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见她这般一本正经的说着这话,白茗的脸颊又红了,无言以对。
过了许久,“皇上……”周炎进来,见养心殿里还有一个人,连忙请安,“不知皇上这里还有人,请恕罪。”
“无妨。”夏蘼不在意的挥挥手。“来带瑾儿的么?”
“是啊,她刚才吵着要见你,所以我让嬷嬷先带她过来了。”周炎走过来,见夏瑾躺在别人怀里,已经睡着了,说话声音也低了些。白茗见他过来,以为他要抱,轻轻地抬了抬手,谁想夏瑾扭了扭身子,往她怀里钻了钻。
这就尴尬了,不想周炎却是嘴角含笑,轻声说:“有劳了。”这才示意嬷嬷们,小心翼翼的将夏瑾抱起来,他又拿着披风把夏瑾裹住,这才同夏蘼告辞。
因为夏瑾的到来,折腾了许久的人,都散了,整个养心殿又只剩下夏蘼和白茗两人,沉默片刻后,白茗突然说:“他是个很好的人,也很适合做凤后,看得出对孩子也很好。”她侧目,见夏蘼很赞同的点着头。
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夏蘼见她看着自己,“怎么了?我同意你的说法啊。”
白茗:“没什么。”
夏蘼盯着她看,看到白茗转过头去,最后夏蘼试着伸手摸她,想同她亲近亲近,被白茗躲开了。她站在夏蘼跟前,拱手道:“皇上,天色不早了,臣告退了。”
“慢着,晚膳还未吃呢。”夏蘼看了眼天色,已黑,便让人传膳了。哪怕白茗要回去,想回避她,那也得让人把饭吃了再走。
一段饭吃的索然无味,白茗基本上不夹菜,全是夏蘼夹得,放什么在她碗里,她就吃什么,看的夏蘼又气又好笑。
吃完饭,白茗生怕她还要说什么,赶紧跑了。
夏蘼摇摇头,转头问伺候用膳的宫女,“朕,长得很丑吗?”
宫女:“没有,皇上是奴婢见过最好看的。”
夏蘼嗯了声,却说:“你夸好看又没用。”那小白,还不是跑了。她摸了摸下巴,心想明日上朝还得再打探打探呢。
嘤嘤嘤……媳妇出去两年,心就跑了,怎么破?
翌日下朝后,夏蘼特意召见了那几位副将至养心殿。
三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按理说北境之战告捷,众人一回来皇上就是封赏了的,这才过几天怎么又召见她们呢?这不怪人家多想,而是偏偏三个人都是北境回来的人,难免往共同点想去了。
“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否则,按咱们这位的脾气来说……”
“说不准,悄悄这个……就知道了。”说话者手指比了个三的姿势,可不是么,听闻三公主谋逆被捕,却也有人嚼舌根说是三公主被抓之前咆哮着喊冤,说是被设计了。是真是假……
哎,伴君如伴虎啊。
养心殿内,茶香飘渺,换上常服的夏蘼坐在榻上轻轻地倒着茶。听到小宫女禀告,也不过是抬眼看了她们一下,笑着说:“众位爱卿来了,过来坐。”
在榻跟前有个小桌几,三个圆凳子,似乎是专门为她们准备的,甚至还有几盘点心。不一会儿,却见皇上沏好的三杯茶,挥手示意宫女端给她们,三人俱是受宠若惊。
夏蘼端着茶嘬了一口,这才看向她们,“怎么,茶不合胃口?”
“不不,皇上这儿的茶自然是好的,是我等的福气。”三个人有些汗颜,小心翼翼地喝着茶,心里还提着胆子。
见她们茶也喝过了,点心也吃过了,夏蘼这才开始要进·入正题了,清了清嗓子,道:“不知几位在北境可还习惯?”
三人面面相觑,出外打仗,哪有什么习惯不习惯之说?只要朝廷不克扣粮草,对她们而言,就是最好的。
只是这话……三人心里都没底,稍微年轻的两人俱是看向年长的,她无奈,只道:“托皇上的福,一切安好。”
夏蘼点点头,“如此便好。”
又是一阵沉默。
夏蘼:“诸位,可知白茗的生活习惯如何?”
年长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她们这位年轻的将军,行事作风完全迥异于白老将军,可以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亡命之徒也不为过,那股子杀劲儿,根本不像是上京城内养出来的富家子弟。
杀鸡儆猴用的炉火纯青。
虽未打压异己,却也是将反对她,又无能的人,放的老远。
一时间也只能说:“白将军,甚好。”
废话,我也知道我家小白甚好!夏蘼眉梢跳了跳,这群人是不是不把话挑明了,就不懂意思?还是装傻充愣呢?“你们三位,对她如何看?”
如何看?三人又是一阵互看,把夏蘼都看着急了,还没等她们开口,夏蘼又说:“几位同她这么久,想来接触不少,她在北境平时为人作风如何?生活习性又如何,朕想听听几位的说法。”
在外行军打仗,总是被言官弹劾过,不光是白茗,甚至白老将军也被弹劾过,她们几个更不必说了,很多时候弹劾不了上面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