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儿,反正您是土豪不差钱~”
“想得美。”她丢给某人一个白眼然后运起轻功乘风离去。
“你这个比周扒皮还坑爹的小气鬼!”傅君杼对着她早已远去的嘴角一撇,然后故作一脸忧桑状的望着明媚的天空,君君啊你真的消失了么,如果我才是那个幻想出来的该多好,君君啊……回来吧,反正你已经陪了我二十多年,应该也不介意接下来的几十年一直陪着我吧。
傅君杼在心里呼唤无数次却没有任何的回应,渐渐的她眼中的希翼变成了失望。
木堂主回来时刚好听见那句吐槽,于是她脸色一变走近发呆的某人身旁。
“要不是阁主收留你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沿街乞讨呢!居然还敢说阁主的坏话!还不快去干活!”
“大婶你这么凶悍小心一辈子找不到媳妇!”傅君杼知道木堂主因为性格的原因一直都是单身,所以她说完后在对方没发飙之前,快速的跑走了。
“死丫头别再让我看到你!”木堂主老脸一红冲着她的背影怒吼着,她回头对她做了个鬼脸,然后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木堂主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那边,此时她的脸上已经没有刚才暴跳如雷的样子,她眼神复杂的看了眼前方那座不时传来热闹的嘈杂声的高楼的房檐,唇角浮现若有若无的苦笑。
“多情总被无情恼,心悦君兮君不知。”木堂主说完摇头苦笑,她果然不适合说这种文绉绉的话,随即也离开了这里。
被丈罚过的张恭简好在身子骨还算硬朗捡回了半条老命,回到张府后她交代了正夫和几个小妾收拾收拾些细软准备明天回老家。
此时她坐在书房的门口独自饮着一杯佳酿,也许因为伤势未痊愈让她的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发白,她眼神恍惚的看着仿佛近在咫尺的那弯明月,她这大半辈子都在追逐功名利禄甚至……如今她被当作弃子弃之,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得到过,想想真是可笑又愚蠢。
“恩师……这杯酒就当是不才学生敬你的。”张恭简又倒了杯酒撒落在了地上,醉眼朦胧的看着月光下的那片竹林,她的鬓角的白发比之前多了很多,一夜之间苍老了好几岁。
“你不配。”
清冷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院中,月光下立着一个修长笔直的背影,张恭简眯着眼望去怔了怔,这个背影竟和当年的傅惊鸿如此相似,她嘴角浮现一丝苦笑,她已猜出来人是谁。
“小君啊,我记得恩师曾说过这世上很多人都有他的无可奈何和身不由己,和一些致死也不会放弃的追求,我不过是这里面的其中一个罢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招让代王弃车保帅反而会惹来她对你的忌恨?”
“我母亲带你不薄可你又是用什么回报的呢,那几封所谓的通敌的书信是你写的吧,你倒是把她老人家的字迹模仿的当真是可以以假乱真呢。”傅珺君回头冷冷的看着她,还以为她会被打死没想到她的命还挺大,不过看她这脸色大油尽灯枯之象,看来赫连莲还是对她留些情面的。
“呵,当年赫连莲利用和老师的结拜之情煽动老师参与皇位之争多半都是九死一生,前朝的皇太女死的有多惨你听说过吧?明明是赫连莲亲手杀的最后背黑锅的却是老师!
你应该恨当今陛下才是,是她为了灭口不顾往日的情分借代王的手借刀杀人!
我只想一世荣华富贵不想像老师那样为了所谓的见鬼的正义什么都可以不顾,当年代王用妻小的性命威胁我,出卖老师实在是非我所愿……说到底老师和我不过是皇室争斗的牺牲品而已。”张恭简刚说完就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她背靠在门边静静的看着面无表情的那人。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黑眸里的寒光一闪,傅珺君转身消失在漆黑浓密的夜色中,赫连淳和赫连莲?她们两个谁都跑不掉!
这时一个黑影突然出现目光阴冷的看着一脸惊恐的张恭简。
“我都已经沦落这种地步了为何还不放过我!刚才你也听到了,我根本就没有说出半点对她不利的言语,为何还要派你来!”张恭简向后畏缩着不可置信的质问着。
“王爷说了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要怪就怪你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那人说完一掌打向她的胸口顿时心脉全被震碎。
“是……你……”张恭简抓着她的胳膊看着她摘下了面罩瞪大眼睛里面满是不可置信,最后倒在了地上失去了呼吸。
“哼,给你留个全尸也算是主子给你留的最后一点尊严。”那人拿出一条看似名贵的丝帕擦了擦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她那张阴沉的脸庞以及眼中的不屑。
回到将军府后,傅珺君躺在躺椅上合眼休息,张恭简这些年从国库里贪污了不少银子但大数都进了赫连淳的口袋,如今她把张恭简拉下马也就等于断了对方的财路,上一世也就是因为这个赫连淳才会认真的正视她企图除掉她,当然也是因为上一世的自己太过大意才会栽在了赫连淳的手里,这次她要仔细斟酌再把赫连淳和那个总是自以为是明君的赫连莲各个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