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于是,周青璇跟刘纪妍一样,被卫蘅当成冤大头,钱包瘪了一大块。
喝了酒的卫蘅,就可爱多了,不像刚才那样紧绷着自己,话也多了一些,周青璇觉得自己的钱终于没白花。
卫蘅的酒量不算很差,心情不好也影响不大,嘴巴还是管得严严的。周青璇也没那种非要挖人家秘密的癖好,她不说问了都是白搭,想说的话她也藏不住。坐了一会儿,她就想走,“没劲,我回去了。”
“哎哎,你不等我,回头我怎么回去啊,我喝酒了啊,你放心?”
“我觉得我更应该为别人担心才是。”
“好吧,你走吧。”
周青璇靠着栏杆那边笑。
这个时候,耳边乐风一转,旋律非常熟悉,周青璇心里就是一动,转头朝左侧看去。今天所坐的位置,视野不好,舞台灯光很弱,追光都没有,视力好也看得十分费劲,模糊不清,她就把头转了回来。
台上那位演唱者对自己的演唱水平非常自信,技巧掌控的非常好,周青璇慢慢勾了唇,赞了一句,“好。”她不偏心,觉得这个要比第一次听见就引得她掉泪的赵英姿的歌声还要好上那么一分。
卫蘅说:“看吧,要是不留你,你就听不见这么好听的歌了。”
“听完咱就走吧。”
多呆两分钟也是好的,但不能得寸进尺,卫蘅爽快答应:“行。”
一曲之后,有人给了掌声与呼哨声,那人说了一句“谢谢”。周青璇站起来,眯起眼睛努力往台上看,只看见一个纤细又模糊的身影,她愣了愣,笑了一下,笑出心事来。
“走啦。”卫蘅扯了伏在栏杆上的周青璇一把,“想知道什么人唱的直接下去就是了。”
她们腿脚慢了些,到了底层,台上的人早没了踪影,卫蘅朝周青璇轻轻一耸肩,周青璇眼睛盯着前面,慢慢说:“我知道是什么人唱的。”
卫蘅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什么人?你不是说的她吧?”这个“她”,正是卫蘅遇的那位“鬼”,一片真心错付给狗的郑晓彤。她跟个男的坐在吧台那边,许是喝高了,有点疯,就差手舞足蹈了。那男的手搁在她身后,不怎么老实,她也跟不知道一样。
周青璇忍了一下,到底开了口:“你去看看吧。”卫蘅转过头,笑说:“我看什么去啊,就不许人家是男女朋友关系?多余了吧。”
“你觉得自己说的理由可信么?”
卫蘅垂头呆了呆,还是走了过去。
“郑晓彤。”
郑晓彤转身,手上的酒杯一歪,浇了那只咸猪手的主人半个前襟都是酒,惊得他当即跳了起来,嘴里抱怨起来。她似乎无所察觉,端着酒杯的食指伸直,指着卫蘅说:“哦,就是你,差点把烟灰掉我头顶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敢来?”
“你有什么可怕的,我怎么不敢来?”
郑晓彤眨眨眼,把酒杯往吧台一丢跳下凳子,脚下一软,卫蘅眼看着她稀里哗啦摔在地上,然后才去扶。周青璇赶紧伸手帮忙,小声埋怨卫蘅说:“你是故意的吧?”两人距离也就三步远,她只要往前迈一步,郑晓彤就不用摔这一跤。
卫蘅不答,周青璇就知道她是故意试探。两人一左一右把郑晓彤扶着站起来,她摔得七荤八素,扭头看架着自己的俩人,以为遇见坏人一般,“谁啊你们,松开我,松开我。”
这下,好心又救了一个醉鬼,周青璇趁机把人一股脑推到卫蘅身上,她实在是怕跟醉鬼拉扯。“你照顾她,我去拿车。”
不得不说,卫蘅的本领比周青璇大多了,她一个人就能把这个醉着还不老实听话的郑晓彤给弄出来,安顿在路边的长椅上,等周青璇车开过来,再把人塞进后座。
“她住哪儿?”
卫蘅就问:“你住哪儿?”郑晓彤眯着眼睛思索一番,抓着卫蘅的手臂,一点不像喝醉,认真问说:“你说我住哪儿啊?” 也没见她带包,卫蘅只好翻她牛仔裤的口袋,她伸手来挡,挡不住就东躲西藏地笑,卫蘅说:“不许笑,还当逗你玩呢。”她就真的不笑了。
费了半天事,只找到零零整整几百块钱和一串钥匙,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证件。
“你不知道她住哪儿?”
卫蘅把掐在手臂上的爪子扒拉下去,“我哪知道她住哪儿啊!”
好嘛,弄一个连自己住哪儿都忘了的醉鬼回来,这回看咋办?周青璇也不多想了,总不能把这人带回自己家,直接转上中兴路,朝卫蘅家开去,“反正她是你前女朋友,你照顾她一晚应当应份。”
卫蘅转身,对着郑晓彤,耐着性子问:“你家在哪儿啊?再不说送你去派出所啦。”她跟人恋爱那几个月,这话都没问一句,这会儿再想知道,难度系数从一点零直接攀升到五点零,不可完成。
郑晓彤眨了眨眼,想了好一会儿,犹豫着说:“我住医院?”话一出口,就吓得周青璇一跳,卫蘅说:“别紧张,她是医生。”
“哎,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