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比不过呢。
“切莫胡言乱语,要知道天外有天。”谦逊的闻人韵初每每听到这些话都会教导宫瑾钰。
“不过尔戈看不见呢。”
“是么...”闻人韵初若有所思。
“行了,你不必弄了,去让厨子热热饭菜吃罢。”
闻人韵初一说,宫瑾钰还真饿了,拍拍手上的泥土。
“那我吃了饭就出去了,太阳毒,姐姐小心暑热。”
“切勿惹事生非。”
“知道了,姐姐。”闻人韵初老是担心她,要她小心行事,不可恣意而妄为。
骄阳透过纱裙灼疼肌肤,闻人韵初回到房里,吩咐下人备水洗浴。
“大小姐...”
闻人韵初刚换好衣裳,管家管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何事?”
“尚大人...在大厅。”
闻人韵初敛了眸。
“瑾钰何在?”
“二小姐已经出府了。”
“奉茶招待,我马上出去。”
“是。”管叔领命下去。
大厅中央挂着一幅宫明晓的亲笔,尚离墨站在字画前认真观赏。
“你不该来这儿。”
闻人韵初平静的声音引了尚离墨注意。
“我来有事。”
“说吧。”
“前几日夜里,瑾钰何时回府,可有什么不妥?”
“当年是你要走伤她,如今你又何必出现如此。”
“实话回我,此事开不得玩笑。”尚离墨不恼不怒,只是让闻人韵初回答他。
“如果你是真心的,你该知道你不该不出现在这里,不该出现她面前,你只会让她更痛苦。宫家有什么事,自有我承。你走吧,管叔,送客。”
“这件事你承不下来。”
闻人韵初住步回眸,冷然直视尚离墨。
“那你也该知道,她不会要你帮。”
尚离墨沉默不语转身欲走。
“尚墨。”
尚离墨停下脚步等待闻人韵初说完。
“还记得当年你对我说的话吗?”
背对闻人韵初的尚离墨不语继续走。
闻人韵初望着尚离墨离开的背影幽幽叹气。
“管叔。”
“大小姐,您叫我?”管家管叔小步跑进房间。
“出去打听打听近日都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尚离墨不能袖手旁观的事一定不简单,且此事还与宫瑾钰脱不了干系。
“好的。”
“去把瑾钰找回来。”
“是,大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下去吧。”
闻人韵初凝视大厅中宫明晓的亲笔。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回
第十一回-----匹夫无罪,怀璧有罪。
“瑾钰兄。”宫瑾钰刚踏进文楼,就被人叫住。
“哎,董兄。”宫瑾钰走向招呼自己的好友。
“你最近还在去夜歌楼吗?”
“你听说了没有?”
宫瑾钰刚一走进他们,便被好友们拉至一旁说话。
望着眼前的七嘴八舌,原以为只有那些个老妇人会如此喋喋不休,其实都一样罢。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有人死了。”好友董继浪谨慎四顾了四周,小声告诉宫瑾钰这个消息。
“谁死了?”
众人的夸张言语让宫瑾钰纳闷。
“不知道。”董继浪摇头。
“哎,听说是巡抚的侄子。”另一好友□□话来。
“跟我有何关系。”她又不认识什么巡抚,宫瑾钰不以为意。
“哎,听说此人是从夜歌楼回府途中被人杀死的,死相可慎人了,你经常去夜歌楼可得注意了。”他们是好心提醒好友宫瑾钰。
夜歌楼...巡抚的侄子...宫瑾钰好似想起了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啊?”
“就前几天晚上啊,我还听晴儿说啊,那天晚上,那人在夜歌楼闹事呢,最后被一个大官给压下来了。”
宫瑾钰几乎可以肯定什么了。
“哎哎哎,说不定是自尽死的呢,怎么说是被人杀死的。”一个质疑的声音出现,董继浪瞬间激动了,说话也不由得大声起来。
“怎么自尽啊,你见过脱光衣袍像绑猪仔似的五花大绑割喉自尽的吗!?”
“说的好像你见过似得!”被反驳的人也不甘示弱大声呛董继浪。
董继浪几人就这样争执开了,他们都没有留意到宫瑾钰脸色惨白的愣在原地。
宫瑾钰从愣神中醒悟,她要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夜歌楼...!
宫瑾钰招呼也不打,直径奔出文楼往夜歌楼而去。
夜歌楼还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