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死了,爱难灭。
他早早守在这里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见见她。
尽管,这顿饭可能会看的他遍体鳞伤,但是,只要看见她好,他怎么都知足了。
“乔少,晴晴。”
他看着他们走过来,绽放出一抹优雅却不刻意迎合的微笑,那抹笑容,从下巴到嘴角都透着一股不可忽视的雍容与贵气。
等到蓝天晴他们靠近,冲他笑着打招呼的时候,他的目光流转到她红肿的唇瓣上,眸光一闪,转向了别处,心,却已经疼了一下。
自找的吗?明知道这顿饭会看见些什么,可是一听乔鸥说,蓝天晴有事情拜托他帮忙,他就恨不能立即跑过来帮她解决。尽管对他们之间的亲密举动有心理预期,但是,只要还在爱着,就不可能真的一点都不心痛。
一路有一搭没一搭的寒暄着走到包房,乔鸥吩咐服务员将事先定好的菜色端上来,然后还开了一瓶法国进口的干红,亲自给慕子潇倒上。
慕子潇本想阻止,可是乔鸥却对他盛情难却。
这样的热情,在蓝天晴看来很诡异,也让慕子潇有些不安。但是,只有乔鸥自己心里清楚,他这是在想他表达着内心的谢意与歉意。
谢谢他救了乔鹭,让她不至于被坏人带走发生意外,也谢谢他在醉酒的情况下还能把持住自己抱住了她的清白,更谢谢他在收到乔鹭自杀的短信后,给乔鹭当时居住的酒店打了电话,不然,现在乔鹭失去的就不是胃,而是命了。
所以对于之前自己霸道地当他面跟蓝天晴车震,而给他造成的伤害,还有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误解,乔鸥很抱歉。
千言万语,他都汇聚在亲手帮慕子潇倒的这杯红酒里,他知道,如果有天慕子潇有要他帮忙的时候,他一定义无反顾。
“慕少,我乔鸥敬你一杯。”
他淡淡笑着,话语间满是对朋友的亲昵,忽然让慕子潇有些不明所以。
乔鸥看着慕子潇不解得眼神,讪然地笑笑:“为我妹妹的事情,谢谢你。”
那句道歉的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慕子潇懂了。他也不矫情了,端着杯子迎上乔鸥的,一声轻轻的脆响碰杯之后,两人都仰头给喝了。
蓝天晴嘴角一弯,看来,舅舅说的不错,能够摆明这件事情的人,只有舅舅了。
慕子潇知道彼此的误会算是解开了,便开门见山地问起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说吧。”
说完,他跟乔鸥都重新坐下,而蓝天晴却拿出慕子潇给她的装着翡翠镯子的锦盒。
“子潇,这个是你的父亲送我的生日礼物,你还记得吗?”
慕子潇双眉一挑,继而笑了:“记得啊,该不会是专程感谢我爸爸送你的生日礼物吧?他虽然是总统先生,但是真的没必要放在心上的。”
蓝天晴随即摇摇头,打开盒子,将里面的一对镯子都拿了出来:“子潇,你看,这是一对,不是单只的!”
她把两只镯子放盒子里,然后推到了慕子潇的面前,慕子潇接过一看,面上闪现过一抹惊讶。
之前父亲将说,有生日礼物要他转交给蓝天晴的时候,他还好奇地打开看了一眼,他记得太清楚了,那就是一只雕着蝴蝶兰花纹的翡翠镯子,但是现在,怎么变成一对了?
“子潇,你还能分的清楚,哪个是你父亲给我的吗?”
蓝天晴歪着脑袋认真道,她很想知道,慕子潇对于镯子的事情,到底了解多少。
包间的气氛一下子收紧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慕子潇的脸上,他一手一个镯子拾了起来,然后很认真地比对着,看了半天,摇摇头:“分不出来。晴晴,你这镯子哪里来的?”
慕子潇疑惑了,他们今天找他出来吃饭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蓝天晴叹了口气:“一只是你父亲送的,还有一只,是在我妈妈的首饰盒里找到的,它躺在我妈妈的首饰盒里,已经十七年了。”
可不是,她如今十七岁,她妈妈也去世了十七年了,这镯子,封存了十七年,回归到原主人女儿的手上,才算是重见天日。
慕子潇一听蓝天晴这么说,明显诧异了,他又拿起镯子仔细对比起来,分明就是一对啊。
自己的爸爸怎么可能送这么奇怪的礼物给晴晴,还是跟她妈妈的镯子是一对的?
“子潇,我今天找你出来,就是想要问问你,你父亲把这个给你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什么特别的话,或是做什么反常的事情?”
“或者在此之前的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因为我们都觉得总统先生不可能无缘无故送一只这么巧合的镯子给晴晴的,要么是他想要通过这只镯子向我们表达些什么,要么,就是就是这镯子对晴晴来说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意义。”
乔鸥适当的补充,将他们几个心里的想法全盘托出,他认为,这个时候,对慕子潇,不能再有所隐瞒了。
而且经过这些事情的演变,慕子潇在乔鸥的心里,已经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