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是真是假了,现在看起来有些玄乎,撒气一般地说了出来,齐文轩点了点头,又犹豫了一下:“我没有被种炸弹。”
“那有什么能威胁你的啊?”相弥有些气恼,把针管丢开,“有电话吗我想打电话。”
“不……不行的,七年后的我,不允许往外打电话的,和外界,不能有任何联系。”说着齐文轩站起身来,相弥哭笑不得,“怎么着你还奉为金科玉律啊。”
“因为那是我自己说的,我相信我自己,我要是死了,七年后的他,也一定不会好过的。”说着齐文轩有了迷之自信,“对,我不会死的,七年后我都还活着呢,我怕什么呢,打电话是么,走走走我带你找找,我也不知道有没有。”
说罢就一脸正气地走向门边了,相弥呆了呆,怎么都是神经病的样子,就她一个人正常,前面不是还相信七年后的他么,后半句就立马忤逆自己的意思了……有些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但也没说破,以免这脑子有问题的年轻人回过味儿来不让她打电话。
之前的齐文轩说他四十五岁了,那现在的齐文轩应该是三十八岁,但是看起来犹如十八岁的少年一般面嫩,相弥不由得觉得气恼,自己被耍得团团转了尤不自知,差点儿自己送上门去被害死。
只是感觉好像还有点儿谱的样子,至少那个r组织,说胎记什么的,这个倒是有的,那些推论谁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的,真真假假浆糊似的搅和了起来,脑袋大,泄愤似的在一边墙上踹了一脚,墙露出个空洞来,断裂的位置像是砖头随意摞起来似的,相弥自知没用什么力气,齐文轩听见声音回过头来,也有些吃惊,往里探了探头,黑漆漆一片,相弥犹豫一下,一脚把齐文轩踹了进去,自己也钻进去,突然灯亮了,惊蛰惊慌地回过头来:“相弥姐姐!”
“……”相弥对她把柏之笙推回去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冷着一张脸,“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做康复,我的细胞状态是很不稳定的,我是不完全体,所以齐先生为我准备了一系列的计划叫我可以控制自己体内的能力。”惊蛰小声说道,相弥四下打量房间,齐文轩却吃了一惊:“不完全体!你是二批的试验品!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出来!”
“齐先生?”惊蛰也显然有些疑惑,齐文轩自知失言,捂上嘴巴,相弥扫视了房间,有不少改装过的运动器材,见两人这样,也没有多说,只是说不打扰了,便向原先的出口走去。
“姐姐,你为什么要从这里进来,你注射过稳定的试剂了么?”惊蛰有些困惑,“姐姐,你先前激发了身为熊的能力,所以你现在的状态很危险,越拖越危险的,齐先生是好人,你还是听他的吧!”
“放——”屁字还没出口,相弥便收了回去,说粗口总归不是什么好行为,冷冷地看着惊蛰,“你和齐文轩一伙的要来害死我,我不会相信你的。”
“我——”惊蛰委屈极了,手指搅动着衣角,低下头去抽抽噎噎地哭泣道,“我把柏姐姐推进去是不对,可我只是要救你啊,我为什么要害死你啊!”
“哼。”相弥也不听解释,扯着齐文轩的衣领就走,惊蛰委屈地哭出声来,“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你是收留我的人,没有你我早就被那个组织的人抓回去了,我怎么会害你……”
“齐文轩给我的针剂是□□,是□□!你被他救了一次就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我后悔死了我收留流浪狗人家还懂得对我好——”相弥愈发生气,一瞥就瞧见了一边的门,看了看被自己踹开的小口,打开了门,是一条长长的甬道,相弥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个好地方,咽了口唾沫,退回去,把齐文轩的脑袋压低,自己也压低声音:“这是什么地方?”
“一条走廊,走廊尽头是通往另一个地下室的门,但是我没钥匙。”齐文轩龇牙咧嘴地说道,相弥转头盯着惊蛰:“钥匙?”
“我,我没有,齐先生有。”惊蛰呜咽着说道。
那应该是七年后的齐文轩了,相弥愈发觉得不痛快,拉着齐文轩就往走廊里走,走廊里零碎开着几个门,有一个是通向惊蛰的房间的,另一个是通向齐文轩的房间,还有一个是简单的储物间,堆着一些工具,另外还有一个储物间放着一些粮食,另外还有一个房间是空的,有一些支架,看不出用途,相弥蹙起眉头来,齐文轩却抖得如同筛糠。
“这是什么地方?”
“……我不能说。”齐文轩吞了口唾沫,被相弥提着衣服感觉腰间盘要突出了,弓成一只大虾米腰上压力太大感觉马上就要断掉,相弥一脚踏上了他的后腰,狠狠踩下去:“你说不说!”
再不说我就把你生撕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相弥又吓了一跳,脚上松了松,可齐文轩已经被踩趴在地上了,摇摇头。
“……你要怎样才能说?”相弥有些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第一批试验品……刚才那个小姑娘……说你有熊的能力……”齐文轩有些紧张,“你是被丢下的那孩子么!”
“大概是吧,如果七年后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