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精神恍惚,脸色出奇的惨白,再看看她包着绷带的手,上前问她:“辽遥,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的手怎么了?”
辽遥现在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碰就碎;现在碰她的这个人又偏偏是任宗庭。
现在,辽遥看到他就恨得牙痒痒,顿时发起火来,也不管不顾烫伤的手,双手将任宗庭使力一推,抬起右手甩了他一巴掌:“我不要你管,你不要理我,离我远点!”
任宗庭忽然的被打了一巴掌,完全莫名其妙;还来不及问为什么,辽遥已经往楼下走去。
可是,辽遥似乎太虚弱,刚抬脚往下去,却是脚一软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任宗庭当时吓了一跳,伸手想去拉她,可也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的看着她滚下去。
“辽遥!!辽遥!!”辽遥在昏过去前,恍惚恍惚的只知道任宗庭不停的摇晃叫喊她。
辽遥被烫伤,杨漾又躲着不见人,铭子当然是最上心的。
现在,辽遥不听桑劝也不听铭子劝第二天就去上了班;铭子担心她伤了手吃不上饭,一直都同有回去。
今天却一直没有等到辽遥回来,打电话过去是任宗庭接的。
任宗庭草草的将辽遥昏倒的事说了一下,铭子急急的赶到医院去。
辽遥滚下楼的时候磕伤了头,现在纱布围着脑袋绕了一圈。而且,还发着烧还没有醒过来。
铭子先跟医生打听了一下,辽遥的状况再通知了桑。
桑听说辽遥又出事,慌忙撇开正在开着的会议,马上就开着车过来了。
“怎么回事啊?怎么又出事了?”桑这回是真慌了,辽遥怎么总是接二连三的出事,她的心都提着不敢放下了。
铭子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辽遥,眉头紧皱着:“头上的伤是从楼梯上摔下来嗑到的,额角缝了两针问题不大。医生说是烫伤感染了,给遥打了破伤风的针;但是,最好她能尽快从高烧中醒过来,不然会很危险。”
“杨漾呢?”桑这个时候也有点埋怨杨漾了,这个时候她怎么可以不在辽遥身边,当初自己是怎么叮嘱她的!
“还没个影!”铭子愤愤的说,偷偷握起的拳头,手指的关节都变得煞白了。
“额,打扰一下,辽遥的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任宗庭这两天刚好回了总公司,并不知道辽遥烫伤的事情,本想问辽遥的没想到又演变成后来这样。
铭子现在除了床上躺着和对面站的这两个人愿意搭理外,根本见着谁就烦。本来任宗庭不出声,铭子还可以当他不存在,现在他出声问问题,铭子心里头憋了一肚子的怨气直接就撒他身上了:“你说辽遥碰上你怎么就那么倒霉啊?不是差点被山洪给冲走淹死,就是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摔死;你真是她的灾星啊是不是?还站在这里干嘛,你最好给我走远点,不要在这里碍我的眼;否则,我很难讲不让你吃拳头。”
“铭子,他也是关心遥嘛,你别这样。”桑见铭子挥着拳头有打人的冲动忙把她拦下。
“谁要他关心了,我们长这么大,活这么久;什么时候需要过男人的关心?”铭子却不依不饶,仍旧冲着任宗庭嚷:“这里不欢迎男人啊,你还不走?”
任宗庭倒还真是委屈呢,见到辽遥时候被她让自己离她远点,现在又被她的朋友说不欢迎男人,脸上还真有点挂不住。
桑看出来任宗庭有些尴尬,对铭子低吼了一句:“够了,你要嚷不要吵到遥;年纪也不少了,也不知道轻重。”
铭子被桑一说,也不再针对任宗庭,气鼓鼓的走到一边。
桑则对任宗庭说:“不好意思,我这个朋友冲动了点,她也是担心辽遥;这边有我们俩照顾就好了,我想你也应该有自己的事要忙,你看。。。”
任宗庭明白桑的意思,虽然想追辽遥,可是现在被人家的朋友赶了,也就只好先顺着台阶下:“没关系,既然这边有你们看着,我就先回去了。辽遥醒了的话,我再过来看她。”
“嗯,有劳了。”桑淡淡的应对了一句。
铭子看着任宗庭走出去,还特意说了句:“不送。”
桑梢梢不满的扫了一眼铭子,走到辽遥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她看看辽遥的手,纱布已经折掉了,水泡都已经破掉了,微微散发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气味,水泡已经悉数挑泡了,那些泡皮耷拉在手背上,整个手看起来十分的丑恶。
铭子也看了看辽遥的手,对桑说:“医生说遥一直没有换过药和纱布,而且对烫伤很不上心,才导致的轻微感染,如果处理不好是会留疤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如果她一直高烧不醒的话,说明感染加重,极有可能会引起破伤风,会有生命危险。”
桑没有接铭子的话,心疼辽遥之余也有些担心杨漾。现在,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情况了,在跟杨漾谈过一次话之后,她知道杨漾是个又倔又死心眼的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既然能让她发起狂来,那肯定是受到的刺激很大了;自己又有点懊恼那晚上没有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