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方案。”
她哼了一声,低声问,“下个星期你就不能不上场?”
“当然不行。这是最后一场比赛,关键性的,决定我的命运。是继续在法兰克福坐冷板凳,还是活跃在一线球场,就看这次的表现了。”
顾娅一听,更担忧,平时倒也算了,现在他不是还在生病么。
“你就不怕带病上场,反而弄巧成拙吗?”
他伸手抚平她的眉头,拍胸脯保证没问题。
尤里安年轻气盛,而且现在又在风头上,顾娅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他,所以也就只好对此保持沉默了。
见她一脸担忧,他握了握她的手,道,“你不需要担心,只要全力以赴地支持我就行。”
两人东拉西扯地聊着天,边聊边吃,不知不觉,一锅子的汤只剩下了一半。顾娅见了很高兴,说明自己的劳力没白费,煮的味道刚好戳中他的胃口。
顾娅收拾完残局,尤里安也起身准备继续睡觉养他的龙马精神去。见他吃完饭,伸手在嘴上一抹,就打算钻她被窝,她立马就不干了,一把扯住他的衣服,叫道,“给我洗澡去!”
“不洗不行吗?我今天都没下过床。”
“没下过床,可你出过汗。而且这么油腻的嘴巴,你怎么好意思蹭我床睡!”
他委屈地叫道,“你有洁癖。”
“我没有!”幸亏没有,要不然面对他真是一秒无法忍受。
尤里安继续找借口,“我还在生病,不能洗澡,会受凉的。”
顾娅铁打的心,不为所动,“洗澡。不然滚回你自己的屋子。”
他憋着嘴,一脸颓废,讨价还价,“那你帮我洗。”
“……”
见她脸红,他顿时来劲了,换着法子逗她,“要么你帮我洗,要么不洗。来吧,你选一个。”
顾娅忍无可忍,捏着拳头道,“选你妹,给我洗澡去。”
尤里安被她河东狮吼震得耳膜痛,就地倒在沙发上,挺直四肢耍赖,“头痛、胸痛、肚子痛,浑身都痛,偏偏还有人看不见,硬要我洗澡。唉,我的命好苦苦苦苦。”
被他那无限循环的苦绕得头晕,顾娅只好让步,现在就俩选择,一,帮他洗;二,忍住脏。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败给他,选择了一。
尤里安见她答应帮自己洗澡,立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哼着小曲把自己衣服剥个精光,然后光着圆滚滚毛茸茸的东西半球,屁颠颠地跑浴室去了。
看见他嘴角上扬,她几乎怀疑,这货是不是有预谋,故意想吃自己豆腐啊?
跟在后头帮他收拾扔一地的衣服,顾娅觉得自己不是他女票,而是他请的免费钟点工吧!这混蛋,除了颜值高,好像其他一无是处嘛。
顾娅跟着走进浴室,将他的衣服扔进篓子,看见地上滚得到处都是的厕纸,又蹲下身体顺便也一起收拾了。听到动静,哗啦一声,浴帘被拉开了,她一抬头,就瞧见他光溜溜地站在自己的面前。真抱歉,目前她眼睛的高度正好是他丁丁的位置……而那超过德国平均水准线的家伙,正抬头昂首地怒视她,弄的她浑身汗毛瞬间秒竖。
这边顾娅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头尤里安已抢先一步叫了起来,同时瞪圆了他那双有些贱又些萌的蓝眼睛,装模作样地伸手挡住了重要部位。
什么嘛,明明是他自己要在她面前秀,干嘛弄得像她是色.情狂?
见到她了脸上飘过的红云,他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最终还是笑了出来,一把拽住她的手,拉进了淋浴房。
壁咚一声,将她困在瓷砖和自己之间,他低下头,舔了下她的耳朵,问,“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她用力戳了下他胸膛,没好气地道,“你就只会欺负我。”
他附身,亲了下她的鼻子,一脸委屈,“我哪舍得。”
顾娅也实在拿他没办法,道,“别闹了,赶紧洗澡。你病还没好,要多休息,不该想的事就别想了。”
尤里安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衣服的扣子,像只哈巴狗似的,捧着她的颈子又舔又啃,“那你说,什么是不该想的事?”
她握住他的手,挡住他的嘴,“就是你现在做的事。”
他低低地笑,“你不是说要帮我洗澡吗?穿着衣服怎么洗?”
三两下扯下她的上衣后,尤里安又伸手去解她胸衣的扣环,当两人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相互厮磨之际,彼此的心头滑过一种奇妙的感觉,让他不由加快了动作。退去她上半身的衣物,他又去解她的裤子。
说不过他,没办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脱个精光。虽说,两人坦诚想见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明目张胆地这样相互搓澡的事,还是第一次呢,顾娅的目光都不知道摆放在哪里好,倒是人家尤里安,大大又方方,想看哪里尽管看、想摸哪里尽管摸,本着反正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念头,爱咋咋地。
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立即喷了出来,洒在他的身上,水珠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滑落,动感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