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让你别在地上坐着,你怎么就不听劝?”
杨伊珍静默了片刻,揉了揉发麻的脚,站起来,至始至终都不曾再搭理杨伊惜。
自己好心伸手拉她,杨伊珍说她脏,宁可自己起来,也不愿让自己扶,杨伊惜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问道:“杨伊珍,你到底在变扭什么?你说我脏,我到底哪里脏了?”
突然的沉默,让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的尴尬,杨伊珍不讲话,杨伊惜便等着她,到了最后,率先妥协的竟然还是杨伊惜,“杨伊珍,你凭什么说我脏?难不成你就圣洁的跟朵花儿似得?”
“我没有你的高尚,但至少我不会跟你一样乱搞……”
“乱搞?”杨伊惜嗤笑一声,杨伊珍的话,让她有了新鲜感,“我什么时候乱搞了?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杨伊珍抿了下嘴,瞥过眼,走到小衣橱边上,将衣服拿了出来,说道:“杨伊惜,这样没意思,你跟孟夕在一起了,就不要让我住在这里难受。”
“你会难受?”杨伊惜蓦地惊喜了下,杨伊珍会难受,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对自己还有喜欢,“你用不着出去。”
杨伊珍猛地退了一步,杨伊惜忽然伸过来的手,让她吃了一惊,“别拿碰过孟夕的手来碰我。”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杨伊珍嫌弃,杨伊惜顿时上了火气,伸手扯过杨伊珍的手腕,身子直接往杨伊珍身上压。
“杨伊惜,你-他-妈的不是人!跟孟夕做完之后,还找我干什么!你让我觉得恶心!”杨伊珍被杨伊惜压得喘不过气,刚才的声音,她还没忘,孟夕在她身下的模样,她不想一样。
杨伊惜在杨伊珍的脖颈上亲-了几口,听到杨伊珍的话后,蓦地松了手,起身坐在床边,脸色极其难看,低低道:“什么叫我跟孟夕做完之后?你哪知眼睛看到我跟她做了?!”
杨伊珍下了床,将一旁的行李袋又拎了起来,“杨伊惜,我不想跟你耗时间了。”
“想走?我不准!”杨伊惜拦在杨伊珍面前,伸手将门上了锁,沉色道:“我还没说结束,你不能走。”
杨伊珍哼笑了下,眼底冰凉,伸手扫落了书桌上的花瓶,顿时陶瓷碎了一地,“杨伊惜,我真的耗不起,你不让我走,就是在逼我。”、“杨伊珍,我再说一次,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你走。”杨伊惜有些急躁的捋了下头发,又开口道:“我没有跟孟夕上床!你别一门心思的钻牛角尖!”
杨伊珍对着杨伊惜笑了下,将手里的行李袋放了下来。在杨伊惜认为杨伊珍回心转意的时候,杨伊珍忽然捡起了地上的碎瓷片,往自己左手腕上用力一划,顿时鲜红的血沿着伤口滴在了雪白的地毯上,眩晕开的红色让杨伊惜的心跳慢了半拍。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杨伊珍对自己的狠,让杨伊惜都想象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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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的锋利及不上刀,杨伊珍手腕上的伤口不深却还是流了不少的血,杨伊惜没见过杨伊珍的狠,一瞬间的见识,杨伊惜的震惊大于了心疼。
鲜红色的液体沿着手掌的肌理往下滑,杨伊惜顿了几秒,随即抽了几张纸巾往杨伊珍手腕上按,惊讶之余便是满腔子的心疼,那种苦涩感,即便在孟夕身上,她都不曾感受到,“杨伊珍,你还真够狠的!就这么想走么?我就这么让你恶心?”
杨伊珍的手往后躲了躲,带红的纸巾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将受伤的手腕往身后藏了藏,“我就是觉得你恶心,我就是想走,杨伊惜,我不想再在你这里受气了,这么下去,没有意思。”
“没有意思?”杨伊惜苦笑了下,将杨伊珍扯到了床上,压制住还在挣扎的杨伊珍,蓦地出声道:“坐着别动,包扎完之后就让你走。”
杨伊珍登时僵在了床上,杨伊惜刚才讲的话,本该是高兴的,但是当她真正讲出口的时候,欣喜感却没有预料中的那么强烈。
杨伊惜将药箱拿过来,杨伊珍的伤口还在流血,简单的包扎了后,还是有些不放心,“去医院看看,这血流的有点多。”
杨伊珍握了握拳,似乎没有什么疼痛感,“你说让我走的。”
“你就这么想走么!”杨伊惜忽的生起了怒意,两个人的对话,十句里边就有八句是提到离开的,这让杨伊惜有些难以接受,“杨伊珍,你就那么想走么?”
很想走么?杨伊珍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并不明显,但是唯一让她确定的是,她不想在看到杨伊惜跟孟夕在一起,去哪里都好,即便是回老家被父母打,也比在这里恶心来的强。
“杨伊惜,是你说让我走的。”杨伊珍起身,拎起丢在一边的行李袋,伸手拍了拍,往外走了几步,又出声道:“况且,这里没有让我留下来的理由吧。”
杨伊惜一怔,叫住了杨伊珍,沉默片刻后,缓缓道:“喜欢你,这个理由够么?”
杨伊珍身形一顿,站在原地几秒之后,默不作声的提着行李出了杨伊惜的公寓。
现在是晚上,接近十二点,杨伊珍不管天多黑,只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