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一同回到纳兰府,“如果不是遇到你告诉我说安甯语把宋天祖带来青楼,只怕现在伤害已经造成,没想到安甯语那家伙居然趁着人家喝醉把人送来烟花之地,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毁掉宋公子清白名声。”
“可见安甯语在乎你,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招数。如今宋公子不是安然无恙,妹妹也莫要继续跟安公子生气。”布雨蝶充当好人替安甯语开脱,并不是真的想要替她说话,而是布雨蝶深知纳兰梦根本不会真的对安甯语生气,“我看宋公子一表人才,看来妹妹这次比武招亲遇到良人。”
“姐姐也觉得宋公子值得妹妹付托终身?”
“难不成妹妹心里还是忘不掉安公子?”布雨蝶了解纳兰梦,“其实当初听闻你要比武招亲也觉得甚是奇怪,想你这么有主见的人,怎么会如此草率决定终身大事。想必是受了刺激才会有如此冲动的想法,是不是跟安公子有关?”布雨蝶看到纳兰梦沉默不语,“与此说来真的是这样,那你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宋公子看起来是一个好人,妹妹不如暂时放下安公子,与其相处一段时日,或许他能打动你也不一定。你跟安公子一路荆棘可证你们有缘无分之人,不如趁现在快刀斩乱麻切断所有联系重新开始。”
“姐姐的话,妹妹会回去仔细考虑。”纳兰梦望了旁边宋天祖一眼心情复杂。
按照姬舞的吩咐布雨蝶假装偶遇纳兰梦,并把她带至青楼揭穿安甯语的诡计,从而借机潜伏在纳兰梦身边,从今晚的形势来看,安甯语和纳兰梦是有情有义,她们根本还没有切断联系,布雨蝶接近纳兰梦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要懂得运筹帷幄才能决胜千里,姬舞每走一步棋都会经过深思熟虑,将有利的资源都集中在手里,即使遇到危机都可以一一化解。
话说逃出青楼的安甯语火急火燎的赶回安府,刚走进门被姬舞拦住,“王爷早上才遇刺,如今独此一人外出实在危险之极,怎可以不带上随身侍卫贴身保护?”
“不需要。”
“王爷的脸怎么好像肿了?是何人竟如此胆大妄为动王爷金躯?”
“给蚊子叮的。”经过姬舞这么一提,脸上还真的有点刺痛,真没料到纳兰梦那么狠心动真格。
姬舞当然知道那不是蚊虫叮咬所致,明明就是给纳兰梦打的。眼看她如此袒护纳兰梦,心里顿时万般滋味,“看来这只蚊子很毒,不然王爷的脸也不至于伤成这样,等会我让御医过来给你瞧一下。”
“嗯。”
“有些文书从京中送达,需要王爷审阅盖印,如果王爷方便请移步书房。”
“王印不是在你手上,过去都是你审阅批复,为何如今要让我看。”历经那么多风波之后,安甯语丧失了斗志,不愿纠葛在复杂的斗争之中。恰恰正是安甯语这种心态,让姬舞有了可乘之机酿造更大的阴谋。
“送来的是宫中重要文书,需要王爷亲自批复。”
“让它放着吧。”即使如此安甯语也无心要去回复。
“是,王爷。”
姬舞来到了安甯语书房,实则很久以前这里已经是她专属的地方,被册封为郡王之后的安甯语从未踏足,有关王爷府的大小适宜都是姬舞在管理。上等的黄花梨木打磨的书桌上摆放两枚印,一块是王印而另一块则是安府大掌柜的印章。它们代表着权利和金钱的集合,姬舞可以代表安甯语随意调动王爷府和安府的所有资源。
回到府上安甯语马上把初雪抱还给墨倪,毕竟抱出去了那么久免不了挨批,不过跟纳兰梦比起来墨倪的话好像挠痒痒。有错在先安甯语甘愿站着接受批评,脑袋则放空一切一句话都没听进去,直到墨倪喊她,“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回过神来的安甯语一脸茫然,“你说什么?”
“你真的想把我给活活气死,往后再也不许把初雪抱出去,跟你在一起她特别不安全,今早在城郊祭祖就遭遇了刺客偷袭。”
“都是一帮乌合之众不足为患。”
“那你脸上的巴掌又从何而来?”墨倪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到安甯语脸上那巴掌印,当今世上能如此近距离的扇她一巴掌的人并不多,还没等安甯语开口,墨你已经把后门给堵了,“别跟我说是蚊虫叮咬所致。”毕竟跟她青梅竹马长大,太了解安甯语的套路。
“给纳兰梦打的。”
“你跟纳兰姑娘还有往来?其实你们之间现在到底算什么?”墨倪背过身给初雪喂奶,似乎在安甯语面前做这一切已经不再尴尬,孩子成为她们之间的引线,话题都离不开初雪拉近了距离。
安甯语也识相跟着背过身不偷看,“我跟她很复杂,好像一时三刻又讲不清楚。”
“纳兰姑娘是一个勇敢果断的女子,倒是你有点悠游寡断,才会让原本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
“那是因为我的身世异于常人,决定我走每一步都要深思熟虑,走错一步牵连甚广到时候可能很多人因为我而受到伤害,包括你、初雪、我哥、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