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的。”
看来大家都知道杨露要结婚的事,杨强听孟业琳这么说也没有话讲了。孟业琳见两父女猛冲,呆不了一块,也只得让杨漾先回去,让她看看杨露那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杨漾也巴不得不用看杨强脸色,既然孟业琳开口她也啥没说就离开医院了;心里倒是一点负罪感也没有。
杨漾回了家,呆家里坐了一整天,心情也挺低沉的,不想再坐着就打算走到池塘边上去吹吹风。
“请问一下,杨漾的家怎么走啊?”辽遥照着铭子给的路线开车到了杨漾的村庄,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在村口上停了车,一路问进村子里。
“呐,那个不就是杨漾?”被问的村民指着正从家里往池塘边上走的杨漾说。
辽遥没想到入了村子一问就问着了,那种突然而来的惊喜来不及品味就已经化了百般酸涩。杨漾也没料到辽遥会找到这里来,听到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转眼看过去对视上的是辽遥愁肠百结的目光。
杨漾缓缓的把头扭开,这个时候见到辽遥心里头也是百般滋味,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了,能做的就是逃。
“杨漾。”辽遥见她调开头假装没看见自己急忙喊住她,这喊出口的名字带了多少的难过在里头?
“你来干什么?”杨漾不仅没有回头,还将整个身子都背对着她。
“我不批准你自离,你电话又空号了,自然自己找过来找你。”辽遥到这个时候了竟也有点口是心非,她是想要杨漾也表现得在意她一点。
可是,杨漾没有理会她,池塘的风也不想吹了,缓步又往家里走去。辽遥见自己的小心情杨漾根本就不理会,自知没意思,也跟着杨漾一起走到家里去。
辽遥进了门,先打量了一下杨漾家的布置,房子还很新客厅很简陋,客厅正中是电视柜和电视机,两边是待客的大型的梨木椅子,大概是天冷的缘故,木椅上还掂着棉垫子,两边的墙上右手边挂着水墨竹子,左边是挺拔的劲松,咋一看之下有点古香古色的感觉。入厅的左手边大概是主卧,门口挂着对联,横批上书:以和为贵。
“这是你家啊?”辽遥看到那主卧的横批,再想起铭子说的杨强经常打孟业琳的事,觉得可笑又可悲。
“那你觉得呢?”杨漾不冷不热,既不招呼辽遥坐,也不理会她东看西本瞧,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缩成一团。
辽遥听杨漾的态度,知道她心情不是很愉快;但是,既然自己有复合的心,就算硬着头皮去找话题。“我,我替铭子给你道歉;把你打成那样子。”辽遥坐到杨漾的旁边,有些话也是必须说的。
杨漾把脸梢梢的扭到一边,听她这么说自觉对辽遥的愧意更甚,“你不必说这些,我没想要怪她。”
“漾,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辽遥将手搭在杨漾抱住自己的手臂上,带着点祈求的语态。
杨漾把半边脸埋进臂弯里,她把辽遥推开也先提了分手,对辽遥本就愧意,辽遥现在又以这样的姿态来祈求她,她还有什么脸见她?
“漾!”辽遥摇了摇她,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杨漾这才嗡声嗡气的说:“遥,我不值得你爱的。”
“值不值我说了算。”辽遥在这方面也有点自负。
杨漾更加愧意起来,她很不喜欢这样子的自己,总是那么轻意就掉进一种情绪里,就像昨晚听到杨露要结婚的事就掉眼泪一样;她觉得自己在感情方面是无比的懦弱,想狠却总是狠不起来。
所以,她站来挥掉辽遥的手:“再跟着我也只会害你自己,也许我已经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在你还能对我的感情抽身之前,最好做得决绝一点;你不应该来找我,我也不会给你要的答案。”
“我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心,如果能做到抽身,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一头扎进去的感情,真是任旁人怎么说都听不进去的,辽遥也是死心眼的人。
杨漾崴了崴嘴,有点想哭的冲动,不就是把别人的爱别人的好躲得远一点吗?为什么还要来缠着自己?我不要了还不行吗?整个世界都不要了还不行吗?为什么你还要来动摇我?
“你回去吧;不要再来找我了。”杨漾开始下逐客令,她真怕自己在辽遥面前掉眼泪,输得一塌糊涂。
辽遥说实话挺失望也挺痛心的,千里迢迢来找她,杨漾没有招呼自己没有问一句过得好不好就算了,还这么残忍的要将自己赶走。可是,她又比谁都明白杨漾这些口是心非;杨漾这种人就是要有人坚持再坚持才能唤回她最真的心。在她生日的时候,她就说过自己是个不懂放感情的人,总把自己的一颗心缠了又绕,想要得到这颗心的人没有一定的坚持是无法剥开那些缠绕的外在而真正获得这颗真心的。
于是,辽遥就想要耍起赖皮来了,“我就不回去了,在这儿住下了。”
杨漾瞪她一眼,辽遥也回瞪她;输的还是杨漾,输的是她不敢再正视辽遥的那双眼睛。
“杨漾,这是你朋友吗?”孟业琳这个时候扶着杨强从外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