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人到了一种近乎绝望的境界,总会想出绝处逢生的主意,就好比某七,在无聊到一定的境界,于是就想要品味人间苦乐!
在几时辰后,缘梦轩少了一位龟公,门外多了一位乞丐,而且又瞎又瘸的乞丐!
“这位英俊潇洒的贵公子,行行好,给点钱吧!”
“靠,居然连瞎子都看出本公子英俊潇洒,果然本公子已经帅的没天理了,成,乞丐,我欣赏你的诚实,这里有十两够你用一个月了!”
殷寒七连连鞠躬,学的那叫有模有样,“谢谢英俊潇洒的帅公子!”
“巧玲姐,刚刚我去叫小七用膳,可房内却没有她的影子,仔细一想,今日都未见到她影子,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不用理会,一定又是趁主子不在去外面玩了,我们先吃吧,等会饿了自会回来!”
“阿噗!”蹲在门外的殷寒七不时的打了个喷嚏,谁在骂她?不过算了,看着今天碗中的收获,真是没想到乞丐这工作工资这么高,打死她也不回去啊!
“呦,这不是缘梦轩的殷龟公么!怎么蹲在外面不进去,难不成被赶出来了!”
这种声音一出,不用说,一般都处于“以贱为首,堪比高手”边缘的人类!
“这位是?”
“真没想到殷龟公也有装瞎装瘸的一天,怎么,是不是巧玲姑娘厌恶如此,所以被赶出来了?没事,本公子府中还有一个为小黄洗澡的职位,想不想去试试?”
“原来这位兄台姓本名公子,虽然不知道“本公子”到底再说什么,但殷某不得不对您说,刚才你那副德行特别像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压力,若“本公子”听不懂,殷某可再为您简略一下,简称羡慕嫉妒恨!”
“哼,我嫉妒你,就这么个乞丐?本公子家缠万贯,怎会羡慕你这种乞丐,而且本公子现在就告知你我是谁,我乃陈健,我爹是当地敕使,我娘乃钱氏金铺的掌柜!”
又是个富二代,怎么一到这,遇到的全是富二代,还是这样的,怎么说自己可是官二代,不对,比官二代更高级,皇二代,“那陈公子,你知道我是爹娘是谁么?我爹是殷国皇上,我娘是殷国皇后,我还有个哥哥,他是殷国储君,我是殷国二皇子!”
“乞丐,你……你!”这种话说出口,任谁都不会信,而且这话中似乎还有鄙夷之意,可把人给气坏了!殷寒七哪会知道这家伙带的不是家丁,带的居然是暗士,还未等殷寒七反应过来,一大帮人就冲上前将其打了一顿,打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巧玲姐,门外打起了!”
“是何人居然敢到缘梦轩撒野?”
当一帮人赶到门外时,只剩下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殷寒七,打人者已经完全不见了踪迹!恃强凌弱,是否变了一个身份就什么也不是了!
“那个,巧玲姐,你有没有觉得这躺在地上的身影有点眼熟?”
巧玲开始也未觉得,只是认为就是个乞丐被打,可被小翠一说,似乎真的感觉到眼熟,“快将人翻过身!”
将人翻过身后,那张熟悉的脸彻底映进了所有人的眼里!“小……小七?天哪!巧玲姐,这该怎么办?”
“小翠,赶紧去找大夫,我们将人抬进去!还有,先不要将此事告诉主子,等她回来!”
“是!”
“真是的,怎么这么重,你们用点劲啊!吃饱了撑着去扮乞丐,活该你被打!”
“巧玲姐,将人搬到何处?楼内已没有多余的空房了!”
“去主子的房间吧!”总不能让人睡地板吧,虽然一直睡着地板!
在过去的几天,缘梦轩一直处在一个寂静的环境内,只因某个闹腾的人一直躺在床上!
“大夫不是说只是皮外伤?为何到现在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巧玲姐,都三日过去了,小七还没有醒,实在不行,让冷梅姐来帮忙吧?这样晕下去,总不是办法……”最主要明明昏睡着,可却怎么也扒不下衣服,不扒下衣服该怎么上药?
“不行,冷梅与主子在一起,主子也一定会知道!不可让主子的计划功亏一篑!”
“可……”小翠看了眼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人,原本闹腾的人忽然安静了,怎么也不习惯,“这样下去会不会有危险?”
“唉,听天由命,希望主子可以早日归来!”
另一边,虞婉宸虽眼里看着书,可心里怎么也无法平静!
“主子!”门被敲响,走进一位穿着青衣的女子!
虞婉宸见来人,放下手中的书,“冷梅,有何进展?”
“果然如主子所言,近日有长相奇异之人频频出现在东南大街,而与奇异之人经常碰面的却是张知县张宁,在我们进一步调查后,却无一丝信息,似乎真是普通招待客人一般!”
“无一丝信息?可知奇异之人是何来历,来我国作甚?”
“不知,只知是来游玩的!”
“游玩……此地最接近于海口,也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