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橘黄色的壁灯投在地板上,映衬出一圈圈的光圈,而他的小脸在暗色光线的下显得有些不分明。
有时候感觉时间真是个神奇的东西,一转眼,她童颜已经扮演了那么多年母亲的角色。岁月如歌,而她这5年来的岁月又像一支什么曲子呢?她努力向把这首曲子演绎的轻松欢快,不过曲子里面的哀怨却也是掩盖不了。
童颜起身关灯,正要离去的时候。格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妈妈……卓爸爸的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格拉?”
童颜身形一怔,然后轻轻笑了声:“怎么会,奶奶很喜欢你……不然她怎么会给你织毛衣呢。”
格拉沉默。
童颜重新俯下身子,揉了揉格拉的头发:“傻孩子,不要想多了,你这样子想,会让奶奶伤心的……”
“哦……”良久,格拉应了声,“我知道了。”
她从格拉房间走出来,卓正扬正好洗好澡出来,他穿着件月白色睡袍,头发濡湿,几缕湿发贴在额头,一滴晶莹的水珠从发梢滚落下来,顺着他的脖颈一路而下……
童颜老脸微红,轻咳了声:“快点擦干吧,等下感冒了……”
卓正扬看了她一眼,然后越过她,走到梳理台边,拿起放在上边的吹风机:“颜颜,过来帮我吹头发吧。”
童颜接过他手中的吹风机,调到一个最温和的风力,她的手覆上他的头发,柔软的湿发划过她的手心,痒痒的。温厚的风喷洒在她的手背上,暖暖的。
“今天她说的那些话,你不要计较。”卓正扬突然开口道。他指哪件事,她与他都心知肚明。
童颜继续手中的动作,他头发上传来的洗发水味道很好闻,幽幽地在她和他之间的空气中荡开。她突然想起,这洗发水的香味像极了她以前院子里种的一种花的香味,那是一种白色的小花,花开的很小,乳白色中带着些黄,但是花瓣却厚重,就像它散发出来的香味,清冽而温厚。
“卓正扬,我们生个孩子吧。”她说。
卓正扬猛地转过头,眼睛定格在她的脸上,久久没有移开,良久,他说道:“我刚刚说了,叫你不要计较她说的话。”
童颜扯起一丝淡笑:“我没有计较,相反,我觉得妈妈说的很对;另外我也认为格拉需要一位妹妹或弟弟了。”
卓正扬微微撇过头:“我那时就说了……我不想勉强你……”
他话音还没有落下,她已经抬头吻上了他。
吹风机被她放置在一旁,电源未断开,发出“呼呼……”的响声,暖暖的热风洒在她的棉质的格子睡衣,微微地掀起了她一侧的衣角。
“你神经病啊,我已经不勉强很久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童颜松开在他后背的手,呼吸有些絮乱,两颊微红,一双眼眸像是在雨后浸透了般,微波闪动。
卓正扬一怔,然后身子猛地绷紧,一双眼睛灼热地盯着她看。他的手放在她的后腰上,手心上的温度逐渐上升,不过却毅然放着不动。
童颜回视他的视线:“你不相信我?”
卓正扬一把抱起她,将她放置在梳妆台上,他声音沙哑,而全身就像一根处于紧绷的琴弦,只要被轻轻一拨动,他就要一触即发了。
他扯掉吹风机的电源,风声戛然而止,他和她之间的气氛也跟着凝结了,就像湖面上结起来的薄冰,只要想湖面上投掷一颗小石子,这薄冰便会“哗哗”地裂开。
“不管你说的是真还是假,我都会当真……”说完,他吻上了她的脖颈,细细吸吮,寸寸下移……
……
第二天,卓正扬没有去公司,她起来的时候,他已经陪格拉玩了好久的电动游戏。
格拉抬头看向她:“等你很久了,快点去洗漱。”
童颜微讶:“你们等我?”
卓正扬起身走向她,回答她的疑惑:“我们等下去采购年货。”顿了顿,他俯下身子,在她 耳际轻声道,“如果今天感到累,我们可以换明天。”
童颜条件反射般推开他:“你丫流氓!”
A市冬天难得有如此好天气,阳光明亮,洒在脸上,暖洋洋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也证明了今天适合外出购物。
她和卓正扬一人牵着格拉一只手,就像普通的一家三口出门逛街的情景一样。一路上,他们从繁华热闹的南京路穿到了各种小巷里去,而卓正扬手中也提满了各类年货。
这是他第一次购买年货,以前每次过年,家里的佣人都会讲各类年货都准备好,后来长大了,他对过年也没有什么概念了,何况是这些零碎的年货。
童颜指着一处写对联的小店里,对他说:“我们进去买副对联吧。”
卓正扬想了下:“不了,格拉的字越来越有进步了,今年的对联由他来写吧。”顿了顿,他又加了句,“以后每年的对联都由他写。”
格拉囧
童颜同囧。
逛了些小时,卓正扬带她和格拉来到一处茶馆。这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