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头乌黑如瀑的秀发。
「我来帮妳梳。走了一天,累不累?」他邪恶的笑着。她怎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当真那么不信任他吗?
「还好。不过我满想把你的笑容撕下!」她已经够惴惴不安了,他还要把气氛拉到最高点。
宋漓膺丢开梳子,气息一吹,便吹熄烛火。
他搂着她躺在床榻上,动作快速的让她连叫都来不及叫。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他不确定这地方是否安全,必须探试一下才能放心的住下。
「你……」她欲言又止。
「放心,我们什么都不做,火烧眉头了,我没有那种闲情与精力。」他拿理由搪塞。
他说谎!她可以隐约的感受到他的情欲。
「可以……可以再抱紧我一点吗?」她低声要求。
她莫名的涌上一阵惶恐,她要证明他是真的,她没有消失,这一切不是她在作梦!只有在他的怀中,她才会有安全感。
宋漓膺收紧臂膀。她想家了吗?在这块土地上勾起她思乡的忧愁?
他只容许她放纵这么一次,往后她的生活重心只能是他,别的一律不准多想!他什么都可以让她,唯独这个他绝不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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瑷玛一早醒来,宋漓膺已不在寝室,简单梳洗过后,她赤着脚,坐在窗
口晒着早晨的阳光,那暖洋洋的气息漾满她全身,感到舒服极了。
视线往前一看,见着了宋漓膺的背影。
她开心的奔出门,顾不得身上只穿件单薄的睡衣,突然,她顿佳脚步。
只见宋漓膺正和客栈的老板娘谈笑风生,神情柔和极了。他怎能对别的女人那样呢?
明明知道这样太孩子气、太无理取闹,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泛酸的心理。
「瑷玛!」宋漓膺朝她温柔的笑笑。
他刚才环视了下四周,这座死火山的出入口不容易被发现,所以高丽杀手暂时不会追来。
瑷玛转头就走,不想打扰他。
原来他还是比较喜欢唐朝女子,因为那老板娘就是标准的高胖女子,而这是她办不到的,她顶多只是胸部较丰满,其它的……不提也罢。
「等等,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妳!」
宋漓膺抓住往前跑的琼玛,客栈老板娘则退了下去,开始准备画具。
「我不听、我不听!」她不要他的虚情假意。
「妳怎么了?瑷玛?不许说没有!」他不准她有事隐瞒他。
「你好可恶,竟然享齐人之福!」她指责。
「什么?妳想到哪里去了?我该把妳揍一顿的!那老板娘是有事央求我。」他摇晃着女的肩。
「少用这一套,别让我神志不清!」她低叫着。她还是非常在意,她都不知道自己的醋桶会这么大。
「老板娘说她以前学过绘画,觉得我们郎才女貌,想为我们画一幅画!而这山区鲜少人来,生意非常差,想藉由我们的画为她招来更多的客人。」
他慢条斯理的解释。
啊!那她岂不是乱吃飞醋,误会人了?!
只见客栈老板娘已经在庭院等着了,那儿满是樱树。
宋漓膺拖着她往前走。
「可是……我穿著唾衣耶!」她敌不过他的力气。
「这样比较柔媚!现在妳得听我的──如果不想我为刚才的事生气。」矫憨的她穿什么都好看。
瑷玛只得由他去了。
他抱着她坐在他的腿上,风徐徐的吹,散播着温柔的气息;而透过客栈老板娘的手,也画出了两人心灵深处不言而喻的爱意。
客栈老板娘画了两幅,一幅自己留着,另一幅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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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魏征派来的援兵前,宋漓膺带着瑷玛游山玩水,好不惬意。
「要在野外投宿吗?」瑷玛张着柔媚的眼,内心的兴奋不言而喻。
「打消这个念头!这地方的安全性我们尚未摸熟悉,还是先回客栈再讲。」一切仍要小心为上。
「漓膺,你如何确定魏大人晓得我们遇难了?」瑷玛好奇的问。
「这几天没了我的飞鸽传书,他应该已发现我们遭到暗算了。」他弯下腰,以袖子擦着她沾黑的脸蛋。
他的动作好轻柔,温柔的撼动着她的心。
「那援兵很快就会来了?」她踮高脚,这样他就不用变得那么辛苦。
「不一定,船还得经过暗流,他们可没妳那么冰雪聪明。」
「也就是说我们这亡命的生涯没有尽头啰?」她的双眼闪闪发亮。
「妳在兴奋什么?以为很好玩吗?那天不知是谁吓得拚命颤抖。」他取笑她,俊逸的脸上满是笑意。
「至少可以留在这儿久一点……」找到黑暗之洞!看见他警告的眼,她才噤了口。
「糟糕,你这下没与魏大人联络,那宋王府不就又人仰马