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我。”
这个人真认为我整天谎话连篇嘴里没一句真话么?就算真是那样,我跟你说的每一句话也都是真的,从没作假,哪怕不纯粹的最初,也没骗过你,我是真的想去爱你,并在之后爱上你。赵英姿笑:“谨遵钧令。”
周青璇拉了赵英姿在怀里,闭上眼睛去吻她的唇,又轻又柔,虔诚难舍,缱绻深情。
“赵英姿,好好爱我吧,认真跟我在一起,我不想,做第二个徐群姗。”
从某些方面来说,癫狂的徐群姗是幸运的,能让那个她从十二岁便开始倾慕的女人,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便不可救药一般爱上“他”,“他”编织谎言去接近这个女人、亲近这个女人,被万千之众顶礼膜拜的女人。雌雄莫辨认,真假之间,却彻底逼疯了这个女人,而在这个疯了的女人清醒的第一时间,满身满心想念的仍旧是让她做了一年多疯子的那个“他”。
就是这样一个癫狂妄为的人,终究是逃不过内心与现实,她需要用婚姻来纠正她正怀疑着的人生。
周青璇不愿意自己去重复一个虚构人物——徐群姗,她的爱情与命运,她也不够徐群姗那样叛逆,不合规矩的事,认真来说,长这么大也没做几件,却又认为自己身上也有了些徐群姗的影子——对爱的人的那份癫狂,她害怕自己变成那样的人,有一天癫狂不再,一切便无法继续下去。
赵英姿忍着心痛,问:“谁?”
周青璇紧紧拥抱她,“你不需要知道她是谁,只要记住,我勇气尚在,决心尚在。”所有的不在意,旁人的不赞同,不过是一张脆弱的纸张,而向前的勇气一旦丧失,便连捅破那张纸的力气也很难再找回来。而她终究是比这个人物强那么一点,比她幸运那么一点,至少,有坚持下去的理由与信念。
只是遇上,无关命运。
只是爱了,不究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 Some of us get dipped in ft, some in satin, some in gloss.... But every once in a while you find someone who's iridescent, and when you do, nothing will ever compare——Flipped
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世人万千种,浮云莫去求,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人以群分(卫蘅)
让爱着的那个人来帮助自己忘掉她,不管从哪方面看,几乎都是不可能完成。
忘掉一件事,忘掉一个人,根本不是别人能决定的,所以,郑晓彤在说完那句话之后,便一瞬不瞬地盯着卫蘅,心里忐忑不安,拿不定自己是想听见她说好还是抱歉。一天一天挨下来,她以为自己会挨不下去,终于也挨到今天,终于,还是挨不下去了。
卫蘅恍恍惚惚地看着她,半天,忽然笑了,这就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晓彤,你来。”卫蘅朝郑晓彤伸出手。
郑晓彤坐着不动,“你说。”
卫蘅泄气地把手垂下去,“我何德何能,让你如此钟情?”
郑晓彤一手托腮,朝她眨眼,笑,“也许我鬼迷心窍,非你不可。”她偏着头,笑颜灿烂。卫蘅仔细看她,还是看不出,郑晓彤与周青璇有哪一点相似,笑容不像,身形不像,样貌更不像。“你朋友曾经恶声恶气地跟我说:‘郑晓彤可真是,一片真心错付给狗。’”
郑晓彤“扑哧”一声笑了,笑弯了腰,“她是气我不争气,不管卫蘅是鬼还是狗,我都不可自拔。因此骂了我很多回,骂你更不出奇了。”
卫蘅慢慢走过去,坐下,“我代你受过?”
郑晓彤侧着头问:“你确定只是代我受过?”卫蘅被她的浅笑迷了眼,“昨天大夜班?”
“你怎么知道?”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你心灵的窗口告诉我说郑医生非常累,该好好休息。”
郑晓彤勾了唇看她,问:“还有呢?”
卫蘅弯了眉眼,“午饭也没怎么吃。”
“理由呢?”
卫蘅往她面前融成奶昔的冰淇淋递了一个眼色,“这个口味你一向不爱吃。”
“口味会变,夜班让我格外中意含有□□的东西。”郑晓彤笑。卫蘅摇头,倾身过去,轻轻吻她,叹道:“晓彤,我不值得你爱我至此。”
郑晓彤左手伸过来挡住卫蘅的唇,偏开头,“爱哪有值得与不值得之说,爱就爱了。”
卫蘅捉住挡在面前的手按在脸上,重新吻下去,又柔又浅。“其实我们俩很像,看见你,就跟照镜子一样,可以看见我自己。”
郑晓彤收敛了笑容,“莫非,你是想讲故事给我听?”
“你愿意听么?”
“下回再说行不行?”
卫蘅失望一下。她从没想过要把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