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希望你在心里留个小小的角落给我就好。”白茗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她能得主子青睐,已觉得是三生有幸,别的……她不敢再奢求。
白茗稍微靠近了些,吻上夏蘼的唇,一点点,吻去她的泪,“阿蘼……让我伺候你一回,好不好?”她拉过夏蘼的手放在她的心上,“空。”白茗抿了抿嘴,从年前就已经听闻庆国公嫡孙要嫁给怡亲王的消息,那时她以为自己是被王爷嫌弃,如今她得知王爷亦有同样的心思,她更加不敢奢望别的。
只求,一夜承·欢,让她感觉踏实些,哪怕明日各自天涯。
“阿蘼……答应我好不好?”白茗近乎哀求的说道,她解开衣衫,拉过夏蘼的手,轻轻地覆在她胸上。
夏蘼心一颤,她反吻上白茗,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加重了这个吻,吻的快要窒息了,才松开,一抹银丝悬在两人之间。她望着躺在床上的白茗,拭去她眼角的泪。
“此生,我夏蘼绝不负你白茗!”
幔帐缓缓地放下,衣衫零落,人影交叠,一室涟漪。
下午,圣旨到了西格殿,夏蘼很平静的接了旨,太监松了一口气,来之前轻舞总管还说可能王爷会有点不适应,到时候看情况办。他真担心,万一来个抗旨这可怎么着好?
迎娶的是庆国公嫡长孙周炎,日子定在二月十五。
女帝也让她回王府去了,临别前,夏蘼再次询问白茗,“你当真不回来?”
白茗摇摇头,“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住在莫府,不好这样就回来。而且,最近你要成亲,再过段时日吧。”
夏蘼还想说什么,被白茗打断了,她的食指竖在夏蘼嘴边,她摇了摇头,“你心里有我,就知足了。”
可是,劳资不知足啊!
夏蘼无奈的叹口气,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抱住白茗,许久才松开手。
“你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以后,我再走。”白茗站在街角转弯处,同夏蘼说道。见她还不走,稍微推了她一把,微笑着送她回家。
望着她的一步三回头的背影,白茗忍住眼泪,好不容易等人进了门,她才松一口气,眼泪就那么掉下来了,她微微仰头,缓和了好久,才若无其事般的转身离开。
刚进府,没见赵嬷嬷出来,“赵嬷嬷呢?”
“主子您可回来了。”瑶宁将昨夜发生的事情,一股子的跟夏蘼说了,“赵嬷嬷,现在人还在那边呢,听说好像是王妃……出事了。”
夏芜临行前没跟夏蘼打过招呼啊,难不成是她知道自己会事败?想到这里,她立马交代人备马车,她还得进宫一趟。
女帝正听着禀告,说是已经在北舟将淳亲王一干人拿下,正在回来的途中。这时听见宫女禀告怡亲王求见,她倒是很意外,“宣。”
不一会儿就见老二风风火火的进来,行了个礼,女帝挥挥手让人都下去了,“怎么才出宫,又回来了?想朕了?”
夏蘼整理了下思绪,虽然直接来找她,很蠢。然而,现在她不能不来,老大的人找上门,她人虽然在宫里,可是至少也脱不了干系,看便宜娘要收拾老大的节奏,自己还是得来说说情况。
“母皇,儿臣回到府上,听闻昨儿大姐府上的人来求救了。”夏蘼说道。
女帝偏头看了她一眼,“求救?”
夏蘼:“王妃有孕遇上了意外。”至于为什么要求到她府上,就不用解释了,越描越黑的事情,最简单直接的理由就是咱们都有同个娘,够不够?完全够了。
女帝挑眉,老大媳妇怀孕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眼下情况如何?”
“不知,我府上的人还未回来。”
“你看着办吧,毕竟……是夏氏的子孙。”女帝说道,叹了口气,很是不顺的咳嗽了几声,便让夏蘼回去了。
正月十七上朝,一系列的消息震惊大臣,首先是除夕刺杀之事主谋已伏法,淳亲王犯上谋逆,贬为庶民永守皇陵,没收淳亲王府邸,满门抄斩。兵部杨艳喻数罪并罚,满门抄斩。宋国公流放西北,没收国公府,男子皆卖入青楼,女子充军。
朝堂之上一时间炸开了锅,要说宋国公,那可是两朝元老了,怎么可能犯这般明显的错?有上书求情的,也有落井下石的,一时间热闹非凡。
宣旨太监咳嗽了两声,接着又来一道:册封怡亲王夏蘼为太女,二月十五大婚,迎娶庆国公嫡长孙周炎。
这下子,更是不得了,册立太女的问题,可是国家大事啊,这一定要说,言官开始跃跃欲试,武将也要来说一句,结果旨意一宣布,女帝就退朝了。
夏蘼自己都愣了下,要说成亲的事情,她是知道了,可是册立为太女的事情,对不起,她也是早上刚知道的。
趁着大家还没围上来,夏蘼先一步跑了。
宋贵君倒是没被降位,可是女帝却几乎不踏进他的宫殿,连后宫的事务,如今全部都交给赵贵人在打理。当他听闻前朝女儿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