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王爷,圣旨上写的明明白白,岂会有错?”小顺子用力的拉出了自己的衣袖,大声道。转而向皓祥道喜又向翩翩道喜,翩翩有些没晃过神来,他儿子自几年前就早出晚归,而从前两年更是一月回一次,自己心里的担忧,无法与人倾述;但是,她相信他的儿子一定不是去做那些非法的勾当,果然,如今苦尽甘来,她的儿子终于出头了,翩翩眼里满是骄傲。皓祥很自然地与小顺子客套,手下塞了个荷包给他。小顺子感受着荷包的重量,脸上的笑更加谄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有些同人,硕亲王这么对皓祥,皓祥最后还原谅他,为他求情!
果然,我不是好人,无法原谅。
☆、名正言顺
而硕亲王福晋雪如,哦!现在是侧福晋了。神情呆滞,“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的皓桢那么优秀,怎么可能会变成庶民?一定是搞错了!”侧福晋脸上青白之色不断交换,又看到安静站在一旁的翩翩,看在她的眼里,翩翩的样子是那么地得意!“你这个贱人!我才是硕王府的福晋,我的皓桢才是真正的嫡子,王府的世子。你和你的死杂种只是我们王府养的一条狗!”雪如象疯了一样,往翩翩身子扑去,伸出尖尖的指甲象要把她的脸抓花。‘当年,就是这张脸害的自己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把亲生的女儿换来平民家的儿子!如今,当初的牺牲竟然成了多余!我不会让你这狐狸精得逞的!’皓祥虽和小顺子在讲话,但一直注意着这平时和顺的福晋,因为就是这福晋总是轻轻柔柔地几句话就让阿玛对他生气责骂,越来越厌恶。。。
看着雪如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嘴里难听的话,真是比市井泼妇还强;皓祥冷笑,‘果然是母子!’就在雪如要抓到的时候,皓祥抬起脚,毫不犹豫地踢了过去,他没有用全力,不然那女人早就躺那了,而不是还有精力捂着肚子嘴里咒骂。
“福晋!”几个对雪如忠心的嬷嬷叫了起来,马上去扶。“雪如!”硕亲王也从震惊中清醒,虽然刚才的雪如给了他很大的震撼,但是结发多年,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马上转过头来,狠狠地瞪着皓祥,“你这个逆子!本王一定要禀报皇上,你这个逆子以下犯上,根本不配做我硕王府的世子!”硕亲王愤怒道。听着枕边人的颠倒黑白,翩翩方才的一丝心软终于断了。‘罢了,以后就守着儿子好好过吧。’
还不待皓祥开口,“贝勒爷放心,奴才对事情的经过亲眼所见,必定为贝勒爷澄清。”小顺子笑道,“真是多谢公公的仗义执言了。”皓祥回道,二人丝毫不把硕亲王放在眼里。其实,异性王本就遭皇家忌讳,所以硕亲王身上根本就没有实职,只有爵位。而皓祥乃是火器营副统领,据说还是佑宁公主的人。孰轻孰重,小顺子自然懂的选。
而在地上的雪如,听到‘贝勒’两个字又开始疯癫了,“我的皓桢才是名正言顺地贝勒爷!谁也夺不走……”皓祥皱了皱眉,看来是刚才踢的太轻了,所以还有力气叫唤。“来人,侧福晋身体不适,送侧福晋回房。”皓祥冷冷道。周围的下人一愣,马上去扶侧福晋了。不只小顺子会选,这些奴才也会审时度势。“放肆!你们这些狗奴才敢碰我!放开……放开……”雪如尖叫,而对她忠心的嬷嬷们都不敢动,只是默默跟着。“让公公见笑了。”皓祥客气道,“贝勒爷严重了,侧福晋受了刺激,精神失常也是有的。”小顺子笑着附合。而此时的硕亲王一脸颓废,他不象雪如,到底是在朝堂在打滚过的人,此时的情势,他已经非常清楚了。
就在皓祥送走了小顺子,收拾府中不安份的下人;其实最难搞的还是硕亲王;硕王爷虽然知道事实已定,可心里还是不甘心。所以整日逮着皓祥训斥,偏偏又刚接过王府大权,他要帮着他的母亲,只得忍着。其实,翩翩性子虽然柔顺,但还是有几分手段的,不然也不会再雪如的打压下还能将皓祥抚养长大,只是她心里一直对硕王爷有份期望,如今,期望破灭,她要全心全意帮着他儿子。虽然名正言顺,但是在硕亲王强烈要求下,皓祥除了收回雪如的福晋才能用的物品外,还是让她呆在主房。而翩翩也表示不介意,皓祥也不愿意自己额娘住别人住过的,便计划着把原来的院子扩大就好。
虽然命人看管着雪如,但她毕竟管理王府多年,一时之间也很难清除她的爪牙。所以在皓祥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恢复冷静的侧福晋雪如命一个平时在厨房里的小丫头,去学士府求助。硕王府一向与福家交好,福伦接到消息,马上让自家福晋进宫。令妃因为没有外援,所以对硕王府比较看重。
令妃赏赐了些物件,打发了福伦的福晋。‘娘家如今没了帮村,福家又是个能听不能用的,好不容易有了硕王府这个强援。又被她搞了破坏,难道真是上天派她来降服我的!这个皓祥倒是个有本事的,年纪轻轻就是火器营副统领,可惜了,是那边的人。不行,绝对不能让富察皓祥取代了皓桢的位置。不然,就靠福家如何能为!’令妃沉思,突地眼珠一转,让人给福尔康带几句话。福尔康听了,拍拍胸脯,让宫女回去回信,表示保证没问题。又回漱房斋和紫薇继续甜言蜜语,浓情惬意。小燕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