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慢悠悠地提着汤回到宿舍,曾希边喝汤边看,哈哈哈笑得特么地痛快!
虽说姚帅那伤不碍事,可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最起码,出游什么的那是甭想了。
曾希顶着张愧疚得快赶上马上要剖腹自尽的脸,规规矩矩地跟在女神、付博和辛升后面,跟屁点儿伤就大动干戈坐上轮椅的姚帅告别。
动车上辛升跟曾希换了座位,时刻离不开女神般又凑女神身边。
曾希一脸善解人意地离开了自个的座位,坐在付博身边。
“对不起。”曾希不好意思地对付博笑。
付博瞥了她一眼,“哦。”然后就低头继续玩他的手游。
曾希没有继续跟他套近乎。
已经不需要了!
曾希望着车窗外快速闪过的风景,窗玻璃上映出的,眉尾下拉着,眼尾下拉着,唇角还是下拉着,没有表情的一张末世般的脸。
借住在姚美一位亲戚空置着的一幢小别墅。
尽兴地玩了两天,大家都有些累,这天就打算早点休息。
曾希做得晚餐。
四菜一汤,清清淡淡好入口。
辛升一直夸,说谁娶了曾希好福气得很。
曾希依旧腼腆地笑。
吃完收拾好后一起打了会儿牌,曾希给几个人各端上一杯香茶,柔柔地说:“听说睡前喝杯香茶有助睡眠。”
不久之后,辛升不断地打着哈欠说要去睡了。
曾希也打着哈欠说她困了要去睡了。
姚美挑了挑眉说,她怎么不觉得,反而觉得越发精神了。
曾希就笑着说付博那你陪姚美再玩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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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希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默默等待。
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已经过了三十多分钟,早该发作了吧?
轻巧地打开门悄悄走出去。
大厅里却没有预想的火爆场面。
曾希皱了皱眉,脚下一转,轻悄悄地蹭到姚美房前。
贴着房门,没有听到里面丝毫动静。
难道……在付博房里?
曾希经过辛升房前时特意停了会,听了片刻动静,辛升房里很安静,再过十几分钟,他就该醒了吧?
曾希垂着眼帘,轻轻走到付博房前。
付博的房门并没有关严实,曾希透着缝隙往里看了眼,没开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耳朵伸长仔细听了听,似乎是有些细微的声响。
曾希想了想,伸手轻缓地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
借着院子里亮着的照明灯,曾希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床铺,上面的枕被整整齐齐地叠放着。
曾希站在床前,盯着无人的床皱紧了眉头,人跑哪去了?不行,要快点找到人,不然,一切都白费功夫了!
曾希刚要转身,却惊觉耳旁牛喘一样急促的粗喘声,还未来得及转头探个究竟,就被猛地一下扑到了床上。
“放开我!”曾希一瞬间吓得差点尖叫,待灯光打在压在她身上的人脸上,曾希一下怔愣住。
是付博,一脸狰狞的已然失去了理智的付博。
姚美呢?姚美在哪?
但情势已经让曾希没有空余时间去想那些问题了,付博野兽一样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曾希凶狠地咬着付博的胳膊,腿也不断踢踹着,可是,挣不开,逃不掉……
不!不要……
付博极其暴力地破开了她的紧致冲进了她的身体,曾希咬住自己的手背苦苦忍住疼痛,她连喊都不敢喊,眼泪汩汩流出,她尝到了泪水的咸味、鲜血的铁锈味,还有自食其果的浓浓苦涩。
付博一点都不留情,大开大合只随了自己的兴致槽干,一把抱起曾希把她按压在沙发背上,高高提起她的腰,整根抽出整根掼入凶狠而狂野。曾希疼得全身直抽搐,但是,更痛的,更让人绝望的,是眼角余光中愣在了房门口瞪大了眼看着他们的辛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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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保险,不怕吞。好了,苦瓜睡觉去。
回学校的路上气氛怪异而沉重。
付博至始至终未发一言,但是曾希感受得到那目光,嫌恶,和被压抑下的狂暴。
辛升视线飘忽,偶尔不小心对上目光,总是一副欲言又止又极其尴尬的模样。
即使动车上的座椅还是柔软的,但对经过了一夜疯狂的曾希而言,还是很难受。
“小希你不舒服吗?脸色这么难看。”一旁的女神关切地问。
曾希撑出个不管怎样终归是难看的笑:“可能没睡好。没事。”
女神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开口,目光终于调回她手里捧的上。
曾希暗暗瞥了女神一眼,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姚美会没事?她分明看到姚美喝下了那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