂的声音在不小的空间内响起,“艹…哭…你…”
被宣言似的一字一顿的声音惊呆,时霏呆愣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完全不明白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外面,一项温文尔雅的夏轻语怎么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话。
“没听明白嘛,那我再说一遍。”脸上绽开一朵残酷的笑花,夏轻语一把将时霏的底裤扯了下来。
“你…”张了张嘴,时霏突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因为你…”撕扯衣服的行为虽然粗暴,夏轻语的其他动作却是温柔到极致,像是精心呵护一件艺术品一样低头含住时霏的蠢,“宁愿跟别人合谋,也不告诉我真实想法。”
“不是…”时霏的解释被夏轻语悉数吞进口中。
好像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一样,夏轻语用自己的嘴唇一遍遍的确定时霏的存在。手更是目的性极强的滑了下去,按住娇嫩小花的核心部分,绕着圈子顺时针揉搓着。
“啊…”羞耻的声音不自觉的流淌而出,时霏却完全没有心思克制住自己的声音,只觉得全副身心都已经被一种莫须有的空虚感取代。
只能睁开眼睛,求饶似的看向夏轻语,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想到为自己缓解的意思,只是眉眼含笑的冷眼旁观着,手上的动作不断的变化着频率。
“跟我保证,以后你不会不声不响的走掉。”夏轻语冷声道。
左右擦蹭的手已经可以感觉到明显的湿意,垂在下面的小拇指几乎被完全打湿,泛滥成河的热意让夏轻语一阵心悸,只能强忍着冲动要求保证。
“我保证。”意乱情迷的点头,时霏突然又觉得这样不对,来的时候信誓旦旦决定掌握主动权的应该是自己才对,“你不是喝多了嘛,原来你在骗我。”
“你不是早就发现了嘛,我衣服上有酒味,可是身上和嘴里并没有啊。”夏轻语轻笑,想了想,含了一口酒在嘴里,“还是说,其实你也想喝了…”
也不管时霏到底回答的是什么,夏轻语径直将酒吐在一张一合明显写着渴求的花瓣上,又像不舍得浪费似的,用嘴巴将整朵花包裹住,舌尖配合的挑动吮吸着花心部分。
“不要…变态!”扭动着腰肢,时霏很想逃跑,却又被奇异的质感刺激得全身无力,只能身不由己的夹紧了双腿。
这家伙到底想折腾自己到什么时候,不知道自己虚得很,扭多了会腰疼嘛,时霏的内心已经被难以压抑的洪荒之力充斥得只想求夏轻语给个痛快。
“这酒居然越喝越多哎!”戏虐一般惊叹的声音从花丛中闷闷传来,夏轻语再接再厉的细细剔着某个小点,“你是不是洗了澡才过来的,有沐浴乳的味道。”
“你烦不烦的了!”不服气的拽着夏轻语的耳朵,心里有个声音让时霏就此把人拉上来,却被另一个卖萌打滚求放过的声音盖掉,这种全新的体验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好像你比较喜欢这样?”夏轻语答非所问道。
短暂停顿,舌尖像棍棒一样尖锐的挑动着某个难以描述的点,无所不在的空虚感和莫名酸胀的刺激感让时霏只想放声尖叫。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夏轻语绕着能打出花的舌头,一下一个舌印的打在时霏身上。
随着舌头越来越高速的逗弄,配合手上揉捏着时霏敏感的前胸,只感觉一道电流出现在脑海,劈得时霏一片空白,耳边是啧啧的水声。
“噫,这样就行了?”意犹未尽的舌头继续打着转,直到时霏绷直的腿渐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