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净。至今还没学会果果搬进来的那台看起来很高级的洗衣机。董纪是负责这一块。
清濯全神贯注的干着活,大概是想找什么事做。
是心疼吧,那种不想要对方流露出任何疲倦的神情,才决定去住宿。董纪把碗碟之类的都拿出来。是需要洗的。
“啪!”瓷器摔碎清脆的声音。
清濯望过去,“怎么呢?”
“碎掉了。”
“没划破哪里吧?”走过去,只是站着问。董纪是蹲着的,头扬起来,摇头。清濯伸手摸董纪的头,只是触碰了大概才几秒,就移开了。
连笑容都没有露出来一个。董纪看着清濯,清濯移开了视线。
“去休息,我来做。”
董纪努力的分辨到底是带着笑还是只是在颤抖。
“这点事我可以。”董纪低下头,语调坚决。
“那小心点。”
气氛就这样僵硬下来,清濯仍是拆窗帘和抱枕一系列的东西。
“小纪明天要出去吧?”清濯突然开口问道。
“嗯。”
“那好好玩。”
讨厌这种气氛,清濯闷着。董纪洗碗,有白色的泡沫,洗洁精的味道很好闻。左手打右手的泡泡。像个小孩子。
两周一次的大扫除,清濯倒是忘了,董纪却记得很清楚。进而认真执行。
“有人敲门。”清濯抬头,敲两下停一下,董纪看清濯,两人对视。
“哎,还开不开啦。小纪,清濯。”
是果果。清濯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很是轻快的去开门。
“我说你们一个个,连敲门声都没听到吗?”
果果看着令人系着的围裙,“又在大扫除,也太爱干净了吧。”又说了句,“不过这是好习惯啊。”
“笨蛋。”清濯很是不客气。
董纪去倒了杯热水,“喝水。”
“还是小纪乖。”
两个人倒是没回话。
“你们闹翻了?”果果好奇的询问。
“没有。”清濯回答,“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
果果坐下来,靠在沙发上,“我要在这里住几天。”用明天还要出太阳的口吻。说完这句话,然后指挥两个还站着的人去干活。
董纪轻声问清濯,“为什么我听不大懂?”
清濯感叹了一番,好像董纪说了什么“你说什么?”
“没什么。”
董纪咧着嘴笑,“果果好奇怪。”
“她就是这个样子。”清濯点着头附和。
董纪觉得自己心里晃悠悠的难过,清濯的笑容美好却是对着另一个人。
董纪把碗清干净出来,陈果抱着膝坐在沙发上。不是以前那种乐呵呵的表情。应该是家里出了事。也许是吵了架。
“家里出事了?”清濯用冰冷的手碰果果的脸颊,果果慌忙躲开。
“程清濯。”果果喊着清濯的名字,咬牙切齿,但是笑容却浮现了出来。
“家里出了事?”问这句话的是董纪,走过去。
明明是她们先走过来的。
安安说,有时候很多感情都不过如此。
“大概也许是的。”果果一脸俏皮,“你们两个哪懂得大人的烦恼。”说完了还哀叹了一声。清濯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眼角眉梢却尽是光彩。
董纪收拾地上的东西,“清濯,你衣服弄好了?”
清濯像是不好意思,“这个。”
“我去弄。”董纪转身就往里走。
“清濯,你确定是你养小纪?”果果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边点头,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音,“看不出啊,清濯你真是个懒鬼。”
清濯很是淡定的瞥了果果一眼,“有句话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说谁呢?”果果气急。
“谁应声就说谁。”
清濯去拿拖布,看到董纪一件件把东西放好。
“小纪。”
“嗯?”没回头。还是忙着把东西归位。做的仔仔细细,认认真真。
“小纪累吗?”
“还好。”似乎是放好了,回过头,“清濯,果果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大概是家里的事。”清濯摇摇头,笑的一脸云淡风轻,“谁知道呢。”
就听到果果的声音传过来,“你们两个嘀嘀咕咕些什么呢?!”
清濯拿了拖布和小纪出去,果果坐在沙发上一脸沮丧。
“又怎么呢?”清濯问道。
“你们两个抛弃了俺。”作出抹眼泪的举动。
清濯选择无视的去拖地,而董纪则坐下来打开电视,顺便开了包薯片。
“要吃吗?”
“我要吃橘子。”果果凑到小纪旁边,“你去剥,只要分我一大半就好了。”
所谓的长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