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嘛,就让你那么讨厌她,至于吗?”衑淚摆弄着腰间的香囊,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其实我觉得小猪猪是对你有那么点真心的,你看她多依赖你啊……她又不是什么细作,你有必要把话说的这么绝吗?
呐,要是小猪猪像上次那样消失了,你又该怎么办?”
“真心?把我当挡箭牌也算是真心?我又不是变态对女人没兴。”傅珺君握紧手中的佩剑,黑眸里冷光一片,“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也有如此鸡婆的一面,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只是站在一个朋友的立场来说话,你不喜欢听就算了。
说真的,小猪猪是除你以外被我承认的朋友……世俗的眼光真有这么可怕吗,那又为何把她找回来呢。
她现在就在冬晨湖那边的破庙里,那儿鱼龙混杂万一遇上什么不测,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衑淚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转身慢悠悠的走了。
也许不是怕流言蜚语只是恐惧面对自己的感情,又或者从遇见傅君杼的第一天开始,一切都早已超出了她的控制,她的眼里闪过一丝苦笑,在没有报仇之前谈感情和痴人说梦没什么区别,随即挺直腰背往城门那边走去。
赫连云清一早就到了城门口,当她看到王玉走过来时,才淡淡的笑了笑。
“找到了吗?”
“嗯,简直跟双生花无疑……就是性格火爆和刁钻了点,不过比傅将军倒是有趣多了,这是她的东西,相信大将军看到后会有所动容吧。”王玉从袖子里拿出一根鹅黄色的发带,淡笑道。
“刚说到她她就来了。”赫连云清看着表情淡漠走到她们身旁的傅珺君,嘴脸浮现优雅的弧度。
“给太女殿下请安。”傅珺君行了个礼,然后指挥士兵们排队站好。
“将军,上次的事你考虑好了吗?”她坐在太师椅上漫不经心的问道,然后从王玉手中拿起那根发带细细把玩着。
“臣不想参与这些是非。”傅珺君面无表情的答道,抬头不经意看到发带时瞳孔紧缩,发带怎么会在她的手里!莫非君杼……这不可能,赫连云清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人栖身的地点,难道……她身边真的有细作吗?!
“将军是不是觉得这发带很眼熟呢,说来也巧,发带的主人正在本宫的别院‘做客’,真是个可爱的人呢。”这时有风吹过,赫连云清手中的发带形成了个优美的弧线随风飘着。
“臣……只是觉得发带很好看,别无他意。”傅珺君握紧了手中的佩剑,努力维持着波澜不惊的样子,心里却早已惊涛骇浪,君杼果然在赫连云清的手里!
她们抓住君杼无非是想让我临阵倒戈,可是我现在骑虎难下只能背水一战!但愿那家伙能撑到中午,等我去救她!傅珺君在心里默默的想着,然后她看见赫连云清把发带扯断了两半,黑眸里闪过一丝寒芒,赫连家的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拿去扔了吧。”赫连云清把发带扔给了王玉,眼里闪过一丝恼怒很快又被掩饰过去,还真是油盐不进啊,我就不信找不到你的弱点!
王玉有些无奈的看着发带的 ‘尸体’,看来太女又败下针阵了呢。
说话间,司马静他们已经到达了城门口,于是赫连云清换上病殃殃的神情,领着众人前去迎接。
此时司马静身着一袭华丽昂贵的皇子服饰,身后的护卫们也都是正装上阵。
“有劳太女亲自来接静,静实在是心有内疚。”司马静行了个不轻不重的礼仪,笑的很是谦和。
“咳咳……应该的,还请三皇子跟云清去面见女皇。”赫连云清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淡淡的笑道。
“好的。”他保持着温和的浅笑,眼里却是掩饰不住对赫连云清的轻蔑,终究是女儿家有何能耐能做一国之君。
赫连云清看到那个眼神时,嘴脸勾起一抹不着痕迹的嘲讽,愚蠢的人总是喜欢从表面来判断所有的事物,随即转身上了马车。
傅珺君冷眼看着他们互相寒暄,然后带领士兵们走在前面,这时四周忽然出现一大批黑衣杀手,场面顿时变得混乱起来。
“快保护太女和三皇子!”傅珺君脸色一变,指挥大队人马去马车那边,只留下一些武功还算好的副将对抗那些杀手。
傅珺君在打斗的过程中充没有使出全力,她冷冷的看着一个杀手走近司马静的那辆马车里,在听到司马静的嚎叫声时无声而笑。
淺\源来到赫连云清的别院时,找了好几遍终于在一间柴房找到了某人,当她打开门时本以为会看到对方被虐的跟囚犯一样,但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人正一脸专注的在桌子上写写画画,于是她觉得自己白担心了一场,早知道杼杼无恙就不来了。
“房东太太?”傅君杼看到她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转变为激动,“你会穿墙术咩?”
“……不会,我是来救你的,你跟不跟我走?”淺\源额头的青筋凸起,她把她当成街上耍杂技的了么?!
“我才不要呢,这里有吃有喝的为毛要离开,你有木有觉得这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