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她现在的实力,还做不到这点......
看着那男人,苍梧景鸢淡淡道:“借酒浇愁也只能增添更多烦恼,父亲在世也不愿看到你这副模样。”
出来本想透透气好能更快入睡,现在倒好,苍梧景鸢轻叹口气,转身朝别宫走去。
第二日清晨,苍梧景鸢果然是顶着一张没睡醒的脸从床上爬了起来,临近天亮才睡着,没睡多久又要爬起来去南书房听太傅讲课,世间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吗?
服侍苍梧景鸢洗漱的绿荷,一进屋就惊呼起来,“公主,你昨晚是跟别人去打架了吗?眼圈都是青的。”
一口醒神茶刚喝进嘴里,就被苍梧景鸢悉数喷到了身前的铜镜上,扭头剜了眼正捂着嘴偷笑的绿荷,苍梧景鸢有气无力道:“你个死丫头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竟敢拿你主子我开玩笑!”
“奴婢知错,不过公主,白主子已经在宫外等你了哦!她托我告诉您一声,作为伴读的她,可是完全有权利处罚迟到的公主皇子的。”
第 12 章
“那就让她来处罚我吧!挨顿揍也好精神点。”苍梧景鸢有气无力的嘟囔一声,却总算是恢复了点精神,在绿荷的帮助下飞速梳妆好,便朝着宫外走去。
站在朝阳宫宫外的白浅,看着有气无力从宫中走出来的苍梧景鸢,上前将手中纸袋中包的桂花酥取出一块塞到她口中,眉头微蹙的看着她一脸疲惫的模样,眼中却带着心疼道:“昨晚没睡好吗?”
苍梧景鸢借势挽过白浅的胳膊,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嚼着口中香甜酥软的桂花酥,话音含糊的嘟囔道:“本公主皮糙肉厚,睡惯了清秋宫的木板床,昨夜一下子睡上了绵软的大床,失眠了。”
轻轻在苍梧景鸢头上敲了一记,白浅蹙眉道:“我还没骂你呢!明明已经有了主意,为什么不告诉我,还害我一直担心皇夫回来你会受罚。”
闻言,苍梧景鸢微微恢复了些精神,轻叹道:“依靠他人始终没有依靠自己来的靠谱,这次的事情我本来也只抱着一半的希望,在贵君做出选择前,一颗心同样是悬着的。告诉你,无非是让你跟着徒增烦恼罢了。”
白浅却看着苍梧景鸢正色道:“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只会让我更为你担心害怕!”
看着白浅带着些许苦涩的双眸,苍梧景鸢微微一愣,“你......”
惊觉自己说了什么,白浅有些懊恼,明明答应等苍梧景鸢自己做出选择的,可自己却老是控制不住胡言乱语,便转了话题道:“时辰快到了,我们快走吧!”说着转身朝南书房的方向走去。
苍梧景鸢勾唇轻笑,大步跟了上去。
教授各位公主皇子以及一些重臣之子的是一个留着长长花白胡子,衣着考究,微微佝偻着背,眼神不怎么好的老者。听说他当太傅已经整整四十余年,曾经还当过女皇的老师,知识渊博在宫中颇有威望,且学生们都很怕他。
对于他,曾当过女皇且被他教导过的苍梧景鸢再了解不过了。此时再次被他教授,苍梧景鸢只觉得怀念,而非紧张。
看着周围包括白浅在内的一众皇亲贵族们正襟危坐的样子。苍梧景鸢暗暗琢磨着,如果把这老头实际上是个好赌成性,私下里还脏话连篇的事情公之于众会带出什么样的反响。
想着想着,困意袭来,苍梧景鸢索性单手托腮倚在墙边,睡起觉来。
坐在苍梧景鸢身旁的白浅听着太傅授课之余,偷眼瞅了眼身旁的苍梧景鸢,可这一瞥却惊讶的发现她竟然靠在墙边睡着了。
抬头看了眼还在念书的太傅,确定他注意力不在自己这边,白浅伸手按在苍梧景鸢腿上,轻轻推了推她,可对方愣是什么反应都没有,照样呼呼大睡。
白浅皱了皱眉,正琢磨着是不是手上用点力道,把这个第一天上早课,就在太傅眼皮子地下睡觉的家伙给揪起来,按在苍梧景鸢腿上的手却被苍梧景鸢给紧紧握住。
轻轻扭动了下手腕,白浅却发现挣脱不开,眉头微蹙的压低声音道:“现在可是上课时间,万一被太傅看到,你想受罚不成?”
苍梧景鸢慵懒的睁开双眸,墨色的瞳孔中满是笑意,看着身旁一脸紧张的白浅,勾唇轻笑道:“现在不可以,那是不是代表回宫后就可以?”
闻言,白浅的脸刷的一红,一时竟不知该继续反驳他还是该继续劝阻她专心听太傅讲课,愣在了那里。
不知何时起,苍梧景鸢很喜欢逗弄这个在外人面前永远保持着一副温文尔雅,淡漠冷艳的样子的白浅,她喜欢看她被自己几句话弄的面红耳赤的可人模样。
唇角不知不觉勾起一抹柔软笑容,苍梧景鸢下意识的想伸手捏捏她泛着浅浅红晕的双颊,手却忽然被身后伸来的手给拦住了。
“苍梧景鸢,不准你对白浅动手动脚!”
坐在苍梧景鸢两人后排的苍梧景睿,从刚才看到苍梧景鸢抓住白浅的手起就气的要死,奈何现在正在上课,讲台前讲课的又是宫中以对学生狠辣不顾情面出名的太傅赵文羽,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